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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小國?誰教這些孩子這種東西的,有種給老子站出來!”
看到柳父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何明朝著周圍的人喊道,對於一個初來乍到的外地人,這的確很是霸道。
“哈哈,真是每種的東西,敢作敢當,還是男人嗎?”
何明猜得這小國有可能就在這裡,所以想到了這種即將法。
“哼哼,你一個外地人還這麼跳,也不怕被打死!”
一個極為刺耳的聲音女聲忽然響起。
何明眉頭微微一蹙,這個聲音他覺得十分熟悉,循聲望去,那不就是剛才他和柳沁月在門口等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十分討人厭的婦女嗎。
“怎麼,你不服氣啊,我說那個侮辱我女朋友的小國,關你鳥事?”
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但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那種不要臉的,根本不用客氣什麼。
“你一個外地來的小雜毛,還這樣如此霸道,你爸媽沒有給你教好啊!”
那婦女顯然是在強詞奪理,不跟她卻不知道這句話恰恰是何明這種孤兒最痛恨的。
何明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沒有在說什麼,上前兩步,伸手就給那女人一個大耳光。
“嗚,要殺人了,你殺了我吧,來吧,老孃跟你拼了!”
那中年女人愣了幾秒,然後歇斯底里的褲鬧了起來,開始上來不斷的抓扯何明。
何明厭惡的閃躲,實在閃躲不了,就不耐煩就像拍灰塵就是一巴掌,直打得那女人如發瘋般的嚎叫。
“小明,算了,算了!”
柳家二老開始制止何明,似乎聽到了動靜,柳沁月也走了出來,出手制止何明。
何明覺得經過這樣一鬧,威信基本確立了起來,如果實在沒人願意說出那“小國”是誰,就此作罷也不是不可以,當然,他之所以如此出手,也是出於另外一個原因,他隱隱記得,這婦女之前邀請兩人到她家做時也提到了“國哥”這個稱謂,或許就是一個人,這樣做能將之逼出來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小雜,種,你等著,老孃去叫兒子來收拾你!”
那婦女被打的披頭散髮,像一個瘋婆子般嚎著,因為周圍的村民制止,她沒辦法再打何明,於是惡狠狠的咒罵著就朝門外而去了。
“小明,你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柳父突然如此說著,神色很是驚慌。
“躲什麼?難道我還怕誰不成!”
何明也來了怒火,根本不會聽進去任何勸告,如果這樣就慫了,那之前所做的就白費了。
“明哥,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張嬸鬧起來了!”
柳沁月並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所以問道。
“我罵那侮辱你的人,她卻無端辱罵我,對了,那個小國是不是之前在門口時對你說那個‘國哥’?”
何明回答完問道。
柳沁月支支吾吾,沒有回答,神色有些為難,看樣子是不知道怎麼說。
何明冷冷一笑,他就知道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於是也沒有任何表示,走到一邊拿起一根生火的棍子,準備大幹一場,心裡暗暗想到,如果真是那龜兒子找上門來就再好不過了,既然和那婦女是一家人,從年紀猜測,兩人很可能正是母子關係。
“明哥,你還是躲躲吧,我知道憑你的家境不用怕他,但現在你沒有幫手,那楊國經常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出手沒輕沒重的。”
柳沁月十分擔心的催促,何明的家境她不是不知道,但現在畢竟不是比誰有錢。
“放心吧,你離遠一點,敢侮辱你,來了我都讓他躺著出去。”
何明不為所動,柳家三口也拿他沒辦法,只得乾著急,周圍的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靜靜的圍觀。
大概過了不到十分鐘,大門外進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之前的被何明打的婦女,另外一個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齡青年,留著一個平頭,雖然長得不高,但十分壯碩,短袖體恤下露出古銅色的面板,還能看見塊塊凸起的肌肉,最讓人心寒的是,他手中正提著一把寒光四射的菜刀。
“小國,就是那小雜,種打的我!”
那中年婦女絲毫沒有吸取教訓,還是出口成髒。
“你他,媽敢打我媽,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青年伸出菜刀指著何明道,周圍的人看見形勢有些迫人,於是紛紛朝後退去,生怕慘遭池魚。
“那些孩子所說的東西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