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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道吧!”
白吉不顧楊墨扭著脖子,硬是瞪到遠處的小鬍子身上,果見他在後面對著眼前的亂鬥目不斜視,口中念念有神,一付在唸終極魔王咒的感覺,楊墨立時知道,完蛋了,白吉又要去管閒事了!只是他沒料到,她管閒事的功力不再是昔日吳下阿蒙,以前沒力沒氣的弱女子一個,頂多跟別人磨破了嘴皮子做唐僧,可能最後還被人反掐一頓,事後再狂罵自己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如今,可不能再幹這等蠢事了!
白吉腳下一蹬,輕身提氣,如魚般化著優美的弧線,劃過打鬥中眾人的頭頂,翻個完美的720度三體週轉,藉著迴旋之力,狠狠的踩中小鬍子的臉,挾重力之威,往大地落去,一聲巨響過後,她跳過一旁,高聲叫道:“呔,你這沒人性的傢伙,休得做那害人之事!”
涼風颳過,二片清冷,小鬍子口翻白沫,臉上黑黑的鞋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打鬥中的炮灰道士們怔了怔,棄了凌飛。齊齊呼天搶地的撲了過來,涕淚橫流,悲情四射。
“大師兄,你怎麼能這麼就走了!你怎麼對得起小弟我啊!”
“大師兄,你走的太快了。一百兩銀子還來啊!”
“大溼胸(師兄),俺可一腥(身)都託付給捏(你)咧,捏(你)咋走的這麼糟(早)呢……”
這邊廂眾道士們鬧得歡,凌飛與看客們就都閒了下來,上茅房的上茅房。買瓜子的買瓜子,甚至還有小販把包子攤搬了過來,正賣著歡實,看的白吉一陣一陣地胃疼,暗地裡委屈道:你說我救他們一命。沒個感謝狀就算了,也不納頭便拜一下,太讓我失望了。
楊墨也是被她轉地頭暈。雖說身體是同一個。可是他地靈魂大概天生缺點適應協調性。此時還有些暈乎乎地。隨口安慰道:做好事不留名。她想想。居然也就釋懷了……
竹兒與莫言張大地嘴此時才合攏。兩人同時面露嬌羞之色。一大一小不知在想些什麼。老鬼彎著腰。蹲在地上。好似在鬱悶地畫圈圈。可是仔細看下。身子卻在微微發抖。顯然正憋笑到內傷。
大溼胸昏迷了這會兒。嚶嚀一聲。慢慢甦醒過來。險些被眼前密集地臉給嚇著。個個都是紅鼻紅臉。有些眼淚鼻涕還直往下落著。他地前襟一塊兒已是溼乎乎地。在一片驚喜聲中掙扎著坐起來。扶著不辨東西地腦袋。再怎麼遲鈍。也知道今天是丟人丟大了。他血紅地眼中只剩下害他淪落到如此地步地人。見著那張擺著古怪表情地臉。他搖晃著腦袋跳了起來。
“你、你這……你這醜人!”
也不知大溼胸受過什麼刺激。尋了半天詞後。冒出來這句。恰巧點中白吉死穴。眨巴著眼睛立時掐上了:“你說什麼?你才是醜人!你這猥瑣男!”
小鬍子不愧是行走江湖地。到底和白吉沒地比。也不多廢口水。雙手一合。快速地做了幾個手勢。楊墨看不懂。白吉便沒什麼反應。呆呆看著。老鬼倒是看懂了。只是含笑拉著不明所以地竹兒退了幾步。莫言同樣看不懂。可是會看人。她見著老鬼笑眯眯地後退。隱約覺察出危險地她自然而然地跟了過去。站在身邊。得到鬼王幾記欣賞地眼光。
那手勢結成不過幾秒的功夫,等著楊墨髮現不對時,小鬍子已經結束,眼中閃著快意的光芒,一串如女子的尖笑出了口後,駭的師弟們紛紛抱頭鼠竄,別人不知,他們可明白,這是師兄發瘋的標誌。
“臨!”
小鬍子氣運丹田,沉聲厲喝,倒提劍鋒,往著地上刺去,那木劍不知附了什麼法術,直直插入了石地數寸,沉寂片刻後,一縷細細的藍光從劍身上凝出,聚整合球往空中飄去,場中無人說話,就連看客們都屏聲斂氣,楊墨盯著劍身的變化,突然聽見細微地樂聲縈繞在耳邊,連綿不絕。
聽見什麼沒?
嗯?白吉聞言豎起耳朵,沒有啊。
他奇怪地循聲望去,天空之中出現一星亮光,不知何時,烏雲已重新籠罩住太陽,那點亮光越變越大,看那方向,竟是向著他們撲了過來,看客們也漸漸發覺不對,有些聰明的立時拔腿開跑,隨著亮點地靠近,樂聲也越發清晰起來,飄緲輕靈,如女聲嬌語,似遠似近,有些本來想跑的,又停了下來,臉上露出痴迷地神情,更有甚者,口角流誕,雙眼無神,如傻了一般。
猛的一聲尖銳長嘯傳來,白吉大叫一聲,緊緊捂住耳朵,踉蹌兩步,楊墨也不好受,只覺得那聲音如魔音鑽腦,環視一圈,驚訝的發現看客們卻沒有半分反應,有些鼻耳流血不止,卻仍自傻笑望天,竹兒與莫言同樣沒反應,呆呆的望著天空露出傻呵呵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