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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謝昱正趴在闞稜懷裡撒嬌。
一歲半的小子已經會說會跑。而且嘴巴很甜,蹭在闞稜懷裡,一口一個舅舅叫的很甜。孤家寡人一個的闞稜已經很多年沒有感受過家庭溫暖,自然是老懷大慰,某些瞬間眼底竟不由自主有些溼潤。
雖然嘴上說的是,如果杜伏威能活著看到今天的一幕,該多好。但是杜惜君卻心裡明白,闞稜大哥多半是想到了紅顏知己,恨不能長相廝守。不能生兒育女……
謝逸進來的時候,謝昱急忙從闞稜懷裡下來,一下子撲在謝逸懷,咿咿呀呀喊著:“爹爹抱。爹爹抱抱……”
“臭小子,舅舅多抱你一會的你還不領情?”謝逸將兒子抱起,輕觸鼻頭。
“舅舅抱,爹爹也抱……”謝昱人小鬼大。倒很會說話,惹得幾個大人哈哈大笑,一家子其樂融融。
闞稜笑道:“這才多久不見。便長大了許多,孩子真是一天一個樣啊,咱家昕兒聰明伶俐。”
“也淘氣!”杜惜君笑著附和。
“小孩子嘛,有你們這樣優秀的父母,孩子肯定聰明活潑。”闞稜對這個外甥是格外溺愛。
謝逸笑道:“等再大一點,還得請舅兄教他們習武,強身健體。”
“此事包在我身上。”闞稜哈哈一笑,很是樂意。
雖然杜惜君的孩子是過繼在謝家二房的名下,從禮法上講只是謝逸的侄子,不能繼承謝逸的爵位。
但以謝逸的能耐和對杜惜君的寵愛,肯定不會虧待這個兒子,何況杜惜君還頂著蔡國夫人的封號。將來這個孩子的前程肯定不會差,倒也不用自己多操心,更不能因此導致將來家宅不和睦,如今皇家這般情形便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又說了幾句,謝逸將孩子交給杜惜君,與闞稜在一旁落座。
杜惜君知道丈夫和義兄將有要緊的事情商談,當即抱著孩子離開。
“舅兄,情況如何?”
“如你所料!”闞稜道:“這件事魏王府脫不了干係,芙蓉園裡的刺殺雖然都是死士,但死人也是會說話的。
弟兄們廢了很大功夫,查到了其中一人底細,輾轉找到他的家鄉和師承,最終發現與洛州都督府長史張亮有關。”
“張亮?”
闞稜道:“是的,三郎可能有所不知,這個張亮是早就與魏王府暗通款曲,而這些人正是張亮進獻給魏王府的……”
“難怪張亮會向皇帝檢舉侯君集想要謀反,難怪李泰對會李佑的行蹤掌握的那麼清楚……”一瞬間,謝逸似乎想明白了很多問題。
“是,不過這華陰襲殺之事恐怕比較複雜,不見得是李泰蓄意而為,只不過的有人給他幫了這個忙以後,他不得不背這個鍋。”
“哦?什麼意思?”謝逸突然對此饒有興趣。
“這事恐怕和三郎的老朋友有關?”闞稜不疾不徐地說著。
“老朋友?怎麼講?”謝逸的興致更為濃厚,如今自己的老朋友可以說是遍佈天下,也不知闞稜說的哪一個。
“齊州那位!”
聽到闞稜的回答,謝逸愣了一下,片刻之後說道:“他不是死了嗎?”
所謂老朋友自然是調侃之說,實際上自然是指的是老對手,曾經的敵人。齊州那位自然而然就是王君度了,可是此人已經死在齊州了啊,怎麼會?
謝逸是一頭霧水,闞稜也清楚不到哪裡去,只聽他說道:“此事我暫時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這種人向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王君度雖死,但是其他人就未必了,說不定還有餘孽在。
根據我目前掌握到的資訊,與他們脫不了干係,只是他們怎麼又和魏王府勾結在一起的,還是個的糊塗賬。”
“到也不足為奇,王君度的老巢根基之地在洛陽,張亮也在洛陽,洛水之畔還有魏王池。魏王堤,兩家香油要聯絡,有勾結實在算不得什麼。”謝逸對此絲毫不感到奇怪。
奇怪的是王君度不是一生致力於反唐嗎?怎麼會突然和大仇人的兒子聯合起來,難不成這是他們一種變相的報仇方式?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之前,這種說法多少有些草率,謝逸也不敢妄下結論。
闞稜道:“目前還不得而知,不過我這邊已經查到了這些人的下落?”
“在哪?”謝逸急忙追問,這可是個至關重要的訊息。
“長安風聲鶴唳,他們自然是要遠遁的,只是很奇怪,這些人的行跡竟然出現在宋州附近。”闞稜對此也深表疑惑。
“宋州?”謝逸略微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