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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小小巨巨的中國鯉魚們,兀自一通活蹦亂跳,船裡的三人騰挪躲閃,手忙腳亂。
有不少的魚兒,跌落在岸邊,還有不少的魚兒,直接落在了船倉裡。
徐曉宇看向木船船倉裡,裡面起碼已經有了二三十條魚,而且還不斷地有魚蹦進來,不斷地有魚蹦出去。
“呵呵。”看著那一條條威武雄壯的中國鯉魚,徐曉宇失聲而笑的同時,想起了國內的狀況。
國內那些大城市裡的河流,幾乎沒有一種不是汙染極其嚴重的,通通不是成了黑龍江,就是成了臭水溝。裡面的魚蝦,毫無疑問,早已絕代。就算有那麼幾條,練得百毒不侵,練就金剛不壞之身,也是萬萬不能食用的!
就算是鄉村裡的河流,也已經沒什麼魚了,尤其是那些靠近城鎮的鄉村,河流中的魚更是少得可憐。
徐曉宇因為老爸一直崇尚‘男兒要當根草養’的教育法則,他的童年少年,都是在農村的外婆家裡渡過的。
即使過去十數載,徐曉宇也清晰地記得,那時外婆屋前的那條河裡,時常有人在裡面弄魚,電、網、籠子、藥水,各種方法層出不窮。那時,七八兩一斤的魚,都能叫大魚了,能弄條几斤的魚出來,更是直呼好運氣好運氣。
若是誰搞到條十幾斤的魚,得羨煞村裡人。
至於幾十斤乃至上百斤的魚,那就是傳說中的事情了。
“如果國內有一條河流,突然魚多到這麼壯觀的一個場景,真的難以想像,周邊的人們會多麼的瘋狂!估計只要是知道訊息的人,甭管男女老少,只是會水的,怕是通通會下餃子般地,‘撲通撲通’地往河裡折騰……”
想著想著,嘴角帶著笑意的徐曉宇,情不自禁地用中文自言自語起來。
“師父,你在嘀咕什麼呢?”
吉姆和湯普森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徐曉宇,兩人雖然一直有跟他學習中文,但方方正正的中文豈是那麼容易學嘀,饒是兩人智商出眾,現在也只懂些許中文常用詞句。
“我在想,如果這條河在我們中國,估計不用一天時間,河裡的魚就能夠被消滅十之**。”徐曉宇微微一笑說道:“然後,通通成為盤中美味。”
湯普森聞言,吐了吐舌頭:“中國鯉魚就算做得再好吃,我也不吃。”
“我也不吃。”吉姆點頭附和,一副心有餘悸的德性。
還在前年的時候,兩人就吃過徐曉宇做的紅燒鯉魚,味道倒是讓兩人直呼過癮,可那一根根的魚刺,卻讓兩人鬱悶不已。畢竟吃鯉魚,用勺子叉子,可不是個什麼順手的兵器,唯有筷子,才是神兵利器!
兩人那次吃鯉魚,都被魚刺給卡了好幾回,從此,不管徐曉宇把鯉魚弄得如何美味誘人,兩人也都是把嘴巴給閉得緊緊的。
正所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那船走了,咱們開始射魚吧。”
木船遠去,水面恢復平靜,吉姆湯普森都是躍躍欲試。
艾拉里和佩靈頓,亦是摩拳擦掌的,美國女孩們,遠比中國女孩要爺們漢子彪悍多了,她們對騎馬打獵射箭,和男性們一樣的熱愛。
“各就各位,做好準備,wo,wo,wo……”
湯普森說著,扯開他的公鴨大嗓門,對著河裡大吼起來。
中國鯉魚的性子非常狂暴,只要外界的聲響動靜稍微大些,它們便會躍出水面,就像剛剛那木船駛過,便是那麼回事兒。
湯普森的嗓門夠大,那吼聲更是跟鬼哭狼嚎似的,效果相當的不錯,他這一嗓門吼出來,水面立馬便如有人在華爾街上灑了大把綠油油的富蘭克林般,熱鬧了。
“嘩嘩譁……”
數十條鯉魚躍了出來。
“哧!哧!哧!哧!哧!”
五人早就蓄勢以待,鯉魚們一躍出,立時各自找準目標,擊發。
只見五道箭矢,流星趕月般疾射而出。
在美國人的心目中,中國鯉魚是瘋狂的,曾經有人在水上游玩的時候,就被巨大的鯉魚攻擊致死過。話說,剛剛木船上那個倒黴蛋,不就被一條大鯉魚一巴掌,給扇下水去了嗎?
正因為知道中國鯉魚的威名惡名兇名,怕遭到攻擊,所以五人都站得離河岸有一定的距離,再加上目標在動態中,如此便加大了射擊的難度。
這第一箭,艾拉里和佩靈頓射了個空,湯普森和吉姆射出的箭支,都是擦著各自的目標而過。
徐曉宇本來練武的天賦就不錯,頭腦又聰敏靈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