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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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相連,母子連心親生孃親額娘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雍正帝心中的痛,心中的恨。
好似一把刀,時刻刺進雍正帝的心,而產生的痛,逼迫著雍正帝不能忘記過去的恥辱,不能忘記過去的恨與怨。
而因為這些恨和怨,才在雍正帝后來登上大位以後,才有了動力與決心,才有了那些手段與狠心。
賞罰決斷,對待手下官員卻是輕而易舉,但對待自己同胞,對待自己的親生額娘
雍正帝深深撥出一口氣,似是要將那些不快的過往全部忘掉。
已經過去了,已經過去了。
死過一次的人,何需計較這麼多。
如果說他們母子欠自己的,今生還要計較,那弘時那邊自己又要做何計較?
想到這,雍正帝倒是看開了,放下了。
看著仍舊處於昏迷中的胤禎今生咱們怕是還做不得【好】兄弟了。
雍正帝再次轉身,大步朝門外走去,但若是心思者,怕是會發現,那原本面無表情,略顯冷漠的臉上,那原本緊握的雙唇,嘴角處有一絲微微上翹。
醒來
“不要,不要不要!”猛然睜開雙眼,弘時劇烈的喘息著。
“十二阿哥,您醒了?”耳邊突起的聲響打斷了弘時的思緒,轉頭時,就看到一臉激動的小太監。
“十二阿哥,請讓臣為您診脈。”這時,一直守候在旁的太醫,總算有了用武之地。
“”一直沉默,或許處在驚嚇之中的弘時,總算慢慢恢復了冷靜,看著自己身處之地,理智也漸漸恢復。
終是一場夢,還是這場夢終是未醒?
終究是蝶夢莊公?還是莊公夢蝶?
又夢看到,那些過往,那些痛苦的、悲哀的過往。
那冰冷的態度、那厭棄的眼神、那驅除宗室的旨意
一切的一切,又再次在夢中出現,卻是那麼的清楚。
原以為忘記了,原以為放下了,原以為
嘴角不覺苦澀不已,終是放不下啊!
恨過,怨過縱是親近八叔,縱是曾經的自己,也想過若是八叔是自己的阿瑪
可曾經年少之時,那些曾經的些許相處父與子,那些與民間一般父子的相處情景,就真的是假的嗎?
還是說,自己當真只是如那阿貓阿狗般,喜之招來,厭之擯棄?
曾經也為那人所做所為找過藉口,曾經也暗自想著皆錯在自己身,竟明知道八叔與他當時是多麼的水火不容,卻還是任性的如此任之。
曾經恨過,曾經悔過,曾經想過和好,卻每每看到他望向弘曆那充滿期望與欣慰的眼神,而轉向自己時,卻是冰冷一片,看不出半點波瀾的樣子。
心裡的氣,心裡的怨,心裡的恨又一次戰勝了理智。
一次次,一次次原本以為終是這樣過一輩子了。
曾經的自己,以為最是瞭解那個人的。
因為別人只當那人永遠冷冷清清,卻是自己能看出那人冰冷眼神之下的細微波動。
也正是因此,才更加恨,更加怨。
看著那父子之情,看著那孺目之情那些,都是曾經屬於自己的。
可偏偏,到最後,自己只能在一邊看著,像是一個旁觀者,像是一個陌生人。
叫我怎能心甘。
曾經以為最是瞭解的人,卻終是自作聰明瞭。
原本,你的心比我想象中的要狠的多,要狠的多的多啊!
那過繼給八叔為子,驅除出宗室之旨,就如一把刀,又一次深深扎進了自己的心,深深的、深深的。
為了弘曆,為了弘曆,又是因為弘曆。
因為弘曆,奪走了屬於我的注視,因為弘曆,搶走了我那僅剩的可笑的位置。
因為弘曆,因為皇瑪法的看重,因為那個位置
而自己哪?
卻偏偏選擇了一個最蠢,最笨的方向,企圖得到那人的注意,不過一切皆是妄然。
終是落得那般下場,倒也是罪有應得,當真是罪有應得。
怨啊,怨愛心覺羅家的子孫哪個是簡單的?
怨那人,那是否又怨過八叔哪?
若不是八叔的親近,若不是
若自己不與八叔為伍,是否就不會有後面的一切?
若自己像弘晝那般安份,是否
“呵”苦澀蔓延至心,卻是複雜難耐。
就算不與八叔交好,怕結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