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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照做了,與謝逸交臂飲酒。
好像沒什麼變化?可謝逸臉上的表情很快樂,似乎很享受,杜氏不由心中一動,莫非他又在使壞,讓自己上當?
謝逸笑道:“嫂子,這叫交杯酒,意為永結同心,所以酒水入口更為甜蜜,甚至酒不醉人,人自醉。”
果不其然,杜氏眉目微嗔,但更多的還是羞澀。他總能弄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卻總能讓人有些尷尬,卻又心生感動。
這麼一說,口中殘留的酒味似乎真的甜如蜜。杜氏有些驚慌,她一心想要固守的防線,似乎正在一點點崩塌。
只是……腦中的些許理智告訴她,要儘量撐下去,這是為了他好。至於約定,也許眼下並非恰當時機。
只是何時才能時機成熟?她不知道,也許遙遙無期,永遠等不到那天。難道就任由歲月這般蹉跎,一切就此錯過?
杜氏很矛盾,心中不禁有些難過,偏生還難以開口解釋。
微妙的神情落入謝逸眼中,不禁有些奇怪,柔聲問道:“嫂子,怎麼了,害怕嗎?”
“沒,不是……”杜氏慌忙回答,期期艾艾。也許是在說謊,她心中是有些許畏懼,但兩人所指或有差異。
也對嘛!嫂子是曾為人婦的女子,又不是沒經歷過,不會如同懵然無知的小姑娘那般害怕。
難道……
謝逸不禁想起,昔年謝二郎臥病在床,身染沉痾,新婚沖喜不久後便……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就撿大便宜了,嫂子這般神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雖說並不在意“那些”,但如果包裝完整,那自然最好不過,是以謝逸心中不由多了幾分竊喜。不過這種事不方便問,也不用問,需得親自驗證,而且要很溫柔。
謝逸繞過炕桌,坐到杜氏身旁,手環纖腰,柔聲道:“交杯酒都喝了,可不許賴賬哦?放心好了,沒什麼好怕的。”
“我我……”面對謝逸加快的攻勢,杜氏難免有些驚慌,有些手足無措。
她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無論客觀還是主觀。守孝之期已經過了,那些勞什子的名分本來就……說了也沒用,他不會在乎的。關鍵是打心底裡,她也並無抗拒之心,如果不是……她絕對心甘情願。
只是那一絲無法啟齒的顧慮縈繞在心頭,讓她很是不安,本能地有些畏懼,怕有朝一日傷害到他。
謝逸看在眼裡,只道是女子天性的扭捏與羞澀,尤其是……也許心中那個竊喜的猜想正在被驗證。
如此甚好,甚好。
謝逸的手越發的不聽話,先是在腰肢處晃動,隨後慢慢往上,觸及那高聳的峰巒。謝逸很想知道,那件繫帶的貼身小衣有沒有穿在身上?會是怎樣模樣?
杜氏不由嬌軀一顫,想要拒絕似乎已經不能了。從今晚踏入這個房間,或者除夕夜答允兩月之約開始,便已經不能了。
錯了嗎?要不要將錯就錯?
杜氏的心裡依舊在糾結,在掙扎。到底自己是在杞人憂天,還是長遠考慮,究竟是對還是錯?腦海裡似乎有兩個拳手正在比拼,結果卻平分秋色,難分勝負。
然而此時此刻,主動權已經不在杜氏手中,她的糾結落在謝逸眼中,全都變成了含羞和旖旎。
兩隻不聽話的手越發放肆,或上或下,掠過高山峰巒,探向隱秘的幽谷。杜氏不免慌神,想要撥開侵略者。
可惜力量完全不對等,兩拳勉強敵一手,免不了顧此失彼,繼而哪裡都守不住。尤其是被謝逸攬腰,離開炕桌邊,滾向更為寬闊的炕面上時,杜氏的防線幾盡崩潰,全面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杜氏的耳根和粉頸緋紅滾燙,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有些急促,眼神微微有些迷離。身體誠實的反應,心理情緒上的巨大沖擊,正淹沒她靈臺最後一絲“理智”,甚至開始自找藉口。
也許是命中註定,既然避無可避,那麼……但求一夕之歡,來日……杜氏來不及多想來日如何,她的香唇便被封住了。
乾柴被點燃了!
杜氏嬌軀顫抖,從身體到心靈全部淪陷了,至於心中的那一絲顧慮,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心只停留在這一刻……
窗外明月當空,廊下花香四溢,當真是花好月圓,情到濃處,一切都水到渠成。苦熬許久的謝逸終於要守得雲開見月明,接近那片可望而不可即的旖旎。
紅燭高照,燈芯噼啪作響,此情此景,此時此刻,恰到好處。
謝逸的手指有些笨拙,正耐著性子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