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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錢的本事著實不小,而且難得的是,他賺錢還不會鬧得滿城風雨,不做聲不出氣的便賺了大筆的錢財進來,並沒有弄得怨聲裁道,這才是最重要的。
玄宗當然知道,楊釗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肯定是使用了朝廷的權力,甚至某些地方打了自己的旗號。但玄宗心裡對此一點也不感興趣。若是時間退後二十年,年富力強的玄宗還在勵精圖治之時,或許不會允許一些事發生。但現在,花甲已過的玄宗更在意的是享受和隨性,特別是能讓自己身邊的那個怎麼愛都愛不夠的女人高興。所以他需要楊釗,甚至有些感謝他。
“對了楊釗,聽聞太府卿孫謙臥病在床,他的差事沒人辦,你若有空,便將太府卿的事兒擔起來。”玄宗看似淡淡的說道。
楊釗心裡樂開了花,陛下就是這樣,明明將太府卿的官職封賞給自己,卻又喜歡說的這麼風輕雲淡。太府卿是專管金帛財幣的官員,權力說大不大,說小卻絕不小。而楊釗目前的主職也不過是個戶部的度支員外郎,身上兼領著的其他職務已經有十幾個了,大部分的職務便都是在這種情形下,玄宗隨口賞賜之後,成為楊釗身上閃爍的光輝中的一環。
“臣知道,明日臣親自去探望孫謙,帶去陛下的慰問。”楊釗道。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中,楊釗便得了太府卿的官職,虢國夫人嬌聲道:“陛下不是說了不談政務麼?怎地阿兄一來,你們便聊起了這些事了,說話不算數。”
玄宗呵呵笑道:“好好好,三姨惱了,這可了不得。不說了,再不說政務了。對了,楊釗啊,朕聽說你和那位新近的名士王源是好友麼?”
楊釗道:“稟陛下,說好友也談不上,臣跟他結交時間不長,但卻相處的不錯。”
玄宗笑道:“你是怕朕怪你和這些喜歡諷刺挖苦朕的名士們交往才不說實話是麼?你都能帶著他去參加三姨的遊春會,顯然關係很好了。馬上你就能見到他了,力士派人去召他進宮來了,在他來之前,你給朕說說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楊釗當然知道今日要推薦王源,事實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楊釗安排好的程式。他知道今日沉香亭畔要賞花,所以特意讓幾位國夫人做好進宮的準備。
本來是要貴妃娘娘提出請李龜年從北內來南內唱曲助興的,而高力士提前安排了,倒也省的費番心思。至於李龜年那裡,他也早就打了招呼,讓李龜年唱王源作的曲兒,借必須要王源配合演奏清平調的藉口,讓秦國夫人或者虢國夫人提議召見王源。這一切都在楊釗的安排之中,也正進行的很順利。
“陛下,王源這個人,臣覺得有些怪。”
“哦?怎麼個怪法?”玄宗道。
“臣從沒見過像他那樣的人,臣的意思是說,一個在永安坊當坊丁的人,其實是個絕世大才子,而在此之前,長安城中居然未聞其名。陛下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很誇張很奇怪?”
玄宗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連我都知,隱士高手有很多埋沒莽之中不為人所識。這王源如果真的是個有本事的,也算是露出了鋒芒,朕既然發現,是不會讓他蒙塵淪落的。”
楊釗道:“陛下明鑑,不過據我所知,這個王源說過他絕不參加科舉,寧願在草莽之中混跡,也不參與科考。”
玄宗詫異道:“那是為何?他不願為朕效力?”
楊釗道:“不是,記得他跟臣說過,李太白都考不中科舉,這科舉不參加也罷。陛下您說此人可不是個愣頭青麼?而且有些鄙視科舉的嫌疑。”
玄宗哈哈笑道:“這等脾氣,倒是和李白有些像。朕也不知道何故,為何李白當年科舉都落第,倒也讓人詫異。”
在一旁的高力士忽然插話道:“李白這種狂生,落第未必不是社稷之福。陛下待他恩重,召他入宮,他也沒什麼作為。可見科舉選賢可不僅是詩寫的好便可以的。而要有治事之能才成。”
玄宗點頭道:“力士一言中的,這才是關鍵。朝廷選賢自有側重,這王源不懂瞎說,楊釗你可別跟著胡說。”
楊釗忙道:“臣那裡敢瞎說,不過是陛下問及,臣說出實話罷了。據臣看,這王源和太白卻又不同,這人很知輕重,也懂進退,這一點虢國夫人和秦國夫人那日遊春會見過此人,均知我此言不虛。”
玄宗長眉一挑剛要說話,便聽高力士在一旁呵呵笑道:“陛下,這王源老奴也聽說過他,也許詩寫的不錯,才學也是可以的,但可不是度支郎口中的安分人。據老奴所知,這人前日在虢國夫人的園子裡遊春的時候,還和魏小侯爺大打出手,動了刀子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