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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逸就完全不存在這個問題,他雖非身處高位,但比任何人都高屋建瓴。看的最為明白。更要緊的是,還掌控著一張王牌,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何必擔憂呢?
既然是過年,那就好好待在家裡享受新年之樂,必須因為諸多不必要之事鬧的不安生?
自打元日的朝會之後,謝逸便回家了。
為了避嫌,給相熟的各府只是送去了年節禮物,但本人的並未親自登門拜年。今年情況特殊。想必那些個老國公也不會介意,也許他們現在也想無人登門,最好是閉門謝客。
反正謝逸是打定了主意,上元節馬球比賽之前。哪裡都不去,乖乖待在家府上便是。出兵高昌之事和自己無關,儲位之爭更不想參與其中。
現在最想的就是樂得清閒,不過出使薛延陀之後論功行賞遲遲沒有著落。最遲上元節後會有安排的。
這隻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所以謝逸成為長安城裡為數不多格外淡定之人,每天不是圍爐賞雪。就是玩什麼六博棋,除了晚上與兩位夫人恩愛纏綿有點情趣外,實在沒什麼意思。
思來想去,謝逸決定自己搗鼓點玩意,畫好了圖樣交給陸通,不出兩日一副嶄新的麻將便送到了淮陽縣伯府。
這年頭自然是沒有塑膠的,但謝逸吩咐的大小,陸通竟然找到了足夠多的和田玉,精雕細琢而成。
謝逸看到的時候大為驚訝,不過是做個居家遊戲的玩意,如此奢侈是不是有點過了……
這麼多和田玉得值多少錢?若是整塊不切割,稍加打磨雕琢,製作成其他器物,價格更是不可估量。
現在變成了麻將,不免有點暴殄天物的感覺,為此謝逸很想批評陸通,這也忒奢侈了。
不過陸通卻不以為然道:“不過是些許玉石罷了,那是數月之前從一個西域胡商手中買來的,那會高昌之亂尚未出現,絲綢商路不曾斷絕,價格不算很貴。
眼下西邊商路斷絕,或許可以賣上個好價錢,但自家阿郎享受才最為重要,安逸軒生意紅火,不少一半塊玉石。讓阿郎和夫人們用的順手,質地上成才是關鍵,其他的不重要。”
好吧,孝心可嘉,下面人都這麼說了,謝逸自然只能笑納,不就是點錢財嘛,謝家缺嗎?作為一個敗家子,就該有敗家子的做派。
和田玉的麻將,讓在後世要秒殺多少雀神?只是材質珍貴,來個自/摸不敢輕易拍桌子啊,玩意碎了,那可就……
誰曾想陸通很貼心地送上些許備料,聲稱如有碎裂,可以保證同材質儘快雕刻補上……
有僕貼心至此,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只是麻將得四個人玩,現在尚缺一席,早知道應該做點撲克,玩鬥地主的,只是那玩意材質不好找。現在的造紙水平,到底差的多。
的事實證明,謝逸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整理完直接將武二娘子拉了過來,如此四個人剛剛好。
謝逸見到武二娘子,難免有點小尷尬;武二娘子同樣如此,最初的時候甚至都不好意思抬頭……
杜惜君和鄭麗琬不僅不想辦法,還有意湊熱鬧,想要讓事態“惡化”。奈何謝逸堅持,就是不讓她們得逞,所以兩位夫人也沒什麼好說的。
只好乖乖跟著謝逸學打麻將,規則很簡單,三個聰明的女人很快就學的七七八八。尤其是發覺七樂趣遠超六博棋之後,頓時來了興致,越學越精。
不過數日,三人個女子已成為麻壇高手,尤其是武二娘子,腦子聰明,善於計算,更要緊的是運氣逆天,時常讓謝逸自愧不如。
整個新年裡,三人就像是著了迷一樣,對玩麻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本來大早上,謝逸還打算在炕上多膩歪一會,卻被杜惜君和鄭麗琬早早拉上了麻將桌。也不知道真是興趣濃厚,還是不安好心?
謝逸無奈道:“過了上元節,我要是去上朝了,沒人陪你們玩可怎麼辦?”
“那還不簡單,再找個人唄,最好是你再娶一個回來……”(未完待續。)
第二四六章 貴客盈門
聽到這話,謝逸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還是自己親媳婦嗎?
哪有媳婦這樣慫恿自己丈夫納妾的?她們就不吃味,不難過嗎?
看看封建思想多害人,已經將女子的內心毒害成什麼樣了。不過更要緊的還是自家兩位夫人的個人態度……
“你們也忒膽大包天了……”謝逸順手將兩位將要起身的夫人拉回來,兩隻手一左一右打屁股以示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