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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謝杜氏卻身中一刀,傷勢不明。緊接著,李崇晦被人發現,身受重傷,已然昏迷。
李孝恭又驚又悲,一面請御醫為兒子診治,一面整頓加強營地防衛,同時派快馬前去奏報皇帝李世民。
御營遭襲的訊息讓人很震驚,不過聽到兒女們安然無恙,李世民稍稍放心。可謝逸卻大驚失色,嫂子身中一刀?
傷勢如何?有無生命危險?
所謂關心則亂,謝逸頓時有些惶急,來不及君前辭別,便飛步奔向不遠處的馬匹,翻身上馬,揚蹄疾走。
李世民見狀,眉頭一動,並未怪罪,而是吩咐程知節派人跟上。此刻的陝州危機四伏,謝逸是難得的人才,必須小心為上。
十多里的路程,快馬疾馳,不消多一會便回到一處小河畔的御營。
因為陝州遭遇水災,房舍多損,城中混亂,御駕才沒有進城,而是紮營在此。不曾想竟然遭遇襲擊,偏生自家嫂子遭遇飛來橫禍。
謝逸很著急,幾乎是一路狂奔回到自家營帳所在。只見李治、兕子和小蠻都守在此間,見到謝逸都痛哭流涕,撲了上來。
“三哥,快救救嫂子……”
“逍遙哥哥,快救杜姐姐!”著急之下,眼睛通紅的晉陽公主早忘了昔日約定。
晉王李治則是一言不發,但臉上的表情滿是擔憂,微微泛紅的眼睛看向謝逸,眼神裡盡是“囑託”二字。
“情況如何?”
負責護衛的王永安迅速上前道:“謝縣子,為保護晉王和公主,杜夫人左胸靠肩部中刀,暫無性命之憂。”
“御醫來了嗎?可有診治?”
王永安遲疑道:“這……御醫都被河間王妃叫走了,小人已讓宮女用乾淨麻布為杜夫人捂住傷口,以防流血過多。”
“做得好,謝謝!”謝逸剛要進帳檢視、醫治,卻突然被人叫住了。
“謝縣子,你可回來了,請快些去為我兒診治。”前來的是河間郡王李孝恭的妃子,其愛子李崇晦傷勢甚重,血流不止,御醫的診治似乎效用不大。聽說剛剛歸來的謝縣子醫術超群,有止血和縫合傷口,妙手回春之法,故而趕來。
“王妃,抱歉,家嫂同樣重傷,需要在下診治。”
河間王妃道:“謝縣子,我請御醫過來,你先去看我家崇晦吧!”
“抱歉!”謝逸氣不打一處來,先霸佔所有的御醫,耽誤了嫂子第一時間的搶救治療,這會又來這一套,真是莫名其妙。
王妃似也動怒道:“謝縣子,莫非不給我河間王府這個面子?”
“王妃這是哪裡話?在下現在分身乏術,幫不上令郎。”
“謝縣子,務必先給我家崇晦醫治,或將你手中靈藥拿與我兒。”河間王妃不懂醫理,見兒子重傷,頗為危急。
恰好聽到幾個宮人和御醫提及,說淮陽縣子手中有起死回生的靈藥,若立即使用,必可藥到病除,妙手回春。時間久了,縱有靈藥,也可能回天乏術。
河間王妃不明就裡,也顧不上問清楚,惦記著兒子傷勢嚴重,性命有關,便帶人匆匆趕來。
謝逸冷冷道:“靈藥有限,得先顧及家嫂,若家嫂用不上,在下會將靈藥給令公子用。”
“我兒堂堂王府公子,自當優先用藥,憑什麼……”
“王妃請自重,就憑靈藥是我的,親疏有別,自當我謝家人先用。”謝逸儘量剋制情緒,亦不想再耽擱時間。
不想河間王妃卻口不擇言道:“一個賤婦而已,如何比得上我家崇晦,孰輕孰重,謝縣子最好掂量清楚。”
謝逸怒道:“不用掂量,在我心中,家人最為重要,王妃請勿多言,慢走不送。”
“謝逸,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我綁了你去?”關心則亂的河間王妃惱羞成怒,以至犯了糊塗,竟欲派人強行拉走謝逸,搶奪靈藥。
本來憂心如焚的謝逸遇到這般無理取鬧的潑婦,哪還忍得住?大喝一聲道:“生死有命,你兒子是死是活與我何干?王永安,給我守在帳口,若有人打擾,給我往死裡打。”
“是!”
河間王妃大怒道:“你們敢?別忘了你們在誰手底下當差,讓開!”
“王妃恕罪,我們是在河間郡王麾下當差,但我們更是陛下的臣屬,陛下吩咐我等保護謝縣子一家,聽其吩咐。聖命不可違,我等遵旨辦事。”王永安的回答鏗鏘有力,果斷異常。
“你……我看你有什麼本事阻難?”兒子重傷,再加上些許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