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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集在朝中牽涉不多,主持這樣的事情累贅少,他也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幹得不錯,進展很快,但得罪的人不少。
被免職的官員恨他,那些背後的世家大族也有不滿,少不得多有怨懟,但侯君集沒辦法,君命難違啊!
要說他心裡沒有一點怨恨?
那是假話,雖說自己的性格適合幹這件事,但朝中真就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嗎?其實以申國公高士廉的能耐,也能做好此事。
但陛下卻不用,到底是因為高家和關隴貴族牽涉太多?還是一位陛下偏心那救不得而知了。
所以侯君集心底裡多少有那麼點不爽快,吃力不討好的事讓人實在惱火,但再多不滿只能壓在心裡,說不出,也不能說罷了。
他也知道,自己在吏部待不長久,只要整頓吏治之事完結。自己就該滾蛋了。至於最終的歸宿還是軍中吧,這是一個將軍的宿命,侯君集也希望如此。
身為一個將軍,領兵打仗更為自在,也更有價值。
侯君集所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一點。他被人盯上了……
……
長安城裡風起雲湧,各路人馬都在為自己的前程、家族的未來,甚至大唐的未來而奔走。
淮陽縣伯府卻一片安寧,謝逸本人更是泰然高臥。
任你外面天翻地覆,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因為正是年前皇帝特批的休沐假期,謝逸幾乎每日都是睡到日高起。
當然了,自然少不了兩位夫人相伴。
誠如謝逸所言,此去草原數月,蹉跎了不少時光。當然應該抓緊時間補回來了。加之兩位夫人都存了早日懷上身孕,為謝家延續香火的想法。
所以少不得謝學士多在炕上耕耘,共赴巫山極樂,簡直快活似神仙。除此之外,便是前往晉王府履行長史職責。
待新年臨近的幾日,晉王李治的學業暫停,住在宮裡暫不外出,謝逸便徹底閒了下來。
至於相熟的各府送來請柬。謝逸也是能推則推,甚至稱病不出。閉門謝客。
“三郎,這些請柬,你全都不去嗎?”杜惜君看著炕桌上胡亂扔著的一疊子請柬,輕聲詢問。
“有什麼好去的?”謝逸順手拿起來幾分,笑道:“想這些,都是長安城裡的紈絝子們的邀請我去平康坊歡宴。平康坊是什麼地方你們也知道,那處的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你們誘人呢?”
說話間,謝逸的手又開始有些不老實了,杜惜君紅著臉道:“別胡鬧。平康坊不去……挺好,但這些老國公,還有一些六部官員的邀請也不去嗎?”
“不去,現在長安城裡,各處宴會的議題都大同小異,我可不想摻和其中。”
謝逸道:“與其過去與他們虛以委蛇,說話小心翼翼,勞心勞力,還不如留在家裡,與你們一起多勞動身體便可。”
“又來了……”杜惜君表情微嗔,卻也無可奈何,任君採擷的處境並未改變。
一旁的鄭麗琬則認真道:“三郎,此事你當真關心嗎?”
“有什麼好關心的。”謝逸的回答相當輕鬆。
鄭麗琬搖頭道:“的?陛下露出對太子不滿的端倪,長安城裡人心浮動,你當真一點都不關心。”
謝逸笑道:“你也說了,初露端倪而已,那有什麼好關心的,人云亦云可不是好習慣。”
鄭麗琬直言不諱道:“那你希望結果如何呢?太子對你一直心懷記恨,他若是順利登基,咱們家……”
“嗯,因為闞稜大哥的事,你得罪了太子,往後……”提及此事,杜惜君微微有些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太子雖然是太子,但一定會是未來的皇帝嗎?”
“三郎肯定?”
“猜的!”這種未卜先知之語,謝逸不好直接肯定。
但鄭麗琬相當聰明,還是看出了些許端倪,悠悠道:“三郎的直覺向來不錯,縱然是猜的,也往往**不離十。
只是我總覺得奇怪,承慶殿中奏對是何其機密之事,陛下對幾位皇子的態度更是關乎朝野安危的秘聞,何以會鬧得滿城風雨,人人皆知呢?”
鄭麗琬道:“仔細思量,幾位皇子應該都沒這個膽量私自散播,看似有好處,然一旦被陛下偵知,後果反而不堪設想,所以……”
“所以此事只能是陛下自己說出來的。”謝逸給出了自己的判斷,笑道:“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參與其中呢?”
杜惜君有些後知後覺道:“三郎你是說,是陛下故意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