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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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的內應,其實還在青陽宮內部。
究竟。。。。。。
熟悉陳叔下山清賬辦事時間規律的人。。。。。。
。。。。。。小冉!
28 思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叔揪著我的前襟惡聲惡氣地吼道。
我鎮靜地回視他,答道:〃你也看著的,給他制的藥,我也吃了。我沒事,問題自然不是出在藥上。〃
藥自然是沒問題的。
為了配合自己的傷勢,我特地加了幾味大料。如今我身上的傷已大致癒合,散亂的氣脈也大致平定就是證明。
這些多加的東西也並不會與解毒的主藥藥性相沖。
鄒家世代行醫,其中肯定會有一些異類不喜治人,而喜毒藥。也因此流傳下來的藥毒典籍極多。譬如第三十四代傳下的《毒方》,第五十三代的《藥毒綱目》,六十九代的《辯證客觀看解毒》,七十一代的《靈活用毒三千問》都是其中佼佼者。
我則算是是異類中的異類,不論醫還是毒,都是極愛,所以那些書都是打小熟讀的。
所以,應該不是出在藥上面。
冷叔看著我篤定的眼,有些恍惚地鬆開了揪著我前襟的手,似信非信地道:〃可是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在他身邊,除了你的藥,還能有什麼東西能為害於他?〃
〃我不是給陳叔開了一劑針灸的方子麼,那是要讓他早些從昏迷中清醒的。〃我語調一轉,肅然問道,〃誰施的針?〃
〃鄧大夫。你想說他施針有問題?我可是一直看他刺扎湧泉列闕的,與你所說之法完全一樣,並無不妥。〃
〃冷副管事,你該不會以為,除了下針部位之外,就沒有其它方法能致人死命了吧。〃
他臉上猶疑一會,似乎有了答案。
他轉頭對等在單間門外的隨從說道:〃去,取鄧大夫的針來看看。〃
我又笑道:〃您該不會也以為,鄧大夫在針上下了毒後,會留著不清洗,專門等著人去查吧。〃
他回頭看我,眼中有的是已經無從掩飾的惶惑。
我嘆了口氣,扯回自己的衣襟,說道:〃如果你還想冷叔活命,先將他現如今的症狀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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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稍微說了兩句,我就知道了。
毫無疑問,陳叔又中了毒,飛雪凝香的另一種配比,發在身上與前一次完全不一樣,全身發青,四肢不時抽搐,氣脈一刻弱於一刻。
所幸有了前一次對藥性的思考,此次解毒也不甚難,我再一次順便撈到了配藥的好處,順便也加入了幾味固本培元的藥物來養自己的身。
冷叔再次回來時,帶來了一個訊息。
那個在山下武場的鄧大夫,真的是司徒家的內應。
是他在給陳叔施針時下的毒。大概知道會東窗事發,剛一退下就立刻帶了行李跑路。
而冷叔心懸宮內狀況,也沒能派足夠人手去追蹤。
只是陳叔雖然解了毒,身體卻一損再損,這一次要醒來,大概也要三四日才行。
我聽著冷叔的說話,看他眉間透出的一點放鬆,心中有一塊疑慮卻怎麼也放不下來。
潛入的人除了小冉還有鄧大夫。
小冉、鄧大夫、司徒若影。。。。。。司徒家這一次可弄得真是大單哪。
不,不對勁。
鄧大夫的職責所限不可能探知許多機密,所以他的職責應該是別的。比如給大家喝的水源裡放放毒之類的,但如今他卻寧願放棄那個職能走人,也要早早毒害陳叔。
我拿起幾根茅草在地上按順序排放,每當我有什麼難以決斷的事務,或是紛亂難解的難題,就會拿些東西來釐清思緒。
司徒家讓我來當替罪羔羊……第一根;鄧大夫作個普通的內應……第二根;毒了陳叔……第三根。。。。。。第三根。。。。。。第三。。。。。。司徒家為什麼偏偏要與陳叔過不去?
司徒家的最終目的,就是單單一個青陽宮的陳總管事?
那為什麼又屢次對他下手?是要除掉陳更的左臂右膀好有所圖謀,還是因為陳叔知道了什麼危害到司徒家的機密,所以要殺人滅口?
我倒抽一口涼氣,抬頭看向正不知當走不當走的冷叔,問道:〃陳叔是在哪裡被發現的?〃
〃山腳下向南二十里地。〃
〃宮。。。。。。陳更是去尋解藥,還是去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