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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吉急中生智道:我們跟他學怎樣解!
“不行!”
凌飛的拒絕乾淨痛快,並不出意料之外,上次他直接反對女子學道,被楊墨勸說的雖然沒有動武,可也斷沒有出爾反爾的道理來。
他們從大堂裡屋一路衝進凌飛房間,得到的卻是這個結果,白吉還欲爭辯,被楊墨掙扎著,兩人在一個肉身裡左右互搏著出去了,回到大堂裡室,她便跳腳起來:這兩人怎麼辦?
他也鬱悶不已,喃喃道:奇怪,以前言靈都是對方只要做到我說的話,就醒了啊,今天這兩人是怎麼回事?
也許你今天太過了?她回快先前的情景,不過今天好象有點不同,不僅是身體裡有電流流過的感覺,甚至還有什麼東西混合進身體裡,你有沒有覺得?
他暗自心驚,白吉對於法術的感受性一直很弱,比如赤宵記載法術,這本身便是一個法術,她硬是無法體會,只有偶爾向楊墨討教,學的法術也是忘前忘後的,次數多了,她自己先不耐煩起來,索性揚長避短,一個勁兒發揮肉身的力量,再也不想學法術。
可連她也感覺到那股奇怪的力量,便有些不同尋常了,楊墨自從進了這城,便一直覺得不舒服,對於力量的控制也減弱了許多,只是這些,他一直未跟白吉講。他沉吟這會兒,她突然道:要不,你給莫言施個變形術之類的?把臉變了不就行了嘛。
他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仍擔心不已,卻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無奈之下也只好同意,眼光在兩人間打了個轉,抱起竹兒往凌飛房間走去:先把竹兒解了,到時候讓她在旁邊候著。好隨時補救,這孩子夠機靈。
當楊墨抱著竹兒踢開凌飛的房門時,他沒有露出半分驚訝的神情,也不知是被面癱症掩蓋了,還是真的在他意料之中。
把小丫頭往他面前椅子上一放,他便結了手印,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點了點竹兒額頭,她渾身打了個激靈。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呆滯盡去,開始左右轉動。口中訥訥的道:“我……小姐……主人?”
楊墨不等白吉講完快抱她走。便已經一把抄起小丫頭。一溜間竄出了凌飛房間。留下若有所思妖目男。盯著晃盪地門扉。
回到大堂裡間。竹兒一見著仍在雙腿原地踏步地莫言便嚇了一跳。口齒不清地道:“豬(主)人。早上莫小姐非要拉我出去。說是您叫她去地。”
楊墨正忙著從赤宵中找易容之類地法術來。便把與竹兒對話和控制身體地重任交給了白吉。她聽小丫頭這樣說。便反問道:“你就相信啦?”
“我當然不相信啦!”竹兒急忙辯解道。“可是小姐你不是交待過。要我一子(直)看好她嗎?我紙(只)好跟著去了啊。”
“後來呢?”
竹兒咬著嘴唇。苦想了半天才道:“後來好象是在看一個攤子。再後來就是在凌公紙(子)房裡了。”
她倒好奇起來:“不記得有看見我嗎?”
“沒有啊,那莫小姐也不知怎麼追的。反正我子(只)跟著她,後來她突然拉著我看攤子。就這麼多了。”竹兒仰起臉來,只見黑不見白的漂亮眼睛裡全是盈盈淚光,“小姐,你生切(氣)了嗎?”
楊墨說過,言靈的影響有可能讓被施法的人忘了施法者,想來竹兒便是如此,她苦笑一聲,摸了摸竹兒地頭安撫她,碰上莫言那種瘋子誰也沒辦法,狠點的還可以殺了她,象他們這種文明社會出生地,還真下不去手來。
“等會兒我們要讓凌飛來給莫言治病,你要記得,凌飛只要發現莫言,就會殺了她,所以我們得讓莫言看起來有點不一樣。你去門口守著,等會兒要在凌飛面前隱瞞莫言的事,明白了沒?”
竹兒睜著明亮的眼睛,大力的點了點頭:“意次(思)是說,一定不能讓凌公紙(子)看出來這是莫小姐對不對?”“很對,出去吧。”聽見楊墨說找到法術後,白吉便把竹兒趕了出去,頗有些緊張地對身體同居人道,你有把握嗎?是什麼法術?
變形術。
她有些發毛:你別把她變成動物之類的啊……
不會的,這是人型變形術!
嘴上雖然這樣說,楊墨心底卻有些發毛,他一咬牙,結起手印,守在門口的竹兒便聽見房間刮出一陣風來,她不明所以縮了縮脖子。
鼻子歪了!嘴唇也太厚了吧,都佔半個臉了!
你太吵了,不要打擾我施法啊!
兩人吵吵鬧鬧半晌,好歹給莫言弄了個能看的過去的臉來,為了與凌飛記憶中的儒雅“公子”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