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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本就已為了他的執著無計可施,現下一忽聽到他猜的這兩個男人竟是完全不靠譜,反而都是和葉子糾纏不清才對,不禁張大了嘴。
他見我的樣子,也不再追問,只拋下了四個字:“誰都一樣。”便消失在夜色中。
我已經不知道翻了幾百個身了,腦子裡閃現的不再光是睡前慣常回想的十三的笑、十三的氣,卻摻雜了些許八阿哥的影像。我晃晃頭,卻甩不去這兩個人的臉,甚至一個也甩不去。我又翻了個身,卻一眼看到奐兒早就點起的那盞薰香燈,紫色的煙霧繚繞著上升,可是今天卻無法再幫我靜氣寧神——八阿哥是對的,從今晚開始,是不一樣了。
一整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寧,直到我站在書房裡,看著牆上十三畫的那幅長河落日圖,才略微平靜下來。對十三的心,是變不了的;而八阿哥,他對我的“感情”,好像不似十四對葉子那般炙熱,他質問我,他和別人是否一樣,可是他對我卻也未見得多麼與眾不同。如果他是一時的興趣,那麼我等,等他回到原地,等我們做回知己;如果不幸他動了真情,我也只能說聲“對不起”。
深呼吸三次,我做了個決定,感情的問題,讓它自生自滅去吧,現在,我要填飽我的胃了。剛一轉頭,我卻一眼看到迴廊處一個人影一閃——又是那個小丫鬟菊喜!上一次十阿哥送來薰香燈,就是她在偷偷監視——我倒吸了口涼氣,幾乎脫口想叫人把那丫鬟叫來給她點警告,對別的小丫頭們也算是敲山震虎,可話沒出口就被我硬生生嚥了回去:關丫頭什麼事呢?頂多是讓她們更難做罷了。
偏頭看看身邊的奐兒,她顯然也發現了那人影,現下正緊張地看著我,剛想說什麼,卻又低下頭去。我無奈地坐下,吩咐她傳膳。
我一邊慢慢地呷著茶,一邊拼命回想那些大偵探們是如何跟那些老嫗少女們套磁的,卻發現自己白白看了那麼多偵探小說,此時竟然一招半式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