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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堅持要看到你的表現,才讓你順利的選上董事長,完成你父親最大的心願,不過我認為現在你爸爸的事最為要緊,我等不及你在臺灣分公司的成就或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處事長才,我要你立刻跟我回美國,一定得在法律追溯期限失效之前,到法院告死聶品勳!”
花瑆驚訝的說:“聶品勳?媽媽您的意思是,聶品勳是兇手?”
沈靈含著憤怨的眸光,恨恨的點點頭,“對,就是聶老賊,他一直嫉妒你父親出任董事長,野心勃勃的聶品勳早就計劃要安排車禍以害死你爸爸,並阻撓你繼任董事長之位。我和你白伯伯已收集到他計謀的所有證據,我們非常肯定聶老賊就是殺人犯。”
“我明白了。”花瑆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聶品勳處處給他釘子碰,再加上這段期間內他對寶利建設的調查,其實他早已發現白秉榆併吞臺灣分公司的動機有矛盾之處,只是一直想不到是這層緣由,原要直赴美國與白秉榆談清楚,現在經由母親一番合理的解釋,他終於明白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好,你現在就收拾好行李,我們明天回美國。”沈靈命令。
花瑆卻支支吾吾的說:“不行啦,媽媽,現在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須去做,否則我一輩子會痛苦後悔。”他要阻止白玥與聶沐齊的婚禮的意念非常強烈,他不能容許自己再錯一遍。
“難道你爸爸的事還不算是最緊急重要的嗎?”沈靈狐疑的問:“還有什麼事能比得上為他報仇重要?”
花瑆意味深長的揚起微笑,“媽媽,這件事可是關於花家後代子孫,您說不重要嗎?我必須先去阻止一場婚禮,媽媽,我一定會搶回您的媳婦。”
“王子,你要怎麼感謝我?”海雲棠嬌嗔的說:“就請我吃一頓飯,你不嫌太小氣,不怕我到處亂說話,壞了你風流倜儻的美名?”她舉起半滿的龍舌蘭酒,笑意迷人的向花瑆敬酒。
花瑆優雅的放下正在切牛排的刀叉,漾起俊美的笑容,“我知道雲棠對我最好了,光論朋友重義的交情我想你不至於要扯我後腿,更何況你可是我的紅粉知己,我如此信賴你,你才不可能會背叛我。”他自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空白支票遞給海雲棠,“要多少儘量寫,不準再罵我小氣。”
海雲棠剛滑下喉裡的酒,因為噗哧一笑全噴了出來,“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真的拿支票給我填哪?真是凱,凱斃了!”
“誰教我有求於你,既然麻煩你幫我調查寶利建設,總該對你有所回報,否則我可是會心有不安。”花瑆掏出鋼筆遞給海雲棠,示意她立即在空白支票上填上數字。
海雲棠倏然沉下臉色,意興闌珊的說:“難道我們之間只能維持這種表面關係嗎?我幫你做事是心甘情願的,換成是別的男人我才不理,一切全是因為了你呀。花瑆,我只能當你的紅粉知己嗎?偶爾幫你做一些事,你再以金錢來補償我付出的感情?難道你不能愛我,我是這樣深愛著你呀。”
花瑆搖搖頭,“雲棠,我知道你很愛我,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至於感情的事,我已經將心交給白玥,我無法再接受任何一個女人的愛情,這一生我只要白玥。”他真誠的看著海雲棠,“你是個好女人,是我們無緣。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比我更適合你的男人,別再對我付出愛情了。”
海雲棠嘆口氣,強裝出笑容,“好啦、好啦!人家只是發發牢騷,你別一副愧疚得要死的模樣,會讓我連牛排都吃不下。”
“對了,你不是要我幫你調查白玥的公司嗎?這些是寶利建設內部財務資料,很機密的,可是我到處施展媚功,不知道跟多少個寶利建設的高層主管套關係才拿到的。”她拿出資料遞給花瑆。
“真是麻煩你了,沒有被那些豬哥吃豆腐吧?”花瑆問。
“開玩笑,你也太小看了我,我海雲棠是什麼樣的角色,可不是尋常男人可以玩弄的。我覺得寶利建設前董事長白秉榆很有可能不是要陷害你,你看這些帳戶資料,他將這個新公司每期盈餘全都匯入瑞士國際銀行,我也查過白秉榆所匯入帳戶的背景,發現其實就是你們花家的帳戶,如果白秉榆要害你,又何必將賺得的錢送還給你呢?”
花瑆再一次確認母親的話,白秉榆其實是有心幫助他,倒是他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個我已經知道,我想是我誤會白秉榆了。”
“是嗎?”海雲棠驚訝的說:“你還真神通廣大,我都還沒有完全查出來,你就已經知道白秉榆的目的了。”
花瑆更是慚愧,他訕訕說道:“這你就別問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