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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如何?”
顯然是打商量的語氣。裴公子一怔,半響隱下笑意,嗯了一聲,又聽她問:“傅公子這裡可有紙筆?”他頷首,幫她去拿了。
一會兒的功夫,傅家父女收拾好了,謝小榕一瞧見傅清恆,又要撲上去,被花頻頻擋住了。她溫柔得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哄道:“傅公子說你今天穿得不太好看,讓阿萌帶你回家換身最漂亮的再來?嗯?”
謝小榕怔了怔,吶吶道:“可以前他很喜歡呀,我知道他家窮,買不起好衣服。”花頻頻一頓,繼續哄她,“人都是會變的,對不對?你看你,前陣子多喜歡粉色,今天不又喜歡灰色了麼?”
她竟然能有理有據反駁,“可我是為了他喜歡才變的。”花頻頻聲音越發溫柔,“你不能這樣,他要知道你為了他改變自己,他不會高興的,他喜歡的是真實的你。”
呃,貌似很有道理。謝小榕聽得愣愣的,半響,破涕為笑,“那我回家換身最漂亮的來。”
花頻頻緩緩補充道:“記得讓謝伯伯幫你挑。”
謝小榕大力點頭。
在場的裴羨之傅清恆等人:“……”
花頻頻又寫了封信讓阿萌轉交給謝大人,心知一旦謝小榕進府,再想出來就難了,謝大人有的是法子困住她。
等阿萌帶著謝小榕離開,花頻頻也隨著裴羨之他們上了馬車,一路趕至傅清恆的家。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馬車在絡雲繡莊後門停下。
花頻頻多瞧了兩眼,壓下心頭的迷惑,跟著他們進去了,又七拐八拐得過了一會兒,幾人在一間破敗的房前停下,傅清恆領著他們進了屋。
他一臉坦然道:“寒舍簡陋,見笑了。”語罷,自顧自走進裡屋,片刻,抱著一根裹著灰布的卷軸形物事出來了,他隨意揭開灰布,卻是一幅畫卷。
29。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7)
捕妻準則一:一旦她示弱,要什麼給什麼,但不能白給(7)
屋外有風拂過,掀起破舊的窗紙,呼呼作響,他將畫卷放在掉了漆的桌子上,之後緩緩抻開,花頻頻淡淡望著。是幅人物像。畫上的女子布衣素顏,笑容明媚,只一眼,她便驚住了,“這是謝丫頭!”
裴羨之也似是一驚,凝目瞧去,手指點了點畫卷下方的小字,“看這裡。”花頻頻湊過去,不由念出了聲,“吾妻,小白。小白?!”她猝然抬頭,緊緊盯著傅清恆,“謝丫頭就是小白,我可以作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清恆依然淡定,只道:“這是家弟所畫,若無意外,謝小姐應該是……家弟的髮妻。”房間裡靜了靜,花頻頻驚得都站不穩了,裴公子從身後扶住她,臉頰貼過她腦後的黑髮,淡淡問:“傅弟名喚傅延至?”
謝小榕喊的那個名字,顯然大家都知道了。傅清恆聞言頷首,又想起還未招呼兩人坐下,略顯尷尬,“坐吧,一時忘了,見諒。”
花頻頻已穩住心緒,這方發現裴羨之的姿勢,忙站穩了身子。裴公子就此退了兩步,尋了個凳子坐下,又聽她問:“若真是如此,謝丫頭該喊你大哥,可那日你為何不與她相認?”這未免太奇怪了!
傅清恆撩起衣襬也坐了下來,解釋道:“之前家裡出了事,我受了傷,醒來後忘了很多事。這幅畫是我在整理舊物時發現的。問了鄰里,才曉得這是弟媳,但我奇怪為何沒在家裡見過。鄰里又說她與家弟早已和離了。我與家弟生得像,因此那日她將我錯認成家弟,我雖認出了她,但一想既已和離,便沒什麼關係了,就裝作了不認識。”
聽到此處,花頻頻貿貿然問道:“那傅弟現下在何處?”找到他就好辦了。豈料,傅清恆雙眼蒙上一層暗塵,只道:“家弟已經去了。”
一路默然,花頻頻抱著跟傅清恆討來的畫卷與裴羨之走到了絡雲繡莊正門。她又慢吞吞走了兩步,忽而停下,心裡躊躇片刻,便問了出來:“裴公子可還有事?若無事,我要去見溫老闆。聽聞你與她交情不錯,不如一同去看看她?”
然,裴羨之展眉一笑,“不了,裴某有點瑣事,就先回了。”她心中磨牙,面上自然頷首,“那就不強求了,裴公子忙去吧。”語罷,旋身進了繡莊。身後的裴公子眯了眯眼,低喃,“差點被你算進了。”隨即搖頭輕笑,也離開了。
溫如意是個頗為彪悍的女子,性子爽快,毫不做作,經商才能不亞於花夫人,如今絡雲繡莊不僅拿到了京城大半的繡品生意,還在各地開了分莊,再者她和花夫人生意上來往密切,花頻頻與她頗為熟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