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切都被掩在丈把寬的小屋裡,外間牆上掛著的拷打刑具,一干齊全,看得竹兒臉色發青。白吉倒是興趣大起,湊上去端詳了半晌。守衛們也不知是有心嚇唬她一下,又或者被她嚇唬得狠了,居然任由她去看,也不敢羅嗦一句。
直到她看完,轉頭笑道:“製得挺精良的。”
一干守衛這才黑著臉把她趕進牢裡,又把牢門鎖了,彷彿在躲瘟神般急急離開。
這便是白吉呆在牢裡的原因,胖捕頭與他“死去”的小妾被關在她的對面,她身邊是竹兒與音,黃貓黑狗乘著混亂時,收到她的眼色,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想來這會兒正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靜靜觀察著他們的動向。也許就在牢房地下或者外面。
白吉很想把胖捕頭拉過來痛扁一頓,再加上一直倒在他懷裡裝死人的闖倘。這神界之人還真是好本事,說裝死人便裝了,雙眼圓睜,四肢搭下,一動不動地躺著。無論是被胖捕頭扛著穿過大半個長安城,還是進到牢房,她都恪守“死人”之職,“任外界千變萬化,我尤不動”。
白吉看得哭笑不得,只能隔著牢房的距離,對胖捕頭狠狠瞪了幾眼,便放過了他。這事說起來,闖倘沒有盡到告之的責任是一,而她太過任性妄為是二。力量與權力一樣,都產生唯我獨尊習性的溫床,她咬著指甲回憶了片刻最近的作為,在腦中問道:『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了?』
他很快地答道:『怎麼說?』
『我的意思,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我總覺得有力量就是老大,拳頭硬才有發言權。』
『你說的沒問題。』
『可是……』她想了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