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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流蘇的神秘女子收購後改名賞悅坊,易主後的賞悅坊也不再打著青樓的旗號而主要做起了歌舞賣藝的生意,經過老闆娘的辛苦經營,賞悅坊逐漸成為了永安城最大且最受歡迎的歌舞坊。但是沒有人知道賞悅坊背後的靠山是駙馬府,賞悅坊明為歌舞尋歡之地,實為秦殤培植的情報機構。由於光顧歌舞坊的人群魚龍混雜,往往是各路訊息集散、流通最迅速的地方,而坊中的絕色女子們總能以最有效的方式最快獲取到她們想要的訊息。
從回憶裡抽身,蘇漣漪情緒似乎平靜了不少,可是她看楓樺的眼神依舊瘋狂。眼前的楓樺柔媚多姿,蘇漣漪就這樣盯著她看,心裡陡然冒出一種惡意的嘲諷,再美再像又有何用?無論如何也掩蓋不掉她曾經是風塵第一時間更新 ;如果沒有了她蘇漣漪,楓樺還能依附誰呢?還有哪個主子如她這般軟弱好欺能容得下楓樺這樣狐媚惑主的奴婢?
“你滾吧。”蘇漣漪不再與她糾纏,何必呢,白白辱沒了自己。對於蘇漣漪突如其來的轉變楓樺雖有些狐疑,但是也沒多理會就出去了。
蘇漣漪易號為舒貴人的訊息也在第一時間傳遍了後宮,有人同情蘇漣漪的遭遇,但大多還是幸災樂禍地討論著蘇漣漪的受辱,而醉雲館內的二人心情最為微妙。
“小主,蘇漣漪改封號的事分明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這裡面怕是少不了湘貴嬪的唆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而選了‘舒’字,應該是瀾貴嬪的傑作,這擺明了是要給咱們難堪啊!”雨珠氣憤地控訴道。
“我都不生氣,你氣什麼?本來也是我故意提起那首詩,為的就是挑起爭端,現下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又何必計較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況且‘雲舒’這名字原也是我佔了旁人的,就算要惱也不該是我。”雲舒安慰似的朝雨珠笑笑。
“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青音那邊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想要她們速戰速決。
“暫且靜觀其變吧,短時間內動作太頻繁容易暴露,這後宮裡遍佈各路勢力的眼線,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妙。”雲舒比任何人都明白她要做的事情急不得,欲速則不達。
“小主英明。我會把咱們的計劃解釋給青音聽的。”雨珠相信雲舒的決定是正確的。
自從易號的第二天,蘇漣漪就病了,整日臥床不起,也不見人,偶爾能下床了精神也是怏怏的。就這樣過了**天,蘇漣漪的精神在臘月初七這天突然見好,傍晚她從床上坐起來喊侍女進來服侍她梳洗:“馥佩,馥佩!”自從上次與楓樺撕破臉,她就不讓楓樺伺候了。名叫馥佩的小宮女聽見主子的呼喚,連忙進到室內聽候差遣。馥佩服侍蘇漣漪洗漱的時候,發覺今日宮裡好像比以往冷清了許多,於是便詢問馥佩外面的情況。第一時間更新
“小主不知道麼?今日是五皇子和陽順公主六週歲的生辰呢,湘貴嬪早就帶著冰荷去甘泉宮道賀了。小主您一直病著,也顧不上給皇子和公主備賀禮,楓樺姐姐就做主替您備下了,現下她親自送去甘泉宮了。”聽到馥佩的回答,蘇漣漪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現在連楓樺都能做她的主了,她還算個什麼主子?也是,從她由蘇曉琴變成蘇漣漪的那天起,她便活得身不由己了。今天,她非要自己做一回主不可!
“馥佩,你去把櫃子裡第一層放著的那套衣服給我拿過來。”馥佩依言取來衣裙替蘇漣漪換上,原來這件是蘇漣漪初時侍寢穿的軟銀輕羅百合裙。只是現在已經隆冬時節,再穿這身顯然不合時宜,馥佩不禁提醒道:“小主,這套是夏衫,不適合今天的場合穿著啊。”
“誰說我要出席甘泉宮的生日宴會了?我這樣的病弱之軀去了也是添晦氣。把那條曇花紋飾縐紗披帛也給我搭上。”蘇漣漪不顧馥佩勸阻,依然堅持把一整套行頭都穿戴好了。馥佩給她綰了驚鵠髻,蘇漣漪取了一條海藍晶石墜的銀項鍊在脖子上比了比,隨即又覺得不合適,便隨手賞了馥佩:“這個賞你了。你退下吧,我不叫你你不要進來了。”反正她也用不到了,馥佩接過項鍊,千恩萬謝地退了下去。
蘇漣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蒼白纖細,往日裡嬌嫩如百合的人兒現在枯萎得連最華美的衣裙也滋潤不了。蘇漣漪站到寢殿中央,輕聲哼唱起家鄉的民謠:
“小妹妹五六歲呀,光腳丫,岸邊踩水花喲,嘻嘻哈;小哥哥騎竹馬唻,弄青梅,岸邊踢起水花,笑哈哈。小妹妹十六七呀,戴紅花,湖間採蓮藕喲,歌聲響;阿哥哥撐竹筏唻,盪漾漾,網起條條錦鯉,好本事。咱倆湊一對,食糠也蜜甜,勞作共甘苦,攜手同歸家。”
這是一首描繪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