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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花叢中,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上……一個個氣息內斂,像做賊一樣,盯著每一個出口和入口。做安保做到這份上,王羽都無話可說了,你讓賊情何以堪?你讓偵察兵情何以堪?
“有點意思!”王羽記下了這個地方,以後沒地方來時,可以帶朋友到這裡耍耍,算是給他們開眼界。等進入天字樓之後,王羽不得不讚嘆一聲,和這裡相比,上海黃裳的會所簡直俗的掉渣啊!
從地板,到燈具,無一不是精美的仿古樣式,連服務小姐也是古裝打扮,無論從說話還是氣質,無一不像古代的大家閨秀,見有客人到來,像迎接帝王似的,柔聲細語,把客人帶往預定的房間。
一樓有服務檯性質的接待處,有一名經理兩名副經理,平時都是她們接待客人。應對突發事件。不過見老闆何智軒親自招待,自然知道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何智軒衝其中一人使了個眼色,一名韻味十足的熟婦不動聲色的跟在身後,等候老闆的吩咐。
等進入甲號房間之後。王羽才發現這裡面的空間不亞於九星酒店的總統套房,客廳、書房、會議室、運動室、臥室、K歌間,廚房衛生間,無一不缺。
“環境設定堪比皇宮啊,在這裡舉行一場盛大的舞會也足夠了。可是我只想吃飯。何少,顧客餓昏了,再好的環境也無法享受,再極品的美女也無法享用啊。”王羽也不管身後小聲說話的米藍和曲副司長,活像一個剛從鄉下來的刁民,一邊用讚歎的眼光打量房間佈置,一邊抱怨主人招待不周。
“羽少說笑了,您先坐,讓莫經理給您看選單,您點的東西。保證在十分鐘之內為您上齊。”這裡的菜餚多是成品,難熟難做的菜,也是半成品,只要再特殊處理一番,十分鐘之內上齊絕不是何智軒吹噓。
跟在後面的美貌熟婦就是莫經理,雖然搞不懂王羽像餓死鬼投胎,一進屋就吵著要吃飯,但能讓老闆親自作陪,她有一肚子疑惑也不敢說出來。於是嬌笑一聲,扭擺著姣好豐滿的身軀。湊到王羽身邊問道:“羽少先坐,奴家為您倒杯紅酒,邊喝邊看選單。”
“別浪費時間,最貴前十的菜各來一份。最貴的白酒來三瓶。別猶豫,也別問我有錢沒錢,今天不是我請客,我只是來蹭飯的。”王羽看也不看用飽滿胸脯往自己身上蹭的女經理,自顧自的走向餐廳,只等開飯。
你們不是說我破壞規則嗎?你們不是說我紈絝嗎?嘿嘿。小爺這輩子也沒紈絝過,現在既然有機會囂張紈絝,我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前些天差點被殺,現在有南宮家族做後盾,為什麼不享受幾天?哪怕不被南宮家公開承認,也值了。
南宮老爺子九十大壽沒讓王羽參加,雖然有種種特殊原因,多少也影響到他的心情。因為南宮中興現今收養了一子一女,對外宣稱是親生的,在別人眼中,這一子一女才是南宮家的正宗嫡系,而王羽這個失蹤了近二十年的真正嫡系,卻無法閃耀登場。因為在此之前,他是一個小混混,還是一個公安部下過通緝令的殺人嫌犯……
南宮中興夫婦的內疚王羽知道,但他的痛苦可有人理解?原本屬於自己的榮耀,何必再躲躲閃閃,藏頭露尾,不敢在世人面前出現?這些問題終會解決,但他的憋屈和壓抑,也需要釋放,若有不開眼的衙內撞上槍口,他不介意再囂張幾次,仗勢欺人的感覺,確實不錯。
今天這頓,是曲家托米藍辦事,自然是曲家結賬。第一次進入天字號樓的甲廳,曲副司長就聽到王羽一副宰肥羊的言語,心疼得嘴角直顫。他今天沾光才進入鑽石會員才能進入的天字樓,以他的金卡身份,沒有優惠,這裡的消費又無法公款報銷。聽王羽這口氣,只選貴的,不選對的,這一頓飯下來,沒有二三十萬不行。
莫經理驚訝得捂住了嘴巴,以求助的目光望向何智軒,得到肯定之後,才喜滋滋的擺著肥臀去準備了。肥羊啊,真正的肥羊,還是自己願意被宰的肥羊,不宰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老闆。
十分鐘後,酒菜上齊。酒是六十年份的醬香茅臺,色澤金黃,開瓶之後,滿室飄香。這種年份的酒已經極為少見,比八二年的拉菲貴了幾倍,而且是有市無價。
看到這酒,曲副司長就知道自己錯了,二三十萬連這些酒都買不起,今天虧大了。
王羽卻笑了,能讓曲家吃虧的事情,他都樂意幹。反正和曲家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今後也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提前收點利息,總能讓念頭通達一些。
“曲副司長,合作愉快!我們臨江的機場專案下午能批下來,晚上你就能看到曲志澤。”米藍主導了整個局面,王羽放權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