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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去了。慘劇慘劇,我嘆著聳聳肩,然後看著桑桑對著十三阿哥一臉尷尬。
“來找衡兒?”一瞬間的失神後,桑桑恢復了正常,笑著對十三阿哥道。
“嗯。”十三阿哥卻還是一臉的不自然。我眯著眼,細細打量這位讓我好姐妹傷心欲絕的風流公子,心中微微一動。
“多日未見,你可是瘦了。”桑桑向我走過來,不經意似的向十三阿哥說道。
“你倒是胖了。”十三阿哥略微一愣,隨即也恢復往日的懶散笑容。
一時間大家都不再說話。
“站著做什麼?該走的走吧,該坐的跟我過來坐下。”我衝那兩個人揚了揚手中的拍子。
“好狠的心啊,你居然趕我走?”桑桑做一臉的受傷害狀。
“唉,該走的,總是要走,何必強留?”我做萬般無奈狀。不管十三阿哥,我們衝過去抱在一起,然後同時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了,別讓你阿瑪等。”桑桑還要在說什麼,被我一把推出去。她於是笑著和我跟十三阿哥告了別。
目送著桑桑離去,我望著十三阿哥微笑不語。
“早知你這樣,倒是枉費了我那麼多封信,也不必費盡心思來看你了。”十三阿哥拉我過去坐下,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臉上有微微笑意。
“杜衡原是該憔悴些,讓十三爺失望了。”我一本正經的說。
十三阿哥被我氣笑,“沒見過這麼不領情的人。”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中那股暖意卻在緩緩流動。南巡途中,他一路上寫信給我,向我描繪沿途美景,奇聞軼事。雖沒有一句開解之詞,卻句句在讓我振作。
得友如此,我何其有幸。他待我一如初見時,那個開口便問我是不是受了委屈的少年。
“你們這又是玩的什麼花樣?”他指了指我手中的拍子。
我一笑,解釋了傳說中的羽毛球,十三阿哥聽著有趣,拿起拍子仔細把玩。
我在一旁打量他,不禁想起剛才他對桑桑的一臉不自然。心中微嘆,你若真不在乎她,幹什麼不保持你往日風度?這兩個人又是何苦?隨即明白,他們大概是同一類人,寧可錯過也怕受傷害。桑桑我最瞭解,會站在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觀望,對她來說,這幾次被傷已是極限,她寧可轉身也絕不會再向前。不禁疑惑一個老問題,是她這樣永遠保持著安全距離假裝一切都未發生過受到的傷害大,還是我一旦認準,寧可頭破血流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