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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上他覺得王羽非同一般。每次競價時,都會把價格卡在對方險險能接受的範圍,最終結果讓對方痛苦不堪。一次有可能是湊巧,但次次都如此,這就是能耐啊。
“市長,剛才打黑辦抓人的時候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年輕人叫王羽,從臨江市過來的。隸屬於羽蝶安保公司。李雪瑩因為離婚案而被人威脅,因此僱傭一些羽蝶安保人員。就在下午,羽蝶安保人員和浦東幫的人火拼一場,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當地的派出所不但抓了浦東幫的人,還動用了打黑辦的力量,把陸嘉寶也請進去了。”秘書小心謹慎的向盧副市長彙報,只挑選重點,他相信市長會聽出內在的要點。
“噢?王羽是羽蝶安保的員工?能在上海的地盤讓地頭蛇陸嘉寶吃虧。他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啊。羽蝶安保公司新開的吧,老闆是誰?”盧副市長果然問到了重點。
秘書早有準備,已找臨江的熟人打聽清楚,謹慎的回答道:“據說羽蝶安保是江浙省羅副省長的公子開辦的,開業那天,臨江市的米藍副市長帶著一群市局領導去慶祝。”
“羅副省長?米藍?”盧副市長倒吸一口冷氣,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怪不得!如果羽蝶安保背後是他們,陸嘉寶這虧吃的不冤枉,就算陸嘉寶身後的人站出來。這虧也吃定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今晚命令打黑辦抓陸嘉寶的人,應該是易副書記吧。”
易副書記是米家的女婿,是米藍的姑父,秘書知道這層關係,所以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極為謹慎。他只扯了話頭,真正的重點,都是盧副市長說出來的。
“從臨江打聽來的訊息,王羽這人也不簡單。聽說也是黑道上混過的,後來上岸了。這次全國打黑,差點栽進去,後來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安然無恙。”秘書的老同學級別不高,能打聽出來的只有這些,而且一些事也不方便透漏,所以他還不知道王羽在臨江的光輝事蹟。
“等拍賣會結束時,可以敬他一杯。”盧副市長再看向王羽的目光,已經大不相同。
秘書知道。盧副市長敬的不是王羽,而是王羽身後的一群人。
“二十萬!”王羽看中一件仿唐寅的仕女圖,又開始舉牌報價。
他一舉牌,在場的人頓時提心吊膽。這貨損人不利已,哄抬物價,一定得小心。
現場一片寂靜,沒一個人和他搶。
“二十萬一次,二十萬兩次……”拍賣師說得很慢,這是最後幾件壓軸寶貝,按剛才的火爆行情,本以為能拍出新一輪天價。沒想到王羽一出手,根本沒人敢和他競爭。
“三十萬!”魏庚不信邪,非要從王羽這裡出一口氣不可。他打定主意,只要王羽再抬價,不論多少,自己都不再出價。
王羽冷笑著瞥他一眼:“魏少也是有錢人,你們兄弟兩個真的很支援慈善事業啊!謝謝,我代表無數貧困的學生向你們表達最誠摯的感謝。”
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誠摯的意思。他放下牌子,又不爭了。
旁邊一些人轟然大笑,他們覺得自己真聰明,早看穿王羽的心思。只有楚浩和魏庚傻逼,非要和王羽賭氣拼鬥,這不,又吃虧上當了。看盧副市長的高興樣,似乎是他指使王羽的,不然他為什麼頻頻向王羽點頭致意啊?
這裡面有問題!一些聰明的老闆又在暗中揣摩起來。
錘子落下,拍賣師宣佈,仕女圖歸魏庚所有。
魏庚沒有得到拍賣品的興奮,心中滿是屈辱和憤怒,他總算知道楚浩剛才有多憋屈了。
“下面一件玉釵,刻有兩首《釵頭鳳》。在小小的玉釵上能刻下兩首詞,雕刻工藝極為高超。據專家考證,這玉釵極有可能是陸游送給他表妹唐婉的定情之物。”
“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當拍賣師動情的朗誦起陸游這首膾炙人口的名作時,在場的很多女人都忍不住黯然神傷,特別是有文學修養的女人,恨不得立即拍下這支玉釵,祭祀給昨日的傷感記憶。
李雪瑩握住了白嫩指頭,兩隻手緊張的糾纏在一起,她想奪回報價牌,但忍住了。
王羽微笑著回頭看她一眼,小聲問道:“想要嗎?”
“想!”李雪瑩脫口而出,然後又擔心的問道,“你行不行啊?”
“在女人想要的時候。男人不行也得行。實在不行,用手指可以嗎?”
“討厭!說正經事呢。”李雪瑩啐他一口,擔憂的觀察四周人的反應,幸好。除了女兒萱萱看著她的表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