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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這樣一來,小玥究竟是不是女同性戀就水落石出了。”嫁給閱女無數的老公,白玥必須恢復女人本色才行,正房怎麼可以輸給野花?說不定白玥還會改頭換面成為溫柔乖順的傳統婦女。
“那我們就一言為定,下星期三安排花瑆、白玥回紐約相親。”花晉誠下了決定,這次非得要花心兒子乖乖安定下來。
“沒問題!”白秉榆毅然決然地承諾。
臺灣 桃園中正機場
“搭乘華航第七八七號班機的旅客,請準備上飛機……”機場裡職業化甜美嗓音的廣播不斷響起。
為了顯現具有黃金身價,且是難以抗拒的俊美男子那種特殊的氣質,花瑆刻意用修長的手指順了順飄逸的江口洋介型的長髮,從容不迫地瞧了瞧手錶──十一點三十九分。
他優雅地嘆了口氣,“大熱天正中午還要去擠飛機?老爸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什麼,不體諒兒子的恐人群症,非得要我回紐約。要不是看在回美國總公司可以擔任個什麼總經理玩玩,還可以順便去看看是哪個即將身陷我所佈下的情網的女人,膽敢不知死活慫恿我老爸叫我回去相親,我才不回去。”他的恐人群症完全是出於對機場裡所有女性同胞的憐憫,凡是他所到之處,必然掀起女性爭先恐後一睹他丰采的人潮。為維持機場秩序,順便避免太興奮的女性朋友們昏倒,花瑆只好稍微收歛,勉強戴上深色的太陽眼鏡,始終不敢輕易摘下,只求一路平安抵達紐約。
即使這樣低調,仍是有不少迷戀的眸子淨是繞著他挺拔昂藏的身軀打轉。
好在他早已習慣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
“下次真應該好好考慮派拉蒙製片公司的邀約,或許真當了大明星,隨時有幾名保鏢伺候……”花瑆以高貴的氣質、優雅的舉止輕拍衣袖口的灰塵,一面喃喃自語,無可救藥地陷入極端自戀的幻想中。
“哎喲!”花瑆突然被莫名的一股力量推了一下,他急忙穩住重心,以免順勢前撲,跌個狗吃屎。
“喂!你這人走路不看路的嗎?”白玥秀眉直豎,紅撲撲的臉頰藏著一觸即發的怒火,她伸出蔥白食指,罵道:“發什麼愣!還不跟我道歉?”
花瑆真的是完全愣住,天底下居然有這樣囂張跋扈的母老虎,可與他平日懷裡溫柔繾綣的美女大相逕庭。竟然有人……這個潑悍的女人,膽敢指著他鼻尖罵?
“咳咳!小姐……”花瑆裝模作樣地咳了幾聲,以維護他彬彬有禮的紳士風範。這該死的女人,他還沒計較她差點害得他直撲地板,剎那間毀去他經營了數十分鐘的高雅氣質,她卻做賊的喊捉賊,打人的叫痛?
“要道歉就請快一點,本小姐沒空等你慢吞吞梳妝打扮。你當是戲子還要上臺唱戲嗎?難道還要苛求我耐心等你想出臺詞?”白玥逸出毫不饒人的一串譏誚,挑起右眉,不客氣地瞪著眼前這個脂粉味重得差點嗆死她的男人。
被她一頓搶白,花瑆原本要秉持男人的風度紆尊降貴地道歉,現在反而好整以暇地笑看著白玥。
白玥敏感地認為自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兒被人觀看著。“你看什麼看!”即使他戴著墨鏡,她仍然感覺到深色墨鏡底下的兩道眸光往她臉上射來,哦……不!應該說是往她整個人射來。
“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有沒有人教你不應該這樣瞪著一個女孩子看?”白玥瞬間成為刺蝟,她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欠揍的男人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的身材。二十五年來,幾乎不曾有異性敢這樣無禮地打量她,她莫名生起怒氣,火山即將爆發。
“那有沒有人教你撞到別人應該說聲對不起,而不是賴皮的推諉於無辜的受害者,還『無理』又『無禮』的要受害者道歉?”花瑆隱藏在墨鏡下的譏謔顯然早已被她揣測到,但他脫口而出的反駁言語卻帶點迂迴的語意,他的確想與這位潑辣的女人過招幾回,順便打發候機漫長的時間。
“哼!伶牙俐齒的男人。”個性好強的白玥當然不服輸,正想以更刻薄的話來刺死他時──
“糟糕!”白玥看到五名身穿同一款式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往這裡走來,她頓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啦?”花瑆不解地望著臉色瞬間刷白的女人,他正等著她第三波超級刻薄的反駁話語呢。
白玥東張西望,本欲跑向別處以順利脫逃,但是候機室裡的人幾乎是或坐或站,一旦她跑步反而更引起那五人的注意。
“怎麼辦?怎麼辦?”她焦急地尋找逃脫方法,忽然間她俐落地跨前一步,順勢倒在花瑆的懷裡。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