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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去。
今日並無早朝,身兼侍御史職位的王源如今已經有了位列早朝的位置,但其實玄宗的早朝並不頻繁,有時候一個月也不過五六次而已,能碰上都需要運氣。王源也並不期望今日有早朝,因為他急著要去查問清楚自己身上的事情。
到了翰林學士院中,夫子們都已早早的到了,見到王源歸來,眾夫子都過來問候王源身子是否痊癒,生了何病云云。王源一一道謝,以受春寒的話搪塞過去。
稍微在翰林學士院待了一會兒,王源便以身體微有不適為由告退,陸元機叮囑他好生的休息,準了他提前離開。王源出宮之後快馬加鞭直奔秦國夫人府,日上三竿時到了秦國夫人府門外。看門的家丁都對王源熟的不能再熟,夫人少主都吩咐過,王學士出入府門暢通無阻,於是笑臉迎進。
王源本打算直接去請人稟報求見夫人,但想了想還是來到二進東首柳鈞的住處來見柳鈞。進了院子,柳鈞正拿著一根桑木棍跟幾名僕役對打,練得嘿嘿有聲,忽見王源出現,頓時喜出望外,一把拋了棍棒衝了過來。
“老師,你怎麼來了?”
王源微笑看著柳鈞道:“幾日沒來,來瞧瞧你是不是偷懶了。”
柳鈞扭脖子道:“瞧瞧,我可沒偷懶,正練功夫呢,老師教的那幾招練得很熟了。”
王源拍拍他的肩膀道:“很好,沒偷懶就成。”
柳鈞吩咐人沏茶,拉了王源坐下,看著王源的臉色道:“老師生了什麼病?好像似乎是瘦了些。”
王源微笑道:“人吃五穀雜糧,生病也是正常的,不用大驚小怪。”
柳鈞撅嘴道:“我本來打算去探望老師的,可是孃親不準。我不忍讓孃親病中生氣,便沒有去。老師不會怪我吧。”
王源一驚道:“夫人生病了?”
柳鈞皺眉道:“是啊,病了好幾天了,那天晚上突然便病倒了,我第二天早上去請安的時候,孃親都有些神志不清,好在府裡的郎中得力,但現在還是起不了床。”
王源訝異道:“前幾日夫人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就突然病了。”
柳鈞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撞了邪一般,老師你病了,孃親也病了,還有伺候孃親的紫兒和雲兒兩個使女也一起病了,趕的這麼巧,莫不是衝撞了什麼了。”
王源心中更是驚訝,看似無意的道:“這是哪一天的事兒?”
“就大前日的晚上,孃親從三姨府裡回來便病倒了,我睡著了不知情形,第二日才知道。”
王源的心裡咯噔一下:“大前天不就是四月初二那天麼?秦國夫人從虢國夫人府裡回來,那豈不是自己當時正在虢國夫人府中,顯然是秦國夫人救了自己回來的,然則……”
王源忽然有些心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事情越來越讓人迷惑了。
“夫人病了,我該去看望一下才是,柳鈞,讓人替我通報一聲,我去看看你娘。”王源沉吟道。
柳鈞點頭道:“好,師傅稍候片刻。”
柳鈞叫了一名婢女過來,吩咐她去往後堂稟報。王源坐在院子裡看著柳鈞繼續打拳弄棒,心思卻飛到九霄雲外,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北海城東大街小巷盡頭的民居中,柳績正瞠目結舌的聽著吉溫說明來意,腦門子上汗珠涔涔。
“柳別駕,雖然你離開京城來這裡任職,但京城中的事兒卻也不能一筆勾銷。柳別駕當記得周猛這個人吧?他可是你在京城中額鐵哥們呢。”
“周猛?周大郎怎麼了?不錯,我和他確實相識。”
“你不否認便好,這個周猛出事了,京兆府現已查明,此人和京城幾樁人命案有關聯,而且京城中幾名大戶接連失竊的事情,也有證據證明是他所為。這人膽大包天,一個多月前衛國公中失竊,便有人看到他白日在衛國公府周圍經過,神態鬼祟,似在踩點。魏小侯爺氣的要命,鬧得很兇。我京兆府不得不加緊查破這些案子。”
“你是說,周猛做了這些案子麼?這不可能,周猛怎會如此膽大包天?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柳績詫異道。
“柳別駕。”吉溫冷聲喝道:“現在不是問你的意見,證據已然確鑿,便是這個周猛所為,你倒是輕巧,一口便否定了京兆府的證據。”
柳績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即便是周猛所為,你們抓他便是,千里迢迢跑來找我作甚?”
吉溫帶著一絲可憐的表情看著柳績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