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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硬等。等待的日子雖然悠閒愜意,但卻也無聊的很。高仙芝呆了數日憋不住,於是跟王源打了個招呼,帶著千餘名親衛自回西北安西鎮探家,承諾在聖旨抵達前趕回來。王源雖然很不甘心,但卻也無可奈何,誰叫自己是玄宗親自點名任命的和議正使呢?這時候副使可以偷懶回家探望妻女,正使卻不能。
不過王源倒也能理解高仙芝的心情,高仙芝率兵出征已經四個多月,來時他的小妾正臨盆待產,他二話沒說便起兵出征了。那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快四十歲的高仙芝一直沒有兒女,這個孩子對他是極為重要的,算算日子該已經出生了三個多月了。家信說是個兒子,高仙芝更是喜出望外,抽空回家去瞧一瞧也是情理之中。
將心比心,王源雖然自己也想成都的妻妾和女兒,但起碼自己身邊還有阿蘿和公孫蘭陪著。某些方面而言,倒是解了些相思之苦。而且越是最後的關頭,王源也越是不想虎頭蛇尾,反正一個月的時間也並不長。
七月的吐蕃國的高原,即便是一片貧瘠荒涼之地,但在這個季節依舊是很美的。頑強的花草也在荒原上盛開如錦,而且這裡天更藍,雲更白,氣溫也不太炎熱,倒是個愜意的地方。
為了消磨這等待的時光,王源帶著公孫蘭和阿蘿去了曾經去過的雪山山谷宿營數次。雪蓮花已經過了盛開的季節,想採花是採不到了。但雪蓮花沒采到,姐妹花倒是採了幾回。
雖然阿蘿和公孫蘭一直就在軍中,但男女之事王源一次也沒在軍營裡做過。首先是在營帳中幹那樣的事情總是不舒心,而且也不保密,會被將士們知曉。另外軍中有女子本來便已經是忌諱了,若是自己身為主帥卻在軍中花天酒地的亂搞,這會大大的降低士兵計程車氣,也會損害自己的威信。所以,在軍中,公孫蘭和阿蘿都是單獨的帳篷住著,最多是阿蘿賴在王源的營帳裡,兩人親親嘴摸摸。乳耳鬢廝磨一番便罷,真正的夫妻之事卻也並沒做過。
而一旦離開軍營到了雪山翠谷之中,那便無所顧忌了。阿蘿又是個膽子大的,山野之間生活慣了的。於是山谷中的溪水裡、草地上、樹林中、岩石畔,都留下了兩人愛的痕跡。幾個月的憋屈也讓阿蘿變得狂野而大膽,種種王源以前要她做她卻不肯的事情也都幹了個遍,讓王源爽翻了天。
公孫蘭是絕不肯跟著兩人這麼胡鬧廝混的,自恃矜持的她雖然已經和王源有過那夜**,但當著阿蘿的面她是絕不肯的。但王源怎肯放過,趁著阿蘿進山林打野味的空隙,王源終於重溫舊夢,在溪水旁的野花從中得償所願。公孫蘭其實也並沒有拒絕,過程中倒也滿臉的享受。身為大唐的奇女子,雖然矜持但卻從不矯情,既然已經委身於王源,公孫蘭可不像一般女子一樣矯情扭捏。正如她所言,男女之事如此美妙,之前的三十年都白活了,只是不想太過放縱罷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到了八月中,很明顯,高原的天氣已經有了秋高氣爽的意味。高原之秋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便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樹葉從綠便黃之後不久便開始飄落。進入九月之後,天氣便該變的寒冷了。在喜馬拉雅山脈的山谷中,九月中最早的一場雪便會降臨,然後雪水冰河開始重新凝固結冰,然後便是漫長的冬天的來臨。
聖旨比預想到來的時間要長的多,八月十七,正是和議送往朝廷的一個月的日子,按理說聖旨應該已經到了。但無論是墨脫城的唐軍還是王源派往來路迎接的騎兵都沒有見到任何宣旨欽差抵達的訊息。而吐蕃一方倚祥葉樂已經催了好幾次了。王源不免也有些焦急,照這麼下去,豈非要被脫到寒冬的降臨?到那時一切可都不好說了。
王源開始不得不慎重考慮大軍是否要後撤到墨脫城的問題。如果聖旨延誤,捱到了冬天降臨,那麼這個和議很可能會成為廢紙一張。吐蕃人很可能會利用嚴冬的來臨對唐軍發動反攻。王源可不認為唐軍能和吐蕃人在嚴冬到來後交戰還能佔據上風。此次進兵從物資裝備上可沒有考慮到要在嚴冬作戰。無論是士兵的保暖衣物還是營中的柴薪炭火等物資,軍中其實都沒有做任何準備。而在這種情形下,不要說交戰,一場大雪下來,將士們便自己凍僵在高原上了。
然而高仙芝也逾期未歸,說好的一個月的時間趕回來,到了八月十七還沒回來,這便有些說不過去了。是否要立下決斷撤兵墨脫城,需要跟高仙芝商議。然而此人卻遲遲不歸,他手下的安西軍兵馬使封常清卻也不能做主,只說等高仙芝做決斷。王源有些生氣惱火起來。
八月十九日上午,王源正騎著黑馬在軍營後方的空地上百無聊賴的練習騎馬射箭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