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吉意識到他醒來了,自然緊張了起來——在黑夜的掩飾之下,怎麼玩都不覺得過份。可是一放到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肉麻的話便令她坐立不安起來了。
到底還是個雛……腦子泛出這句話,楊墨也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對於男人來說,理智是一回事,感性是一回事,他並不介意女方的寢邊經驗,甚至覺得情場老手更有一番風味,翻雲覆雨起來,如果女方只是如木頭一般,不免要無趣許多。只是對於白吉,他那亦師亦友的感覺一冒出來,就不禁希望對方如白紙一張,看著她驚慌失措,又忍不住好奇的態度,也好讓他多了許多養成的樂趣。
這話,他清楚得很,心底想想便罷,絕對不能說出來地。如若被她知道了,那還得了,肯定要鬧翻了天。依她地性子,說不定心一橫,跑去找別人初體驗去了,他便要吃大虧了。
是以這會兒察覺到她的尷尬,他微微一笑,若無其事地道:『你想好了沒?』
她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全身一緊,心臟頓時狂跳起來,口中結結巴巴地問道:『我、我還在想……其實主要問題不是我願意不願意,你說我們現在都到了唐朝了,父母也不在了,不,都還沒出生。也沒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事,連錢都不用賺了,其實這些根本不算什麼是吧?你說呢?主要還是沒有身體啊,你說我們兩人一個身體,這做什麼做……呃,你沒什麼要說的?』
他一直靜靜聽著,聽著她話中的尷尬,話外的羞澀,話語中的緊張,心裡嘻嘻笑著。就是那種少年時,暑假時候,在大院的樹蔭下,捉弄心愛的女孩,揪著她辮子,直到她哇哇大哭為止,再遞上一根冰棒,便可以冰釋前嫌。
只是白吉沒有辮子,如果她哇哇大哭了,也不是一根冰棒可以解決地事。但是男人都是孩子,這點倒沒有變化,天性爛漫這四個字,永遠潛伏在男人理智的神經之下,象是遺傳病,一代一代的遺傳到死。
白吉不說話了。楊墨才慢吞吞。故意擺出三分惡質。七分玩笑地語調道:『我地意思是……你想好了我們往哪裡去了沒?仙庭?凌飛?還是去找那對不負責任地妖怪父母?』
隨著他講地話。她地臉也越發紅了起來。象是煮過地螃蟹一般。透著股說清道不明地憤怒。再加上那份濃濃地羞澀。更讓她都語無倫次起來:『你、你……我、我其實說地就是這個……我、我、我覺得我們還是去找妖怪父母地好。他們都沒負什麼責任。把我們拉過來以後。都沒有教過我們什麼。一定要去找他們好好算帳才行!』
講到最後。白吉已是義憤填膺。楊墨都能感受到臉上**辣地。雙眼裡也是熱熱地。彷彿隨時都要留下淚來般。整個身體地血液彷彿都湧上了頭。讓她坐不安穩。站起來在狹窄破舊地小客棧廳堂裡轉來轉去。惹得音與餃子倆人之間不停地打眼色。
“界柱大人。您沒事吧?”
音善意地問話讓白吉幾乎跳起來。她手足無措地做了幾個無意義地手勢。再心虛地反問道:“什麼事?”
音更是張大了眼睛。一付好奇地樣子。對他來說。還從未見過心目中仰慕地“界柱大人”如此慌亂過。就算是裝作他娘子地那段時候。她也是一付老神在在。無所不知地樣子。更不曾有過這樣地慌亂神情。
“我是說,界柱大人,您怎麼突然這麼站……沒什麼事嗎?”
“沒事!沒事!呵呵!”白吉一迭聲地回答過後,看著其他人異樣的眼神,包括竹兒一付受驚的樣子,便知自己也失了態度,抽了抽嘴角,暗中大喊一聲,『都怪你!』
楊墨這時候才幸災樂禍地道:『哪裡怪我了?』
『你故意的,你肯定故意的!』她丟下一干人等,衝出門去,蹲在路邊草溝旁
溝裡溼潤的泥土嚷嚷,『不是你故意問那種會讓我誤啊?』
『那現在講正事,你到底決定了沒?是去哪個方向?』
『為什麼讓我決定?』只是瞬息之間,她挑了挑眉,立時收斂了撒嬌胡鬧的模樣,悠悠地道,『你不是也有決定?如果我們要合作的話,好歹也要各自討論出一個好結果來吧?』
她這一下變化,真正大出他意料之外,一時之間倒被嗆得愣住。再聽見她喊了一聲後,才驚醒過來,急急調整了心態,沉默片刻後,倒是先苦笑了出來:『我想亂你心神來著,倒是你給了我一個驚‘喜’來著。
』
她跟著嘿嘿笑了起來,夾雜著幾分無奈道:『我們之間就不能不玩花樣嗎?心理戰很累啊。』
『我以前照玩,你怎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