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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之想?”
“都敢於大唐開戰了,還說沒有非分之想。”
“那不一樣,今次除了你我還有吐蕃,想必可汗已經知曉,吐蕃正進犯西南松州,關中府兵抽調打扮,若這時候薛延陀與貴部聯手南下會是什麼效果?”
突利失道:“父汗已經派使臣前去天山,西突厥也會出兵切斷侯君集遠征高昌的歸路,並且牽制李道宗所部,只是一個李績不足為慮。”
“確實如此!”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唐裝男子終於開口了,說道:“如今河東出了亂子,恐有民變,李績本人和兵馬被牽絆,一時間難有快速反應。
如果我們足夠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到長安,李績也只能在黃河邊徒呼奈何。至於長安城裡,我家主人會里應外合,提供幫助。”
阿史那思摩面無表情道:“你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很響啊,只是你家主人的身份……怎會走到這一步?”
“有人不仁,自然也就有人不義,家主也是無可奈何。”唐裝男子道:“可汗,在下與小王子一起來見您,足可見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千萬莫要錯過啊!”
阿史那思摩沒有回答,但沉默了。在這種時候,沉默往往代表的猶豫。突利失輕輕一笑,雖不能斷定他會答允,但至少阿史那思摩已經心動了。
畢竟利益誘惑擺在面前,沒幾個人能不為所動……(未完待續。)
第二七九章 李治的興奮
定襄大營外,一群士兵正在搬運糧草,他們是從河東來的兵卒,給突厥人運送過冬的糧草。
搬運完最後一車糧食之後,其中一個壯碩的漢子吐了口氣,悄然走到河邊蘆葦畔無人之處,人有三急嘛!
一股急流傾瀉而出,整個人鬆了口氣,一身輕鬆。漢子到上游的地方撩起一捧水,洗了洗手,擦了把臉。
儘管有的地方已經開始有冰碴,河水相當寒涼,但他一點也不在乎,反而覺得十分清爽。
待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無意間瞧見河對岸走過一群人,其中有人身著鮮亮的皮裘,有人身著長安流行的漢人服飾。
這樣的搭配,出現在這裡,好像總有那麼點古怪。
定襄附近因為主要是突厥人的聚集地,身著皮裘不奇怪;偶爾有長安來的官員和客人,身著漢家唐裝的人也不奇怪。
然而他們一起出現,而且還有點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意味,那陪同之人好像是和順郡王大帳的下屬,是阿史那思摩的親信。這般低調將這些人安排在河對岸隱僻之處,又是想要做什麼呢?
壯碩漢子是個經歷豐富之人,眼光和思維很敏銳,一下子便意識到什麼。
這事恐怕不簡單啊!
壯碩男子心中泛起了這個念頭之後,便隱身在蘆葦叢中,不動聲色地悄悄觀察著。回到運送糧草的車隊時,時間不免略微有些晚。
“闞大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沒事吧?”一個年輕男子走上前來,輕聲詢問。
“沒事,有點鬧肚子。”壯碩的漢子不是別人。正是的被髮配到河東的闞稜。
本來按理說他這種人是要被控制起來的,但他因為英國公李績私下的關係很好,加之有謝逸的關係,所以對他比較寬鬆。
雖說乾的還是基層的事情,但至少自由沒受到格外的限制,比如離開河東前來定襄都是可以的。
當然了。前提是不能從軍中逃離。
這一點,李績是有把握的,只要杜伏威的女兒蔡國夫人杜惜君還在長安,闞稜就不會這麼做,所以可以安心讓他外出。
“哦。”年輕男子應了一聲,並未懷疑,笑道:“已經送完了,明日一早我們便回河東。也沒隔多遠,定襄竟然這般寒冷。”
“嗯。天冷,夜晚好好睡一覺。”闞稜吩咐一句,便向突厥人安排的營帳走去。
冬季天色晚,不久之後便天黑了。
幹了一天活的兵卒們都很累,因此早早便倒頭入睡了,但是闞稜卻怎麼也睡不著。
這些年在外行走,從事了太多的事情,他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訊息和秘密。所以見到一些情景時,下意識會有所聯想和推演。
直覺告訴他。今日在河邊見到的情況恐怕不一般,更覺得有必要去搞清楚,否則心中始終有些許不安。
所以當同行的兵卒入睡之後,闞稜悄然起身,憑著高超的身手從巡查的突厥兵卒中穿過,來到了河道對岸那些特別隔開的營帳。
在一個帳篷外潛伏了很久。直到聽到一個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