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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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所以不相干的人根本無法得知鄒家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不過,天地良心!我雖然偷偷教了一些給表姐,可也不是全部,而且她母親也是我們族裡嫁出去的,不算違背祖訓。。。。。。
話說回來,也因此,鄒族人習慣了藏鋒隱世的生活,甚至以此為樂。
比如說,我這一輩的弟妹,也常常在一起說笑,內容不是《大頭兒子與小頭爸爸》,也不是《藍貓淘氣三千問》。而是他們在學校裡、幼稚園裡如何易容幫人治病、在別人飯盒裡偷偷摸摸加了味道可觀效果無傷大雅的藥水惡作劇而不被人發現身份,等等等等。
方法多種多樣,五花八門,充分體現了他們的想象力。
所以。。。。。。所以那個。。。。。。鄒家的易容術極好,是自幼培養出來的。
而且現任族長也說了,咱們如今要貫徹三個代表偉大思想,要解放思想與時俱進,緊密團結在。。。。。。話扯遠了。。。。。。總之就是要我們與時俱進,易容術雖然好,卻有些傷面板,而且也容易穿幫。於是組織族人到韓國進修整容術。。。。。。
不是我說,韓國那整容的確是好。可他們整容是為了好看。鄒家人整容,是為了出師前與出師後讓人認不出來,目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而且有著本質上的變態。
對了,也許我的無厘頭病毒就是從這位族長身上感染的了。
可惜鄒家的本事,雖然歷代都隱藏得很好,但也不是萬無一失的。至少有的人就知道,鄒家醫術高明,毒術更是詭異。也不知他們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對這種被鄒家主流派系認為是旁門左道的東西甚感興趣。
於是我十四歲那年,一次放學回家的路上,終於還是被覬覦鄒家毒經的人綁架了。因為我算是族裡的異類,醫學藥學喜歡,被族人唾棄的毒學更是喜歡。雖是小小年紀,對毒藥的研究已經非同一般。只是不知那些人是怎麼知道的。
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十分簡單,但是也許是族裡日夜的洗腦式家訓教育作用過於強烈,也許是當時看革命故事看太多了起了效仿之心,又或者是青春逆反期的必然心理……你讓我說我偏偏不說。。。。。。總之,不論他們如何逼問,都無法從我嘴裡聽到想要的東西。
他們當時十分地緊張,似乎有些什麼可怕的事物追在他們屁股後,恨不得把一秒掰成兩半來逼問,最終也用上了斷絕經脈的手法。我才知道他們原來也是隱沒於繁華盛世之後的傳統世家,因為那手法真是熟練得可恨。
好在,很快就被中斷了。
關我的地方似是一棟二十幾層的大廈,從視窗看出去,可以看到近半個城市的面貌,飄渺遙遠。
他們正咒罵著我的頑固不化,突然間隱隱的轟轟聲迅速地由遠及近。
他們停了動作,慌張地四處張望,卻什麼也沒看見,直到一架全副武裝的直升機由上而下地出現在窗前,側身橫對房內,一個戴著面罩的人將機槍口對準了那夥人。
一個大汗二話不說,持刀撲向我的方向,卻立刻被橫飛過來的子彈打穿了膝蓋,慘嚎著撲倒在我腳邊。
那個戴著黑色防暴面罩的人一舉手間扯下了面罩,一張臉笑吟吟地,直看著屋裡的人。
竟然是楊捷。。。。。。
看見表姐面孔的那一瞬間,那幫人的臉色似乎全都變了,比剛剛看見直升機的時候變得誇張,不管那個倒在地上的倒黴分子,齊齊施展生平所學,迅速閃人。
我敢保證他們小時候吃奶時都沒那麼賣力過,因為幾乎是……刷……的一下,就不見了人影,只留著防盜門尚在門框上搖晃。
真好笑,楊捷是個和藹親切的大姐姐,他們跑這麼快做什麼,她又不會吃人。我嘲笑著他們膽小如鼠的行徑,鬆了口氣,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無人打擾地……昏倒了!
之後的事情很模糊,不太記得,似乎有些混亂,有人壓抑著聲音說話,有人號脈,有人聽診,有人灌輸真氣。。。。。。
我也總是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總之不太記得。又或者本來是醒著的,只是把一些事情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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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完全能夠掌控自己的意識和行動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了。
當時卻沒有回過神來,只覺得十分奇怪,全身上下痠軟無力,儘管被人制了控制感覺的穴道,卻仍隱隱泛著生悶的餘痛。
干擾太強烈,我不能清楚掌握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