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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嫂子還穿著沒?可惜剛才只瞧見背面的一點點,沒看到正面主體部分,下面應該還有一部分……
作為半個設計師,不能目睹模特展示效果,當真可惜。唉!難道得等到夏天,才有泳裝展示的機會?
第十一章 討厭的不速之客
謝家是虛驚一場,美麗旖旎的誤會,但陳州刺史府卻是一團慌亂。
無他,陳州刺史,陳國公侯君集的小兒子受傷了。
謝逸一心想要避開侯君集,可有時候事情偏生就那麼寸,他不會想到,在街頭相助止血的小紈絝竟然是侯家小公子。
看著被抬回家的小紈絝滿身血肉模糊,侯夫人淚水奪眶而出,哭天搶地上前檢視。
侯君集與賀蘭楚石也匆匆趕來,瞧了瞧傷勢,又問過隨從,確定兒子傷的並不重,才略微鬆了口氣。
只是血肉模糊的樣子著實可怕,侯君集急忙道:“醫者呢,快些給我兒診治!”
早有人報訊請醫,所以醫者來的很快,正是刺史官署在職的醫官。
檢視過小紈絝的傷勢後,起身道:“刺史大人莫要擔心,公子只是擦傷和輕微骨折而已。最要緊的是血流不止,幸得有人為公子止過血,而且手法特別,但很有效用……若是拖延至此時,恐怕會有大/麻煩。”
侯君集是帶兵的武將,見慣了外傷,失血過多會要人命這個常識還是有的。即便不死,今後也會氣血不濟,身體虛弱不堪,臥病在榻的翼國公秦叔寶,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
侯君集不由有些後怕,自家兒子才十一歲,幸好及時止血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侯毅,是何人為公子止血的?”很顯然,賀蘭楚石並不覺得小舅子的幾個隨從有此等能耐。
“回姑爺,是一個年輕人,他看到公子血流不止,主動幫忙救治。”名為侯毅的隨從很慶幸,幸好當初聽信了謝逸的建議,否則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除此之外,都是皮肉傷,且不曾傷及面孔,老夫這就為公子包紮,刺史大人和夫人莫要擔心。”
聽到醫官信誓旦旦的保證,侯君集夫婦放心多了,賀蘭楚石卻言稱要詳查小舅子墜馬的真相,並且追究責任。
不想侯君集立即責備道:“你也聽扈從說了,是他自己去城外遊玩,盡興而歸,街頭縱馬疾馳才出事的,能怪誰?至於避讓孩童之事,他做得對,是非分明,有擔當,心存善念,對錯賞罰自當分明。”
“是!”賀蘭楚石悻悻點頭,但實際上有些不大理解,尋常百姓家的孩童如何能與國公家公子相提並論?莫不是岳父牧守地方,意圖展現仁義之名嗎?
侯君集似乎隱約猜到了女婿的些許想法,叮囑道:“天佑還小,得教他學好,之所以帶他來陳州,怕的就是在長安與勳貴子弟一起花天酒地,越發的不成器。你做姐夫的,要督促他,切莫溺愛,讓他不知天高地厚。”
“好了,莫要多說了,楚石也是關心天佑。”侯夫人埋怨道:“不管什麼賞罰,等天佑傷好了再說。”
小紈絝只是擦傷,所有侯君集夫婦並未十分在意,醫官似乎也這般認為,但事實上他犯了個大錯。
不知道是醫療條件落後,還是習慣問題,醫官沒有好好清理大面積的創口。或許他壓根沒將擦傷當回事,只是簡單擦拭,然後撒上了所謂的金瘡藥。
導致的結果便是,兩天以後,創面沒有開始癒合,反而有化膿跡象。最要命的是,小紈絝開始發熱了。
醫者頓時傻眼了,冬季天氣寒冷,怎麼可能化膿呢?目光落到侯夫人特意新增的幾個炭盆上,好像有一些答案了。
可是又能怎樣呢?面對質問,難道說是刺史夫人害了兒子不成?何況更大程度是自己的失誤。
摸著兒子滾燙的額頭,侯君集夫婦的臉色變了,眼中多了無盡的擔憂。賀蘭楚石毫不客氣地將醫官踢翻在地,這一次,侯君集沒有阻攔和責備。
“我不想和你計較,我只問你,可有辦法讓天佑退燒?”侯君集的語氣很沉重,久經沙場,這樣的情形見得多了。
他有經驗,當前最要命的是發熱,高熱是會死人的。哪怕僥倖扛過去,腦子也會燒壞,這是他最疼愛的幼子,聰明伶俐,年僅十一歲……
“是是……”醫官唯唯諾諾答應,連忙去開方煎藥。從此刻開始,他絲毫不敢馬虎大意,因為他從侯君集的眼裡看到了殺意。稍有差池,丟官免職不說,甚至可能有性命之憂。
醫官很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但結果似乎並不如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