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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繼子。你我,如今是井水不犯河水。說白了,你就是我的第一夜,其他的,和你無關。”
這裡不是風府,我不信他能再灌我一碗藥。聽我駁斥,如此鏗鏘有力,風沉蓮微微一笑,如此傾城妖冶。媚眼綻放出一抹光彩,手沿我白皙的頸子輕撫,譏誚冰冷地問,“怎麼,是誰又在你的身體中找到了共鳴?你如今是紅府三夫人,就要拋棄我,不准我碰了嗎?”
“對!”
“真可惜,我想碰你時,即便你是皇后,我也不會輕放過你一寸肌膚。”風沉蓮笑若黑色曼佗羅,一襲紅衣妖嬈似血,他打橫將我抱進懷中,‘砰’地扔進身後的馬車中。‘嘶啦’撕開我衣裳,如此美麗的臉,卻是如此殘忍含恨的妖笑。
“四姨娘,男人的烙印就像女人的酥胸。除非你割了身體,否則永遠除不去。尤其,是第一個男人。”
他傾軋向我時,馬車紗帳正肆無忌憚地敞開……
第26章 纏綿如死
‘嘶’
布帛的碎片漫天飛揚,馬車中貫穿的風,拂過我白皙的肌膚,一片片他指腹噌過的紅印如雨後春筍般叢生。我蜷縮著身體,卻被他扳開。他覆在我嬌軀上,大手撈過一片,酥麻感隨即襲來。
風沉蓮的唇遊移在我唇角邊,直至我那兩片顫抖的唇。吞吐的熱氣,帶著幽蘭的清香,令人難以抗拒。他含住我舌尖,並未吸吮調戲,而是用力一咬。將他的鄙夷、他的恨,盡情地發洩。
他狹長蠱惑的媚眼中,迸出的是對背叛恨之入骨的光芒。從溫柔的大哥哥,蛻變成玩弄人心的妖孽,那是洛櫻的錯,不是我!可此時,在他身下,被他慾火、怒火攻陷的,卻是一具替代品。感覺他口中血腥,我亦回擊,貝齒狠咬住他舌尖。四片唇便那般毫無感情地碰撞,直到,血絲蔓延。
慍怒之下,風沉蓮眸色陰鷙,狠堵住我的唇。令我呼吸不到氣息,任由他吸取,直到雙頰憋漲。他才順勢含住我鎖骨,手順兜兒衣探入。
他的唇一點點吻腫,吹撥我,蠱惑地問我,“你讓他佔有過你幾次?”
我伸手推推他,想推開這具纖瘦卻有力的身體。“風少爺,我請你明白,就算他佔有我無數次,那也是理所當然。”
況且,棠不是那樣的人。他和我成親開始,除了親親外,從沒碰過我一根手指,連胸都未曾摸過。
“無數次?”他的眼波呈現出血色,變得愈妖冶。他用力鉗住我下顎,極盡譏誚辱罵,“哦?那你這個蕩婦,該不會像那天晚上一樣只會在我身下當個木頭人了吧?過來,讓我看看,你在別的男人那裡到底學到了什麼?”
我和他四眸相對,緩緩地傾吐三個字,“你有病!”然後用力掙開他,向馬車外跳。旋即,背後的他如藤纏住我,將我脊背壓彎,雙雙倒向冰冷地面上。白皙的肌膚上沾染了塵,他徑自勾住我腰,冰冷密麻的吻,落向我脖頸之間。
“風沉蓮,你想女人想瘋了吧?”我怒嗔,他還想強我第二次?
“對,我是想你想瘋了!我每天每夜每一刻,腦海中都是你和別的男人苟且的畫面。這其中,是不是也包含老頭子?”
他總是這般多疑,總是用不信任折磨他,也折磨洛櫻。枉是一張絕世風華的臉皮,我卻不想染指他半分。我嗤笑一聲,推抵他道:“你真無藥可救,誰被你愛,不是殺了你,就得同歸於盡。”
我恍惚間理解了,書裡的杯具。他的性子,註定了糾纏不休。可悲慘的是我,從沒享受過他曾經的溫柔浪漫,卻承受了他的恨意濛濛。
“哦?你想和我共赴黃泉了?”他扼住我頸子半響,卻魅惑一笑。初夜的記憶如洪潮般襲來,他的撞擊,像失控的孔雀,蕩然無存的優雅,美麗的是毀滅的姿態。
他妖冶如畫,指尖輕抬我下巴,嗤笑問我,“想我了嗎?”
“你變態!”我倔強地不肯鬆口,微斥,“你這是強/奸,你這個衣冠禽獸!”
他俯下頭,唇貼在我頰邊,冷傲執迷地展現風沉蓮最妖嬈的姿態。“我的好四姨娘,你還是那般賤!”
我咬咬貝齒,“四姨娘我,就是這般賤!”
“既是如此,告訴我,你快樂嗎?”
我深深凝視他,“你是我身上最差勁的男人!”我故意的嘲諷,惹來他的慍怒。他的凌駕,變成雹子般打傷我的身體。
“媳婦,媳婦……”
紅梨棠找不到我,便拎個燈籠出牆找。在馬車邊,他看到了那一幕。熾熱火熱的一幕,映入他澄澈的眸底。手中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