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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在這裡,我專程過來看看。能解決H2禽流感的人才,我替全國人民敬你一杯也是應該的。”
王羽一聽,倒也高興,既然你給面子,咱也不是不通情理的蠢蛋,於是也站起來,和賈副市長碰了一個。王羽喝光,賈副市長同樣喝光,一滴沒剩。說明他非常給王羽面子。
賈市長喝完酒,把目光移向張副部長身上,目光中有警告之意。
“王羽,我也敬你一杯!先幹為淨!”張副部長氣得不行。但又不得不敬,連碰杯子都沒有,就一口氣喝乾。他怕自己晚喝一會,就會忍不住往王羽臉上潑酒。
“沒看出張部長長得如此含蓄,喝酒卻如此乾脆。”王羽嘲弄一句。也喝完了杯中白酒。和賈副市長目前談不上仇人,以前的事情算是過去了,所以沒必要得罪這個權勢極貴的常務副市長。
“哈哈,好,爽快。”賈市長稱讚一聲,又道,“王羽,聽說你們劇組的裝置被人砸了?”
“呵呵,幾個小毛賊,砸了東西還要打人。保安都攔不住。裝置全部被他們砸毀了,人也打傷幾個。人傷了倒無所謂,東西卻真可惜,全是日本進口的新裝置,價值一千多萬哪!”
“噗”潘安剛喝的一口水噴了出來,幸好他坐的比較偏,噴在地上了。尼瑪,不帶這麼黑的呀,零零總總加起來也不到一百萬的破舊裝置,什麼時候值一千多萬了?什麼叫打傷了人無所謂。那是賈市長的兒子賈道友,剛才馬副局長在路上已經解釋過了。你當著人家爹的面,說他兒子捱了打無所謂?帶這樣的嗎?
果然,一聽王羽這麼說。賈市長的臉色頓時古怪起來,想怒又不能怒,想笑又笑不出。
“受傷的人當中,有一個是我兒子。”賈道友先是面色沉痛的說了一句,然後又道,“不過我聽說打傷他的是岑鈺。岑鈺是賈道友的表弟,兩人關係不錯,經常打打鬧鬧,只是這次鬧得過火了。剛才我來的時候,道友已經醒過來,說不追究岑鈺的刑事責任,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哦,原來溫泉度假村的老闆是你兒子呀,打人者岑鈺是你家親戚呀,這關係真夠複雜的。你們怎麼處理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呀!我只是廣告片的監製,真正的製作人是杜仲,和我沒關係呀。你和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王羽一臉無辜,就差說自己是打醬油路過的人了。
“這個……”賈副市長一時語塞,真不知道該怎麼勸,是啊,和王羽沒關係呀,報警的是劇組成員,砸壞的是劇組裝置,受傷的是溫度村老闆和保安,和王羽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沒關係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這是王羽在幕後操控的呢?不然馬海濤會在這裡吃飯?勃酒老闆杜仲會坐在陪酒席的位置?
還是張副部長腦筋靈活,立即想到一個有關聯的人物,忙對潘安說道:“你就是潘導吧?岑鈺他們砸了你的裝置,我讓他們按價賠償,只要你能為他們說點公道話,一切好商量。”
潘安頓時一慌,忙看向王羽,尋求提示。可惜王羽看著一碟風味酸蘿蔔,似乎想看出個花來,根本不看任何人。
“這個……我已經報過警,一切交給警察處理了,警察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潘安也是個人才,立即把皮球踢給馬海濤。
馬海濤暗罵潘安滑頭,於是沉吟片刻,也使用一招乾坤大挪移的手法:“兩位領導,抓人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他們是你們親戚!當時人贓俱獲,不但在現場抓住他們,還有完整的行兇影片。抓到設局之後,他們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已經全招了。我已把案宗上報,同時把他們送到了看守所,等下一步看受害人是否提起刑事訴訟,再由法院進一步審理。”
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已經辦成鐵案,並且已經上報了。上報給誰?當然是局長宋承兵。宋承兵的後臺是誰,在臨江的官場沒人不知道公安局由米藍米市長掌控。嚴打之後,社會治安一片良好,就連普通市民都對米藍以及宋承兵讚不絕口。當然,這裡面最大的功勞是王羽的,如果王羽不讓手下人收斂轉行,臨江哪會有今日的良好局面?
賈副市長和張副部長覺得很丟臉,自己說了半天,人家全推了。踢皮球不光自己會,人家也會。以自己的身份,過來敬酒就是丟臉的事,現在敬完酒,求的事人家又不理會,覺得臉上通紅,似乎被人抽了一巴掌,自己又把另一張臉送上,求著人家打一樣。
“哼,既然如此,那我和宋局長溝通一下。你們吃,我們還有事。只是到時候希望你們還能有胃口享受美食。”說完,賈市長拉著漲紅了臉的張副部長,狼狽的離開天字號包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