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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用心,生怕晉王殿下和謝長史吃不慣牛羊肉,所以特別準備了長安美事伺候。
作為和順郡王,要做到這些不難,很是容易。在某種程度上,這也說明了一個態度問題,很好的態度。
阿史那思摩越是如此,說明他越是在給自己留後路,和這種人也就越是有機會。只要不是破釜沉舟,置諸死地而後生,就總能找到突破口。
很顯然,阿史那思摩現在沒有這些勇氣,也便不是那麼可怕。這會趁機在給他點壓力,也不知和順郡王能不能撐得住。
吃過了早飯,接下來便是所謂的草原校軍環節,這是早就商定好的事情。突厥貴族長老們對此十分重視,似乎早就打算好趁此機會耀武揚威,展示一下突厥勇士和軍隊的強盛之處,大有一副嚇得你尿褲子的意味。
哼哼,謝逸心中只有冷笑,如果真的那般強大不可戰勝,當年頡利可汗怎麼會輸給李靖和李績呢?
以至於偌大的東邊突厥亡國,現在還不醒悟,沉醉在當年的美夢之中有意思嗎?這人啊,一旦有過輝煌的歲月便會牢記心中,無論什麼時候都願意拿出來嘮叨幾句。
如果只是追憶往昔倒也罷了,如果是沉醉在往日的榮光裡不可自拔,那可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謝逸不介意用驚天動地的方式來徹底敲醒他們,至於會不會嚇的尿褲子,那就不得而知了。(未完待續。)
第二八八章 五卒對百馬
冬日清晨的草原,不見積雪,卻有寒霜。
白白一片已經快要趕得上積雪了,再有北風吹過,便如刀割一般,寒意森森。
說實話,這會子並不適合校閱兵馬,但這個安排至關重要,所以必須要參與。
謝逸還好,但去年前往更北邊的薛延陀,也算是有過經歷,加之年紀大,容易適應。但年輕的李治,難免有些不太習慣。
一張年輕的臉上被北風吹的通紅,若非擦傷了特別調製的保養藥膏,可能會更加糟糕。不過年輕的晉王殿下很懂事,無論如何都保持著他親王該有的尊貴與氣度。
等兩人在護衛的保護下,出現在草原上的校場上時,突厥貴族長老們早就帶著大隊的人馬出現。
鎧甲很亮,兵器也很鋒利,一個個精神抖擻,大有在大唐皇子面前耀武揚威的意思。
謝逸只是笑而不語,默默地看著,聽阿史那思摩下達命令,開始表演各種刀劍槍和騎射衝鋒的戲碼。
常規手段而已,當年已經失敗過了一次的東西,現在拿出來能怎樣?
對此,謝逸並不放在眼裡。
一直眼睜睜地看著突厥人的表演結束,這才笑道:“不錯,突厥騎兵在郡王的調教下,已經和幷州軍差不多。”
這話什麼意思?
和幷州軍差不多?是說突厥鐵騎不如幷州李績的兵馬嗎?雖然當年突厥人曾經輸給李績的通漢軍,但今非昔比。要是說今天突厥人休養生息,兵強馬壯還不如他幷州兵馬,他們自然不服。
謝逸這麼說,是故意羞辱,還是朝廷向來恭維親信的緣故不好說。但突厥人是這麼認定的,漢人向來喜歡玩這一套。
“是嗎?”阿史那思摩笑道:“本王觀晉王殿下的衛隊也軍威甚是昂揚,不知是否方便,給我操演一番如何?”
如果說謝逸對比的是幷州兵馬,阿史那思摩則將目光對準了長安關中,李治身邊的衛隊肯定出自於長安十六衛的精銳。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透過這些人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判斷長安守軍的戰鬥力,從而做到心中有數。
謝逸早料到這一點,所以並不覺得奇怪,當即笑道:“好啊,能在草原上操演,也算是左武衛將士們的榮幸。”
“好,那晉王殿下這邊可以調派多少兵馬,本王派出相應的人數。”阿史那思摩不敢託大,按照那些突厥貴族們的想法。可以少調動一些兵馬,以少勝多才能彰顯出突厥人的厲害嘛!
但阿史那思摩沒有這麼做,萬一贏不了呢?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不能幹,否則討不到還可能有損士氣。同時在某種程度上這也對晉王殿下,對大唐朝廷的敬畏。任何一個朝代,當臣子顯露出比皇帝更厲害的時候,往往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造反,要麼功高震主被殺。當然了造反要是失敗,也逃不過被殺的命運。還是那句話。阿史那思摩始終要給自己留後路,
“這樣吧,晉王殿下這邊出十個人,郡王那邊出一百個人如何?”
當謝逸輕描淡寫地提出這個說辭時,不只是阿史那思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