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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小排入口,“只是名字一樣而已,我可是正正經經的良民。”才不和某位營長同志一樣,只會趁虛而入趁火打劫!
“不過還是覺得有緣分呢。”紀痕靜托腮,一臉夢幻般的表情,“哥哥是空軍,而你是空軍攝影師……”啊啊啊怎麼辦,一想到就覺得好配好配!
“等等等等……”她被嗆,忙吞下嘴裡的排骨肉,“我是空軍報社的攝影師,不是空軍攝影師。”不要偷換概念啊喂,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少了兩字天壤之別!
“唉?”紀痕靜歪頭,長長的眼睫毛撲閃著,清泠純粹,明澈如溪,“反正都是一樣的嘛。我們不要糾結於這種小事啦,跟你說哦,我哥哥這個人啊……”
“……”明明就差很多好不好。她一陣脫力,忽然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活躍熱情的年輕女孩思維。
再說了,誰要聽紀痕遠的喜好品位是什麼啊!
時間不知不覺悄然流逝,轉眼已是夜幕深沉。
紀痕靜下午有課,早早便離開了,可這孩子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至今都還沒回來。說實話,要不是當時看到她手裡捧著的那幾本書,她還真是不敢相信眼前這看似天然呆的女孩子居然是博士生!
唔……好吧,這不是重點。她抬手將額前的碎髮捋至腦後,窗簾上印出的剪影幽怨而忿忿。
紀痕遠是在耍她嗎?
明就是他讓她在家等著,說晚上好好談談,可瞧瞧現在的壁鐘,時針都快指到12新的一天都要來了,他卻連半根毛都沒看到!
這傢伙到底在忙什麼啊?難不成部隊計程車兵同志都不用睡覺二十四小時全天候遭他蹂躪?
她額角微抽,一想起某人氣死人不償命的嘴臉,就覺得127團傘兵營的諸位士兵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會攤上這麼個表裡不一專給人下絆兒的頭兒!
不過相比較她,還是幸運多了……
她可是被一個表裡不一專給人下絆兒的傢伙啃得骨頭都不剩了哎!
莫名其妙的喝醉、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
裡又莫名其妙的大發色心主動挑逗某人……嘶,為什麼她從不知道自己骨子裡有這麼急色?居然能將男人給……
哦,蒼天,這種事不能多想,不然只會更暴躁。
正想著,玄關處傳來開鎖的聲音。她應聲而起赤足跑了過去,果然,那個彎身換鞋的男人不就是害她白白等了整天又糾結苦惱了整天的罪魁禍首嘛!
“紀、痕、遠,”雄赳赳氣昂昂的衝到他面前,後者才將將抬眸,便覺喉間驀的一緊,杳然拽著他的領帶強迫他低頭靠近,氣得就差沒跳起來,“你還知道回來啊你!”
06、營長,來一發(軍旅)
“不耐煩了?”他輕笑,握上那隻緊攥著領帶不放的小手輕輕往下扯,順勢鬆了領口。
“換你等一整天試試!”少在這站著說話不腰疼。
“嗯,好主意。”讓人意外的是他居然還認真的點頭。
“混蛋!!!”她氣炸了,揮拳便往他的俊臉揍去,可剛到半途便被一隻修長的大手包住了,抬腿踢他卻遭反壓,膝蓋碰地的剎那她都做好了迎接劇痛的準備,他卻攔腰將她抱起,按進懷中。
搞什麼啊……她掙扎著從他懷裡探出頭,卻剛巧對上雙陌生的含笑眼眸。
徐繹自紀痕遠身後走出,一臉看好戲的戲謔,“女人?”
杳然手下的動作一頓,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怎麼,你有意見?”她現在的裝扮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她是男是女?還需要他露出副懷疑的表情去問紀痕遠?!
她這嗆聲顯然在徐繹的意料之外,他有些樂了,手指輕輕撫著下顎,道:“這位紀妹妹又是哪裡來的親戚?”
紀痕遠慢慢瞟了他一眼,語氣不鹹不淡,“你可以回去了。”
他可以保持淡定,可不意味著杳然能夠淡定,特別是遇到有人將他們倆扯一堆的時候,“誰姓紀了?誰是他親戚了?!”
她是真被惹火了,所以現在對著名陌生人也失了禮數,氣的跳腳,“我姓舒,舒、舒!至於和他的關係……”她哼了聲,一副嫌棄又鄙夷的擰眉,“他誰呀,我不認識。”
“喲呵。”徐繹挑眉,卻透著點驚詫,他與紀痕遠是舊識,據他對他的瞭解,不可能隨便帶個不相干的女人回家。
至少在他的印象中,出入這個房子的女人只有紀家出來的。
紀痕遠直接將張牙舞爪炸毛的她按回懷中,淡淡道:“痕靜今天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