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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點。
我很擔心,萬一自己說了葉鳴的什麼,說的狠了,硬是把人家一對拆散了怎麼辦。
阮青青很不在意的樣子,唇邊浮現出一抹詭秘的笑容:“就算他有什麼藏著的不好,那也是以後的事,至少現在他還不錯。再說我也沒答應要嫁給他,現在我們只是嘗試著在交往而已。”
漸漸的到了一月中旬,離1月29日除夕夜已經很近了,媽媽和菲利普已經開始忙著辦年貨。在美國的幾年就是過年也經常備不齊年貨,媽媽早就發了話,今年一定要過一個真正的年。
哥哥還沒有回來,我拿出當初哥哥趴在上面找目的地的巨大地圖,菲利普在旁邊指出來說哥哥現在應該已經到了什麼什麼地方。
爸爸坐在客廳裡總結,媽媽算賬。
“失算了!應該給天翔多帶點禦寒的衣服的。”媽媽抬起頭,擔憂的說,“今年冬天這麼涼,也不知道他冷著了沒。”
菲利普也是一臉自責:“我還是沒考慮周當。”
我倒不覺得有什麼。我可看到哥哥出門的時候,菲利普向爸爸提議,塞給他不少先前現錢。現在的治安和條件可比未來幾年戰爭時期好得多,大城市裡旅館飯店都在開業,禦寒的衣物也是到處都有得賣,只要出的起價,什麼買不到?
25日,媽媽提議全家趁著週六休息的機會大掃除。雖然是這麼說,其實大部分的事還是交給僕傭們,我們只要做很少的一部分意思一下就好了。
我被菲利普安排到的工作是掃門口的那一塊地。這是很輕鬆的工作,而像其他的比如要用到水來擦洗的工作,在這個冬天格外考驗人的忍受裡的工作,都是交給任勞任怨的僕傭來做。
我全副武裝的穿著厚厚的冬衣,戴著手套,圍著圍巾,縮成一團拿著掃走有氣無力的揮著。還沒掃幾下,就聽見有人敲門。
“誰?”
又是一陣敲門聲。
裝神弄鬼!我團的更緊,小步小步的挪過去,小小的伸出手把門撥開。然後看著門外的人皺起眉猜測。
他不住的喝著氣,身|體被外衣圍巾裹得嚴嚴實實的,除了頭上黑色的毛,什麼也露不出來。我嘆氣。
“你打算到北極去過冬麼,哥哥?”
“少廢話!”他直接打斷我,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冷死我了,快讓我進去!”
什麼態度!
我不滿的挑眉讓身,在他經過我身邊的那一剎那,衝著他的耳朵對著屋子裡大叫:
“媽!爸!哥哥回來了!”
醫院,有話說
“媽!爸!哥哥回來了!”
哥哥嚇了一跳,捂著耳朵一步踏歪:“你那麼大聲音亂叫什麼……”聲音沒落,和哥哥同時受到驚嚇的女傭手一抖,手中端著的水盆飛出去——
“哐當!”
我不忍卒睹的撇開眼,不忍心看他一身溼淋淋不住顫抖的可憐樣子。哥哥也不喊冷了,一手抹掉臉上的水漬,拎著身上的溼衣服不讓他們貼到身上,苦笑著恨恨說:“我就知道雷聲過後一定有暴風雨!”
“你最近崇拜蘇格拉底?”
“我更崇拜阿基米德。”他冷笑著說,“麼得*事!”
我跟著他一邊往內廳裡走,一邊驚訝的問他:“你走到南京去了麼?怎麼還會說南京話?說起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不會以為我會真按照你和菲利普制定出來的那個線路走吧?”他瞟了我一眼,直接跳過前兩問,“雖然我不認識路,但長嘴可不光是用來吃的!趁現在戰事還沒波及到這一塊,當然要抓緊時間做事。”
我嘟著嘴彆扭。人家是好心好意為你著想!
“我順便去了一趟南京。”哥哥洗過熱水澡,喝完薑湯,擦著溼頭髮對爸爸說,“現在局勢還比較平穩,不過,再過幾年就很難說了。江西那邊,你知道已經打起來了。”
爸爸揉揉眉心,疲倦的說,“戰事是肯定會範圍爆發的!只是不知道會打成什麼樣,能不能打贏!”他嘆口氣,“杭州……到時候也不安全。”
媽媽捂著嘴,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怎麼辦?真是前有狼後有虎,美國這樣,國內也這樣,那邊都不安全!”
“過幾年回美國。”爸爸毫不猶豫的說,“受再大的損失也比沒命強!美國那邊來信,胡佛對危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用,依舊延續老一套!恐怕再沒什麼政策的話,……”他停下來,對於政治方面,他還是不願意多談的。
我皺起眉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