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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身板……”說著,挪身到桂芳邊上,摟著她的削肩膀,“去,把院門關上。”
“你幹啥?”*推了他一把,“別鬧,你閨女一會就回來了……”
“回來怕啥?她爹這是樂一天少一天了,她看見了又能咋的……”
“我看你是喝醉了!”*剛要挪窩,被大剛雙手一用力按倒在了土炕上。“咯咯,你幹啥呀?”桂芳就叫,雙腿胡亂蹬踹著,自己個倒把鞋踹掉了,抱著大剛的腰厥起兩瓣翹翹的屁股肉扭來扭去……
自從在場院的麻袋堆上被大馬哈上過之後,桂芳感覺自己的情慾變得特別強大,在二柱子滿足不了她的情況下,她選擇了楊大剛。大剛沒有辜負她,倆個人好得就像一個人,既使現在他們也都五十歲的人了,倆個人在這方面的需求還是沒多大變化,只要有機會,他們就不忘互相*。
空氣中,依依呼呼的喘息聲她都能聽見,這讓她既興奮又不安。
《雪花那個飄》第十二章(8)
蘇里家的茅坯房。
轉眼之間,蘇里走有半年了,英子也再有一個月就大學畢業了,應九娘每天都是掐著指頭在過活。
沒有男人的日子是多麼的單調和落魄啊。
蘇里走了以後,婆婆的身子骨日漸憔悴,不是嫌九娘做的飯菜不好,而是倆個人根本就沒心思吃。其間,大姑姐回來過兩趟,搶著要把娘接走,可老太太死活不願意去,看來是要住到她老了的那一天了。九娘倒樂得身邊有個老人在,倆人多少是個伴,如果婆婆真被接走,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在這孤伶伶的茅坯房裡繼續呆下去。
她是二十一歲生下的英子,如今英子剛好是她當年的歲數,42歲的女人說老不老,說小不小,由於蘇里十幾年來一直寵著她,給她身體打下的基礎好,不差吃穿,她看上去比實紀年齡要小几歲。
同往常一樣,農忙時,九娘還在農工排幹臨時工,排長由二柱子換成了蓮花的哥哥。蓮花哥長貴是一個出了名的老實人,老實的甚至有點窩囊,但他幹活絕對是把好手,春播秋收,同樣一畝地他能比別人多打幾十斤糧食,對手底下的人尤其是九娘也特別照顧。農場的土地改革和農村的土地承包又不一樣,這種大面積的耕種要考慮到的事情太多,一時半會還改不了那麼快,所以農場下面各各連隊的編制基本沒太大變化,活也都是那些,按部就班地走。
這天下午在地裡鋤草的時候聽人說河邊上出了大事,一打聽是高滿囤淹死了。大家就都心急火燎地趕去河邊。滿囤媳婦是從場院直接被人拽走的,懵懵瞪瞪趕到河邊一看就哭死過去了,大夥好說歹說算把這一家子勸消停了,滿囤媳婦由九娘等幾個婦女攙回了家。
等九娘安頓好了那邊回到自己家裡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一進院門,堂屋的燈通亮著,一陣噴香的炒肉味從半敞的房門裡飄出來,九娘隔著門和哈氣往裡仔細一看,心頭不由一熱。
只見灶臺邊上,王巖腰上繫著一塊藍圍裙,正忙著倒油炒菜。蘇里娘拿著個小馬紮坐在灶坑邊上往裡送柴禾,兩個人又說又笑,想必王巖已經來過多時了。
九娘走到王巖身後,嘴裡輕輕“嗯”了一聲。
“喲,你回來了!”王巖急忙回頭,看見九娘,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快洗洗,準備吃飯!”說著,把一盤木須肉炒好了,端進裡屋往炕桌上一放。“大娘,怎麼樣,俺的手藝還中吧。”
“好啊,炒得不錯,這幾個菜做得顏色多好啊,看著就香……”蘇里娘樂得合不攏嘴,緊著找出幾隻酒盅來用水涮洗乾淨,然後拎起桌上的酒瓶子就要給王巖倒酒,慌得王巖趕緊接過酒瓶,給蘇里娘先倒了半小杯白酒。“大娘,快坐炕上吧。”
“嗯,好!王巖啊,你給英子媽也倒上點吧。”等三人圍著飯桌都坐好了,蘇里娘指點著九娘面前的酒盅說。
“娘,俺就算了,我又不會喝酒……”九娘推說道。
“喝吧,少喝點酒解乏。”王巖說,給九娘也倒了小半杯。“快下班的時候我聽說你們連有人出事了,我不放心,就騎著腳踏車趕來了。”
“啥,你騎車來的?這大老遠的,累壞了吧……”九娘心下納悶,剛才可能天太黑了,她進院愣沒看見院裡還有輛腳踏車呢。
“不累,我平時也老騎車下去鍛鍊。那個高滿囤今年多大啊?”
“五十整吧……”九娘低頭道。
“咱屯這幾年是咋的了?唉,老天爺咋偏和俺們過不去哦。”蘇里娘用衣角擦了把臉說,“王巖哪,你往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