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楊墨這般超級控制狂,喜歡讓萬事萬物圍著他自己轉的男人,怎可能忍受一個神出鬼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來插一腳的上帝。對他來說,上帝就是用來證明人類還有著良心的東西,不是用來當護身符帶在身上的,尤其這上帝還看不見、摸不著,卻隨時可以把他給收拾了。
她抿著嘴笑開,邊笑邊道:“那個,神啊,你能不能佔據個肉身?我看不見你,總覺得不習慣。還有,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叫你神吧?”
“你可以叫我闖倘。”
她又是一怔:“你是闖倘?”
“不是。”
“那為什麼讓我叫你闖倘?”
“我們與別族之人打交道時,都叫闖倘。”那聲音裡露出明顯的笑意,“這只是一個公用名而已。”
白吉有些不悅地道:“為什麼不把你的本名告訴我,還是有什麼難處?這樣很不禮貌啊你知道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配聽到你的名字?”
那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吞吞吐吐地道:“那倒也不是,只是我們的名字,對別族的人來說有些難念而已。”
難念?她挑了挑眉毛,考慮著這句話是真是假。正猶豫著要不要追問下去時,楊墨卻恰巧在此時插嘴道:『別問了,她說你難念,恐怕就是你難念。他們沒必要撒謊,你不是瞭解的?』
他若是不說倒也罷了,這麼一說,她便越發想要試上一試了。他話音方落,她便提高了聲音說道:“闖倘,那你說出來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念!”
神明顯地嘆了聲,似乎為著她的執拗而無奈,可是嘆息之下,卻有隱隱的快意。想必這位神已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結果早已預見。她老老實實地念了出來,很長的一串,聲音極為優美動聽。白吉本是有把握,無論多長,哪怕百來個字,她都有信心強記下來,不能永遠記得,還不能一時記得?
可是當神唸完之後,她張口結舌了半天,臉憋著通紅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那名字倒也不長,抑揚頓挫,甚為好記——如果那確實是名字的話。
白吉聽見
一首歌,高高低低、婉轉啼唱得極為好聽。
在歌聲結束後好長一段沉默之後,她才結結巴巴地問出來:“這、這是你名字嗎?”
神族的聲音裡含著幾分戲謔應道:“是的。”頓了頓,好像諷刺般繼續道,“好聽嗎?”
她頓時啞口無言—這樣的名字她如何去唸?這根本不是念出來的,是唱出來的啊!
周圍一片寂靜無聲,神與楊墨都沒有吭聲。她也知道有些丟面子,狠了狠心嘗試著開口學著神的音調“唱”出來,不想才到第一個高音就被嗆著,臉紅脖子粗也只能發出不成調的音來。最終還是臊紅著臉,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乾咳幾聲,道:“那你還是先找一個身體用吧。”
“好的。”
話音落後過,白吉就見著原本被胖捕頭摟在懷裡,乖親親肉麻當有趣聊著天的小妾,突然從他懷裡直挺挺地蹦了起來,在眾人吃驚的視線中,雙眼炯炯有神地掃視一圈後著他們直奔過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站在她面前,面帶迷人微笑地道:“這樣便可以了吧?”
可以你個頭啊——白吉心裡樣吶喊道,嘴裡卻嘣不出字來。
噎了一噎後,不知該說什麼好時,她的耳中已聽見追過來的胖捕頭連珠炮般的喊話:“界柱大人可不能這樣啊!我這婆娘可是我最喜歡的,年輕漂亮當初花了我不少銀子才收了的,你可不能就這麼收了啊!”
胖捕頭也是怒急攻心然說出樣的話來,讓白吉這大女人主義一聽刻拉下臉來—拿女人當貨物,這種古代男人是她最痛恨的,而偏有些古代女人,喜歡被男人把玩戲耍,她自然也知是環境使然,不好怪罪。碰上這種事,一腔怒火無處發洩,自然就會發洩到男人頭上。
此時她一聽見胖捕頭話,柳眉倒豎,雙眼圓瞪,怒喝一句:“你說什麼鬼話呢?你……”
胖捕頭也是眼利心竅多的主兒,一見這勢頭,眼珠一轉,便大概猜到何事。立時口鋒一轉,跪拜大聲道:“我與這女子心心相連,從見面便一見有情,郎有情妾有意,互相之間恩愛一如往昔,沒有任何二意!您可不能讓這些神族的混……人把我的心肝肉肉搶去啊!”
憑著捕頭身後那麼多雙大婆娘、二婆娘、三婆娘的眼睛,就根本沒資格說這話去!不過此時他說什麼,也比先前那一番花了許多銀子要來得強。白吉也知男女地位問題,在唐朝去管,根本是自尋死路,也就是當著面發些抗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