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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死不瞑目的感覺。表情和神態裡隱約有些許不解、不甘、意想不到……
再往下延伸,莫非是刺客的同夥出手救了自家嫂子?理由呢?難道嫂子真與刺客有什麼關聯?
這其中的情形似乎非常複雜。
謝逸心緒微亂,這些話發現他並未告知房玄齡,哪怕讓自己參與調查或許有試探之意,也不能說。
涉及嫂子的安全,必須慎重。只是疑點始終存在,嫂子中刀與侍衛趕到中有微妙的時間差,到底是誰殺死了刺客,如果有人特意深究這一點,會不會挖掘出什麼還真不好說!
好在嫂子身上的傷口只有自己一人見到,縱然有人知曉刺客內訌,有所懷疑,也未必會……畢竟理由有很多,殺人滅口,防止受傷的同夥洩露機密也是一種可能。
只是風險終究不能完全避免,也許會有猜疑,但……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杞人憂天,房玄齡似乎沒發現什麼。不過房謀杜斷,焉知僕射大人是不是老謀深算?
謝逸更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一名御醫和一位從長安趕來的大理寺仵作悄然進了停屍的帳篷……
……
五天以後,御駕再次啟程,踏上西去長安之路。
李崇晦因傷勢過重,不宜顛簸,被留在了陝州刺史府養傷。杜氏的傷勢已然不大要緊,故而安排了一輛大馬車躺在其間休息。
幾乎每日,李治和晉陽公主都要前來探望,兩位皇子女對他們的救命恩人很是感激。對杜氏,甚至整個謝家的好感度極具上升。
這是一個好現象,交好李治一直是謝逸的基本態度,從眼下的情形來看,進展比預期順利多了。
鑑於杜氏要養傷,無力照顧小蠻,晉陽公主更是將小蠻邀請到自己的馬車上,內侍省為此特意多派出一位保姆照顧謝家千金。
如此一來,倒是成全了謝逸,以醫者身份照料病人,堂而皇之地出入杜氏的馬車,有機會與嫂子共乘一車,單獨相處。
馬車走的不快,很平穩,謝逸正在給杜氏換藥。傷口在左肩到胸口的位置,所以換藥的時候自然要解開衣衫,露出大半個左胸。
因為傷口的緣故,杜氏並未穿貼身小衣,雪白的峰巒一下子映入眼簾,頗具視覺衝擊力,謝逸不由喉頭一緊。
杜氏臉上滿是紅暈,她曾堅持讓宮女來換藥,但謝逸堅決反對。宮女不懂醫理,萬一笨手笨腳,導致感染如何是好?
拗不過謝逸,所以這一幕終究無法避免,杜氏少不得難為情。越是如此,越會讓謝逸得寸進尺,而杜氏的心理防線也在不知不覺間崩塌!
謝逸小心翼翼地處理傷口,換上金瘡藥,見傷口已漸漸開始癒合;因為抗生素的作用,並無感染跡象,這才完全放心。隨後又用麻布包紮傷口,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肌膚,尤其是那半露的雪白峰巒。
杜氏的白眼完全被視而不見,於是乎車廂裡一個嬉皮笑臉地剋制慾念,一個難為情地嬌羞,氣氛少不得有些旖旎,有些異樣。
難得有機會得寸進尺,謝逸一點也不客氣,換完藥也不著急離開,而是與杜氏依偎而坐。
“三郎……”
謝逸笑道:“怎麼了?嫂子,忙活了好一陣,不讓我坐下休息會?”
杜氏輕聲道:“別這樣……”
“又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我?”
杜氏紅著臉道:“我畢竟是你嫂子,你長時間留在這不好!”
“重點是剛才,該看的都看過了……這會多留片刻說說話有什麼關係?”謝逸笑道:“至於你的身份,我早就想改口,可你總是推辭……”
“我…”杜氏有些難為情,眼神裡還有那麼一絲惶急,低聲道:“三郎,你何必……”
“讓嫂子為難了?”謝逸正色,反問道;“問問你自己的心,真正讓你為難的是什麼?”
“……”換來的自然是杜氏無聲的回答。
謝逸續道:“其實不是我讓你為難,而是你自己為難自己,為難我……問問自己內心深處,如果真是因為你對我沒有感情,或厭惡我,我這就下車,以後絕口不提。”
“三郎……”一瞬間,杜氏有說謊的衝動,但她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無法違拗最真實的心意。
“看看!”謝逸輕輕一笑,悠悠道:“你雖然不說,但我能感受到,你有心事,你有顧慮,至於是什麼我不知道。
但是,你聽好了!
災禍或許不會來,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