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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起笑，“那二位可不可以進去通報一下，就說本宮有事想見皇上。”
二人愣了一下，燻羽他們是認識的，前一段時間燻羽幾乎每日都來。可是，今日確實沒接到這樣的旨意。而且，雖然沒有刻意去八卦，但是，他們也受到了這位娘娘剛剛失寵的訊息。
也許，皇上是真的不想再見這位娘娘了，如果他們貿然去通報，惹怒了聖顏，說不定會被降罪的。
二人正猶豫間，聽到外面動靜的小路子從裡面走了出來。“娘娘？”一推開門，就看見了燻羽，小路子不由驚詫。
“路公公，你來得正好，我想進去見皇上，你能不能代為通報一聲。”燻羽微笑著望向小路子。
小路子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遲疑地望向燻羽，“娘娘，皇上正忙著呢，而且也沒宣您來伺候，您還是回去吧。”
燻羽微微蹙起眉，一時有點沒法接受這快速的轉變。雖然她也清楚著御書房不是誰想進就進的，可是，以前她都進去過好幾十次了，現在就因為沒有被宣召，進不去不說，連通報一下都沒人願意。
“路公公，還是麻煩你去通報一聲吧，聽說皇上昨晚有事忙到凌晨，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也不一定呢。”燻羽壓下心中的疑問和難受，再次溫聲開口。
小路子愣了一下，眼中的遲疑更濃。也許……可以試著通報一下，畢竟，在昨日之前，薰昭儀還是得寵的。不可能才過了一日，那恩寵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如果真有什麼誤會，也可以趁機解開。
不過，看薰昭儀的樣子，好像二人沒發生什麼不愉快。然而也說不定，在某些方面，薰昭儀確實遲鈍得讓人咬牙。
小路子在這邊七上八下，燻羽則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猶疑的表情，眼神期待而忐忑。
“好吧，娘娘，那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為您通報。”終於，小路子點點頭，恭敬推進了門內，大門再次被人合上。
御書房內，奇珉正在一個人批閱奏摺，眉頭無意識地輕蹙著。室內一派冷寂。
“皇上，奴才有事稟報。”門外傳來小路子的聲音。
奇珉手中的筆沒聽，頭也沒抬道：“進來。”
門被輕輕推開，小路子躬身進來，“皇上，薰昭儀來了，想要見您。”小路子聲音裡的緊張很明顯。
奇珉手中的筆一頓，神色也是一滯，抬頭望向彎著腰的小路子，臉上先是閃過驚喜之色，然後便消失，像是別人的錯覺。
“讓她……讓她回去吧，就說……朕沒空見她。”奇珉淡淡道。
小路子一愣，臉上浮現一抹惶恐，看來，他是賭錯聖意了，他原以為……“皇上，奴才知道了，這就去告訴薰昭儀。”
“等一下。”見小路子就要退出門去，奇珉再次出聲，聲音裡帶著一絲遲疑，但更多的是堅決。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疑惑……”奇珉望著小路子，緩緩開口。
小路子從書房裡出來時，臉上的惶恐已經消失，恢復以往的平靜和從容。
“怎麼樣？路公公，我可以進去嗎？”小路子一出來，燻羽上前問道，語調卻沒有因為焦急而變得急促，依然是平時的不疾不徐。
“抱歉，娘娘，皇上他有事在忙，您還是回去吧。至於昨晚的事，皇上說娘娘幫不上忙的，他自有辦法處理，請娘娘不必擔心。”小路子溫聲道。
“哦……”燻羽失望地應了一聲，“那多謝路公公了，我回去了。”
“娘娘客氣，娘娘慢走。”小路子躬身道。
燻羽向小路子點點頭，轉頭看向身後跟來的雲雀、春香和秋菊，“我們回吧。”
“是，娘娘。”三人壓下心中的涼意，恭敬應道。
如果來之前還懷著一絲僥倖的話，現在，這份僥倖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了。他們的主子……看來是真的失寵了。可是，春香和秋菊搞不明白的是，皇上明明很寵娘娘的啊，不然也不會把她們四個貼身宮女賜給娘娘。怎麼一夕間就變了呢。
望著燻羽主僕走遠，小路子長長嘆了一口氣，“雖然薰昭儀現在已經……”說到這裡，小路子頓了頓，又是一聲長嘆，然後接著道，“但她是個好娘娘，大家以後對她還是儘量客氣點，只是不要叨擾皇上就是了。”
眾人都是一愣，沒想到一向謹言慎行的路公公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而且，大家心知肚明，小路子停頓的地方是“失寵”二字。
“路公公放心吧。”門外的兩個侍衛壓下心中詫異，面無表情道。
“是，路公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