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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迅速變大變硬。
林忱呼吸更粗,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垂,輕輕挑*逗。
兩下用力,趙淺淺腿繃得更直了,下面也更空虛了。林忱感受到她的臉發熱,體溫升高,中指順著谷口滑入幽徑,緊,緊不可言,溼,溼如溫泉。他一探到底,頂到軟骨,就著那點磨研。
趙淺淺心裡有火在燒,她渴,她熱,迎著他,就著他,急切地要得到更大的滿足。
林忱聽到她的呼吸漸急,幽徑溫度急劇上升,知道她快到了,中指加開速度。
趙淺淺啊了聲,渾身汗淋淋,臉熱得不行,她慢慢睜開眼,自己怎麼做了春夢?
然後體內有異物慢慢抽出,林忱聲音沙啞,“舒服了?”
趙淺淺大腦哄地一聲,剛才竟不是夢,慌地問了聲,“你怎麼在這裡?”
林忱低笑,“這是我們的家。”
趙淺淺頭暈,是啊,這是他的家,當然要回來,她羞愧地說不出話,自己怎麼就舒服了,還是在的睡著的時候。
林忱知她心情,也不拿言語挑逗,身體的火熱急於釋放,他扳她轉身,額頭抵她額頭,鼻挨她鼻,唇碰她唇,“該到我了。”
到他?趙淺淺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光著□,那傢伙隔著她的內褲不停地騷*動。
林忱手繞後面扒下她的內褲,褪到臀部,趙淺淺理智上身,手擋在倆人身體中間,“不行,不能這樣。”
林忱哪管這些,大力就扒下她的內褲,扔到地板。他低頭親她唇,進入後,大腦暈了下,滋味太好了,好的他恨不得親一輩子。
趙淺淺大腦也暈了,再這樣親下去,要出事的。她使勁在他背上揪了把。
林忱吃痛,心裡微怒,卻忍住沒發,抓緊她的手放鐵棍上,“你說怎麼辦?”
趙淺淺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她還沒摸過男人這個地方,低聲說:“林忱,我們不能這樣,這樣做,會遭天譴的。”
林忱被她的話雷到了,怎麼現在還有這樣的老古董,“我都幾個月沒吃飽了,你說怎麼辦?”
趙淺淺哪裡知道怎麼辦,只是重複著:“反正不行。”
林忱動了用強的心思,見她態度堅決,怕搞崩了,於是決定退讓一步,柔聲哄她,“我不進去,就在外面。”
“不行。”
“那我就用強的。”林忱無賴起來。
趙淺淺兩下權衡,林忱力大,他真要強迫自己也沒辦法,於是決定迂迴下,“怎麼在外面?”
林忱見她態度稍軟,也不答話,直接就在她谷口輕*蹭,谷口溼潤滑*膩,林忱舒服的渾身發麻,他試探地往裡探,趙淺淺驚地踢他,“不要。”
林忱心裡嘆氣,這女人,死腦筋,沒法只好繼續呆在外面,短短時間,他頭皮又麻了,真是舒坦,沒堅持多久,哧溜貨就全出了。
趙淺淺只覺下面黏糊糊溼噠噠,心裡羞愧,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林忱翻身抽來捲紙,掀起被子,低頭就擦。月色下,白潔的酮*體上有叢黑色深林,下面是粉嫩的幽谷,他的呼吸粗重,忍不住揩油。
“我自己來。”趙淺淺驚叫,坐起身子,一雙白兔晃動著,晃花了林忱的眼,燥熱難忍,他移開視線,把卷紙放櫃子上。
趙淺淺慌亂地套上內褲,背對他,“我要睡覺了。”
“我也要睡覺了。”林忱從後牢牢抱緊她,“睡覺了。”
趙淺淺被他箍得難受,“你能換間房睡嗎?”
“別的房間沒被子。”林忱稍稍鬆開,“乖,別吵,我很累。”這是大實話,今天一天,他的大腦高速執行,身心疲憊。
趙淺淺聽著身後傳來的輕微鼾聲,久久不能入睡,這事太荒謬了,誰能告訴她,她該怎麼辦?
早晨,趙淺淺到一樓,大門竟是敞開的,林忱坐沙發,端著報紙,“稀飯在鍋裡,自己盛。”
趙淺淺站定,“怎麼不鎖門了?”
林忱翻了一頁,沒答她。
趙淺淺訕訕的,這男人夜晚和白天就是兩個極端,晚上的林忱是暖的,熱的,就算是狼,也是一隻溫柔的狼。白天的他冰冷,生疏,同樣是狼,不過是條北方的狼。
早餐很豐盛,除了稀飯,還有湯包,蛋糕,趙淺淺看著桌上的五盒蛋糕,張大了嘴,這是把她當豬呢,這麼多,哪吃得下。
她挑了香草口味的,奶油細滑,甜而不膩,真的好吃。
林忱眼裡看報,耳朵細聽那邊的聲響,見她安心吃早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