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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注視著心愛的女子。
本是雪白的肌膚,被那人一碰半邊臉頰都紅了起來,似火燒一般,晶亮的眸子似通透烏黑的葡萄瀲灩著光輝。
雲崢下意識地就將穆念雪從春凳上拉起來,慢慢地揉進懷裡。穆念雪還沒有一絲準備,一條火舌就喂進了她的口腔裡,一點一點細細地磨著,似乎要嚐盡她口中的滋味。溫甜的感覺一再浸襲著她,渾身上下沒了站立的力氣。
從前並不是沒有吻過,只是這一次雲崢帶了特別的力量似乎要將她整個身心都佔有,穆念雪沉了下去,慢慢地回應著身前的人兒。
突然她回憶起雲崢去過春香樓的,也不知在那裡做了什麼交易,一回來就這樣對她?!心中的溫柔倏地被不甘心取代了,莫名地推開了雲崢,反轉了身。
雲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喘著氣,拉了拉穆念雪的手臂柔聲問,“怎麼了,生氣了嗎?”
穆念雪竟是有一絲委屈,她那麼相信雲崢,他卻在她眼皮子底下去了春香樓,前世遭了混賬相公的侮辱,這一世也得不到好結果嗎?
雲崢將穆念雪攬回到了懷裡才發現她眼睛溼了,這下為自己方才的衝動悔之不及,“是我不好,不該那樣對你……”
穆念雪擦乾了淚跡,想要問話又問不出口,只道,“下午你去了哪裡?”
“陪著我父親處理公事,揚州城有幾個案子要處理。想我了嗎?”雲崢隨意地一笑,揉緊了穆念雪的雙手。
聽到這句話,穆念雪不是不失望的,不過終究垂了眼眸什麼都沒問。二人說話之間,穆二老爺也回來了,棲月在外面敲了敲房門,雲崢才鬆開了穆念雪的手走了出去。
夜裡掌燈時分,棲月才見主子面色不好,眼圈也微微地紅著,心裡擔憂、莫不是兩人吵架了吧?正想著穆念雪將她喚到了跟前,“棲月,你幫我問問春香樓有什麼來歷,裡面都有些什麼人?”
棲月一下子怔住了,“姑娘,你這是……”
“明天正好去曾祖家,路上你順便問問。”穆念雪知道棲月驚訝,卻也沒說別的,只叫她照她的吩咐去做。
次日一早就去曾祖家,棲月打扮成了小廝模樣,沿途問著路,順便也跟旁邊的人打聽打聽春香樓的來歷。得到的答覆有很多種,但都說春香樓是揚州城生意最好的。棲月坐上了馬車,穆念雪就問她打聽得怎麼樣。
“據說春香樓已開業百年,根基很穩,裡面有王公大臣照應著,還有一個很硬的後臺。”棲月擦了擦汗,如實說來。
“有聽說誰是後臺嗎?”穆念雪點點頭,又問。
“不知道,不過有人說是皇宮裡面的人”棲月喘了口氣,又接著道,“裡面據說有風花雪月四位花旦,另外還有一名花魁。那四位花旦各自都精通曲藝、書法、舞蹈和樂器,底下的人一拋千金都不足為奇。還有一位花魁,聽說除了春香樓的後臺,沒有一個人能見她的真面目。”
穆念雪對那位花魁突然充滿了濃厚的興趣,雲崢是否就去見她呢?總之她突然生出想去見一見她的想法,說不定還能碰到雲崢,那樣她心裡的謎團或許能解開了。
來到曾祖的園子裡,陽光依舊晴好,四處蝴蝶飛舞靜謐無聲,一片祥和的氛圍。穆念雪一來到這裡,腦中煩亂的心緒就放空了。一邊拉著幼弟的手一邊進了院子,老人家正握著自做的花灑澆園子,看到他倆來嘴角露出呵呵的笑容,“來得正好,我這裡正缺一位花童呢。”
“太公,那我做什麼?”穆念辰突然抱住老人家的腿,問出稚氣的話語。
幼弟從入學以來,竟有了些進步,雖然腦子不好使,漸漸地也能說些簡單的詞彙和一些易懂的句子,不過智商仍然停留在四歲左右。
能說出這樣一句話,穆念雪不得不欣慰,只等父親閒暇時刻給念辰找來醫師看一看。
“嗯,你就幫我摘豌豆如何,太公的眼睛快瞎了。”白髮長鬚的老人家樂呵呵地道,將花灑遞給穆念雪,又牽著穆念辰的手去了臺階下。
“太公太公,瞎了是什麼意思?”
“瞎了就是看不見的意思……”
遠處傳來一老一少稚氣、歡樂的笑語,穆念雪灑完水又在曾祖的帶領下認識經文與詩書,累了時就坐在清涼的地上講講故事,打打啞謎。
“太公,你和我說說母親小時候的事吧?”穆念雪受了幼弟的影響,將“曾祖父”的稱謂換成了“太公”,這樣似乎更親切一些。
“你母親小時候可調皮呢,老是揪著我的鬍鬚,爬到背上叫我揹她。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