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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晉陽公主兕子頓時若有所悟。
長樂公主問道:“兕子,你的玉佩是丟在寢宮的哪個角落了嗎?還是放著你沒帶?”
“啊,我忘記了……”
長樂公主叮囑道:“回去讓侍女好好找找,千萬莫丟了。”
“嗯!”晉陽公主點點頭,恍惚間卻想起一件事來,那年在洛陽,有個人治好了九哥的病,然後自己賞給他一塊玉佩,不會就是……
剛剛姐姐們可是說了。這塊玉佩送給誰,誰就是未來的夫婿,雖然這話有些牽強,但好像是這個意思。
本來就有些恍惚的晉陽公主思緒有些混亂,一想到自己的玉佩已經送給了那個人,心裡不禁莫名小鹿亂撞。
如果未來的夫婿是他……他挺好的……
從小到大,他似乎是她生活裡唯一外男,也是她心裡唯一的外男,他待她很好……
想到這些,晉陽公主禁不住心情十分古怪。表情也有些異常。
長樂公主只道是妹妹丟了玉佩,心中失落擔心,連忙安慰道:“沒事,丟了便丟了,父皇那裡還有一塊,是父皇母后的定情信物,父皇那麼疼你,會給你的。”
“嗯!”晉陽公主兕子輕輕點點頭,思緒裡卻全是那個人。仔細想想。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還有那麼點想念。
九哥那天進宮來說了,他不能回來參加婚禮,甚為遺憾。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小公主的心裡一時間多有想念。
……
謝逸沒有回長安。沒有參加晉王李治的婚禮。
這個反常的現象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太不正常了,身為王府長史,不回來操持相關事務也就罷了。連回來道賀都沒有,明顯不合乎情理。
是謝逸自己不來?
怎麼可能呢?沒有一個人會這麼想的,沒有哪個長史敢如此怠慢自家王爺。何況謝長史與晉王殿下關係匪淺,某種程度上還是晉王與王妃的媒人,怎麼可能不來參加婚禮?
所以只能是另外一種,不,兩種可能,有人不允許他來,或者他身不由己,來不了?
誰能阻止謝侯爺參加晉王的婚禮呢?這個人只能是皇帝,但皇帝肯定不會這麼做,所以答案只能是後者。
身不由己也有兩種解釋,一種是被人限制了自由,另一種是身負重任,身在別處。
想想謝逸淮陽侯的身份,以及謝家自我保衛力量,誰能限制他的自由?再者,晉王的婚禮上,蔡國夫人與淮陽侯夫人鄭氏神色如常,根本沒有絲毫擔心可言,所以有些事實如何不言而喻。
謝逸去哪了呢?
很多人都在注意這個問題,謝逸是在淮陽失蹤的,顯然蔡國夫人是一個人回的長安。
從淮陽失蹤了能去哪裡呢?南方?江南如今風調雨順,海晏河清似乎沒什麼事情,那麼淮陽附近……
魏王府中,李泰冷笑道:“還能去哪,肯定是齊州!”
“謝逸去齊州,是衝著齊王去的?”劉軒對此相當敏感,覺得很是耐人尋味。
“也許吧,但可以肯定是父皇讓他去的,而且是秘密前往,由此可見齊州那邊怕是不太平。”李泰神色陰冷,似乎在想著其中可能的內幕,以及可以利用的機會。
劉軒道:“屬下倒是聽說了一些訊息,齊王的舅舅陰弘智等人去了齊州,如今都在王府裡。這陰弘智可是陰世師的兒子,陰家可是罪臣之家,與我大唐有深仇大恨,所以會不會……”
這麼一說,一個大膽的猜想出現在面前,莫名讓人有些驚訝,然後……
李泰沉聲道:“什麼意思,莫非老五也……”
“殿下,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齊王殿下在陛下身邊教養的時間並不長,年紀輕輕便去了齊州,如今一群舅家親戚圍繞身邊,若是說一些什麼話,指不定怎樣呢!”
劉軒悠悠道:“陛下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否則怎麼會派謝逸前去呢,所以啊,齊州這盤棋有意思了。”
“有什麼意思?”李泰沉聲問道。
劉軒臉上拂過一絲陰冷的表情,冷笑道:“不管怎麼說齊王也是皇子,如果有個什麼,兄弟之間能少個對手。
而且屬下以為這對殿下而言或許是個很好的機會,齊州與洛陽和長安之間隔著宋州,吳王如今在那裡。謝逸如果在齊州的話,晉王府也會捲入其中。
最為要緊的是,屬下打探到些許訊息,陰弘智離開長安之前和紇幹承基多有來往,而且齊王府曾有禮物送去東宮,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