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第一謀臣嚴莊之手,此君絞盡腦汁想了幾天幾夜才寫出了這篇檄文,自認為理由充足文采斐然,幾可同駱賓王討武曌的檄文相媲美了。
安祿山終於開始了他人生的一個巨大的冒險,所轄河東、范陽、平盧三鎮兵馬近二十萬,會同奚族、契丹、室韋、突厥等北方胡族聯軍近八萬,組成了二十八聯軍。對外號稱四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兵分兩路,一路往西南橫掃,一路往西取太原,兩軍的以掎角之勢直撲洛陽。
……
三日後,長安大雪。大雪紛飛之中,安祿山反叛的訊息飛馬送達長安。
政事堂中,楊國忠正跟著一般大臣圍著火爐談論著長安西市誰家酒肆的胡姬舞姿曼妙,評論著平康坊中那位青館頭牌的色藝更高時,政事堂小吏帶著一股冷風衝進了暖烘烘的公房,沒等楊國忠呵斥,那小吏便將一紙公文送到了楊國忠的手中。
楊國忠拆開公文只看了一眼,臉上盪漾的笑意便凝結成冰,一塊塊的脫落下來,似乎都能聽到他的笑容落地時發出的碎裂聲。楊國忠的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呼吸都幾乎凝固了。
眾官員驚訝的詢問楊國忠發生了什麼事情,楊國忠一言不發起身便走,一疊聲的催促僕役備馬。馬兒備好,楊國忠爬了幾次都滑落下來,僕役忙託著他的屁股好容易將他送上了馬背,楊國忠策馬衝入漫天飛雪之中。
興慶宮百花園一角,臘梅花開了。玄宗陪著貴妃站在雪中賞梅,正品論著今年的梅花開的比往年的早也比往年的美。忽然間,他們看到了沉香亭旁積雪覆蓋的小道上一個趔趄的身影。那人在小道上滑倒又爬起來,然後又滑倒,再爬起來,顯得狼狽之極。
“那是誰?怎麼路都不會走了。”玄宗哈哈大笑道。
“好像是堂兄呢,是堂兄,怎地這般狼狽?”楊貴妃皺眉道。
玄宗哈哈笑道:“國忠這是怎麼了?給朕表演胡旋舞麼?胡旋舞還是安祿山跳的最好,他可不成。”
說話間摔了無數跤,額頭青紫,身上沾著汙泥積雪的楊國忠終於來到了近前,面色慘白的他‘噗通’跪倒在地,顫聲道:“臣楊國忠見過陛下。”
玄宗詫異笑道:“國忠,你是怎麼了?翻著跟頭便來了,耍猴兒戲麼?朕不是說了嘛,平日見面不用行禮,你是愛妃的堂兄,咱們可是一家人。”
楊國忠無語,雙手將鄒巴巴的公文遞了上去。玄宗皺眉問道:“這是什麼?”
楊國忠再也忍不住,悲聲呼道:“陛下,安祿山……安祿山這個狗賊……他……反了。”
玄宗一愣,皺眉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楊國忠咬牙道:“安祿山反了,訊息千真萬確,這是從魏州送來的公文,裡邊還有安祿山反叛的檄文。安祿山真的反了。”
玄宗身子晃了晃,手中握著的一枝盛開的臘梅花猝然滑落,緩緩落在雪地之上。
(ps:這檄文傷害了我無數個腦細胞,以前學的文言文都還給老師了。檄文一般是以賦的形式寫出來,講究的是氣勢和華彩;罵人也要罵的酣暢淋漓罵的精彩絕倫。可惜我水平有限,只能表達出意思來罷了。水平不足能力有限,只能做到這裡了。)
第七零二章 選將
玄宗沒有接那封公文,而是緩緩的道:“你給朕念一念。”
楊國忠抖索著手開啟公文封皮,從中抽出兩張紙張來。第一張紙上是魏州太守齊思遠的告急奏摺,楊國忠嘶啞著喉嚨念道:“臣魏州太守齊思遠上奏,逆賊安祿山已經起兵反叛朝廷,今以范陽平盧河東軍二十萬並勾結奚族契丹等部號稱大軍四十萬已經揮軍而來。臣寫此奏摺時,瀛洲,冀州,滄州,齊州已經為叛軍攻破。不日叛軍將兵臨我魏州郡。臣預測,叛軍意圖乃攻我魏州得以西進攻擊洛陽,之後的目標便是京城,望朝廷早擬剿賊之策。臣自知魏州必將不保,但請陛下放心,臣當死守魏州,與城共存亡,絕不後退半步,以身而殉,不負陛下聖恩。”
玄宗的嘴角抽動著,臉上的皺紋也抖動著,每聽到一個州府的名字,他的臉上的肌肉便扭曲一次。從這份奏報上來看,安祿山的判軍已經連下四五座州府,到接到這封奏報之時,怕是魏州也已經失守了。小小魏州,守軍不過兩千,如何能抵擋數十萬虎狼之軍。
“陛下……”楊國忠小心翼翼的看著玄宗的臉色,想安慰玄宗幾句,但又覺得此時的言語安慰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那一張紙上寫的什麼?”玄宗沉聲問道。
“這是叛軍的起兵檄文。”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