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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張先生也很喜歡小仁的聰明,有空也教給小仁一些知識,並常借給小仁一些書看。這次若沒有張先生勸阻,估計自己就要被那幾個村民打死。
小仁心裡升起一種不可言表的感激,突然跪下給張先生磕了三個頭:“張爺爺,仁兒的父親連累了全村的人,張爺爺的孫子也遭難了,只要小仁有一口氣在,一定會照顧好張爺爺。”
張先生滿眼淚水的說道:“小仁,你是個好孩子,爺爺好高興。今天的事你要記住,你父親一生行善,但落得這個結果。哎,匹夫無罪,懷璧是過。”
小仁點點頭說道:“張爺爺,你放心,仁兒一定會為全村人報仇的。”
幾個村民將全村的人分別掩埋,也沒有棺槨,錢物也被搶走,只好就包裹一下草草掩埋。雖然張先生再三苦勸,但無人幫助小仁,小仁才剛9歲,又一直讀書,沒幹過什麼體力活,張先生又年紀大了,小仁也不願草草掩埋父母,就在父母屍體旁呆呆的坐了半天。
高仁最後來到張員外家,將自身賣為家奴,換得兩口薄皮棺材將父母掩埋,自此高仁就開始在張員外家做起苦工。
高仁才9歲,又一直讀書,身體文弱。在張員外家給張員外的小兒子張小虎做僕役,還要負責上山砍柴,稍有差錯就被罰不許吃飯,小仁都咬牙苦熬過來了。只有那張先生還是如前一般,在遇到小仁時偷偷給小仁一個窩頭,有時還給他一本書,小仁不論多辛苦,有時間還是喜歡偷偷讀書,只要讀書時小仁才感覺快樂。
強盜搶劫時僅將高仁家燒燬,可能是怕防火燒全村殃及到張員外家,所以其他村民的家得以倖免。高仁身上僅有的父母留下的東西就是那封遺書和母親給他的四個彈球。每次感覺無法忍受時,只要摸一下這些,小仁就在心底告訴自己:我要活下去,我要報仇。
張員外家因為沒有受到損失,村裡的人大多死去,僅存的幾人也是被搶劫一空。張員外乘機將村裡的土地都佔為己有,算是發了一筆災難財。張先生和小仁獨自在一起時經常以此告誡小仁:“一定要努力做一個強者,只有強者才不會受欺負。”
轉眼兩年過去了,兩年裡小仁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但身體卻越來越強壯,張先生因全家慘死而傷心和歲數大了,在苦撐了一年多後,也散手死去。
高仁在這臘月竟只穿著單薄的夾衣在山上砍柴,不時被凍得全身麻木。用右手在口袋裡摸了一下那幾個珠子,心裡暗暗的說道:“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要活著,我要變強,我要報仇。”
初到紫霞
高仁又將夾衣使勁裹了一下,跺了跺腳,雙手放在嘴邊哈了一口氣,重新拿起砍刀一下一下的砍起來。現在的高仁已經比兩年前強壯了很多,又加上通曉醫術,在砍柴之餘,經常給自己採一些草藥,到也是沒有因為天寒衣單而生病。
現在的高仁砍一擔柴只用不到一個時辰就可以了,想想兩年前砍一擔柴需要大半天,經常被罰不許吃飯,真是天壤之別了。但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結束呢?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報仇呢?每逢想起這些都感到心中悽苦。
高仁從小是一個真誠的孩子,從不會作假,但經過這兩年的奴役生活,高仁學會了將一切都藏在心裡。自己原來的率直只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苦難。
在剛到張員外家時,高仁就因為將心裡的憤怒表現在臉上,被張員外罰抽了20鞭子,一天不能吃飯,高仁在床上躺了2天,發著高燒,差點就丟了性命。張員外家中也無人管他。但在高仁強烈的活下去的意志下,他竟奇蹟般的活了過來。
後來又發生過幾次類似的事,由於平時偷偷收藏了一些療傷的草藥,高仁再也沒有和死神離得那麼近過。但他開始學著喜怒不形於色,並且做事總能多做一些準備,儘量避免發生意外。
今天天氣實在太冷了,高仁將一塊生薑放進嘴裡,一股辛辣從口中流到肚子。高仁又一次舉刀砍柴。
會一些醫術讓高仁受益匪淺,他現在越來越喜歡看書了,雖然每天做工的時間很長,但高仁還是堅持抽出僅有的一點時間用於讀書。好在他現在看書的速度已是一目十行,並且可以過目不忘,這使他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竟然擁有這樣的天賦。
轉眼到了新年,高仁卻沒有任何的喜悅,反而是越來越忙碌。張虎比小仁大三歲,每天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切的事情都是小仁做,還隔三差五的就被罰。張虎根本沒有將小仁當成一個人,只是他家的一個僕從。
新年這天張員外家很是高興,一方面過年就是喜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