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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一愣,旋即笑道:“夫人這是要趕我走麼?”
秦國夫人微笑道:“我是為你著想罷了,怕你回去不好交差。”
王源踏步上前,猛地伸手抄住秦國夫人的腿彎,將她輕盈嬌柔的身子橫抱起來,大踏步往屋裡走。秦國夫人驚叫一聲,伸手無力的捶打著王源的胳膊,身子卻往王源的身上纏得像條八爪魚。
“夫人怕我回去不好交代,我卻怕夫人這裡我不好交代。不如先交代好了夫人,回去再向我家夫人交代便是。”王源一邊走一邊低聲在秦國夫人的耳邊說道。
跟著出來打燈籠的幾名婢女像鳥雀一般的躲閃開來,驚嚇的躲在黑暗之中。身為奴婢,她們知道規矩,這個時候不應該站在一旁瞪著眼瞧著,而應該躲得越遠越好。
進了屋子裡,王源反腳踢上花木門發出哐當之聲。秦國夫人膩聲道:“莫要這般粗魯。”
王源笑道:“粗魯的還在後面呢。”
說罷抱著秦國夫人進房,將她丟在鋪著錦緞的軟榻上。秦國夫人驚叫一聲,王源已經如猛虎撲食一般撲上了床榻。秦國夫人這隻小綿羊不但不害怕被吃掉,反而勇敢的要和打老虎抗爭,反客為主抱住王源,嘟起紅唇來迎接虎狼之吻。唇舌交纏氣喘吁吁之中,一件件衣服拋落於地,醞釀了整晚的曖昧終於在這一刻爆發。王源強硬的進入久曠的婦人的身體,婦人發出蝕骨**的顫抖之聲,下一刻便是抵死的逢迎和瘋狂的律動。
屋子裡異響連連,屋外的婢女們緊張的絞著裙裾,咬著衣角併攏著雙腿站在黑暗裡。她們睜大眼睛張大耳朵,捕捉著讓那種既不願聽到,卻又想聽到的聲音。傾聽著屋內秦國夫人那如哭泣,又像是在歌唱的聲音,聆聽著床榻的搖擺,帳幕上的銀勾晃動的丁丁聲。
不知過了多久,便聽夫人一聲嘶喊,像是要斷了氣一般,終於一切歸於平靜。耳中唯有秋蟲的唧唧聲和呼呼的夜風之中。眾婢女也像是經歷了屋內人經歷的一切一般,長長的鬆了口氣,緊繃的身子和緊張的感官也放鬆了下來,各自不好意思的對看一眼,生恐剛才落下了什麼話柄。
屋內,雲收雨住之後一片平靜。秦國夫人溼漉漉的秀髮貼在額頭上,雪白飽滿的身子在汗水的潤澤下發出淡淡的光暈。整個人像是經歷了一趟生死一般,癱軟在王源的懷裡。
王源靠在床頭,伸手輕撫她光滑的脊背,感嘆這已經年過三十的夫人的身體卻如此的保養的像個少女一般。不過很明顯,和公孫蘭的身體比起來,秦國夫人略遜一籌。或許是生過孩子的緣故,身體的肌膚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公孫蘭的身體是完美的,王源把玩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公孫蘭的身體和少女一般無異,可能是修習武功練習舞技的原因,根本看不出任何衰老的褶皺和臃腫。
“二郎……!想什麼呢?”秦國夫人不知何時喘息了過來,抬著嬌顏看著王源。
王源意識到自己走神了,跟秦國夫人正在床上,卻想到了公孫蘭。自己已經完全成為了腐朽驕奢的封建階級了。
“沒想什麼,只是在回味罷了。夫人的身體越來越讓人著迷了。還有……床上的功夫也越發的好了。”王源輕笑道。
“壞東西,都是你這個人使壞,讓奴墮入萬劫不復之地。”秦國夫人嗔罵著,卻又伸嘴在王源的胸膛上印上火辣一吻。
“這就叫又愛又恨。何為冤家,這便是冤家。”王源笑道。
秦國夫人一嘆,支起身子,毫不在意的將豐滿溫潤的胸口袒露在王源的目光下。輕聲道:“確實是冤家,命中的劫數。”
王源攬過她身子抱在胸前笑道:“話說你到現在一句問柳鈞的話都沒提呢,這可真是奇怪了。你不想柳鈞麼?”
秦國夫人嗔道:“還說呢,你回京居然不帶他回來。幸而前幾日鈞兒寫了封長信給我。告訴了我你們的近況。當初聽到你們要出征吐蕃的訊息,我日夜禱祝,擔心的夜不能寐呢。好在菩薩保佑,你們爺倆都安然無恙,還立了大功。”
王源笑道:“那可多謝你了,感動了菩薩。”
秦國夫人嗔道:“你可莫冒犯菩薩說話,很靈的,過幾日我要去還願的。”
王源無語,撫摸著她的身體道:“我並非不想帶他回京讓你們母子團聚,但現在我劍南軍正在關鍵時候。繳獲了兩萬匹戰馬,正在選拔士兵組建大騎兵兵團。你知道我一直讓柳鈞領騎兵作戰,這件事只能他去做。想想他年紀這麼小,便能獨當一面,已經是異數了。我十二三歲的時候,都會不知道在幹什麼呢。你這個當孃親的該感到欣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