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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自然是氣話,畢竟兩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昨晚兩個人又都是喝醉了的,她又哪裡會真的怪罪到他身上去。
晟執御:“下次不會了!”
他說著,看到地上還散亂著一片紗布,忍不住開口道:“西離姐,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紀西離這會心裡亂亂的,哪裡還有工夫管這點小傷,便皺著眉說:“我一會自己弄吧,你先回你自己那。”
見狀,晟執御只好點了點頭,遂意出去了。
等晟執御出去了,紀西離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呆,心事重重地去換衣服了,只是,解下身上衣裳時,紀西離餘光瞥見了什麼,走到了鏡子跟前,看到自己半敞的頸邊有一抹深深的紅,是……牙印。
紀西離手心一緊。
她垂下了雙目,靜默了一會,轉頭看向地上散亂的紗布,看了幾眼,又面無形容脫了身上的衣服,擰了溼帕狠狠地擦拭頸邊的牙印,卻擦不掉,並且還越擦越紅了,紀西離氣悶地扔了溼帕,任其掉進水盆裡濺了一地水花。
紀西離換了一身衣服,將地上的紗布撿起來扔了,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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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凰,請盡情發揮你的想象力,告訴我你從晟王身上看到了什麼?”寧城遠一大早就忍不住在軍帳裡喝著熱酒蹺二郎腿一邊挪揄某人。
蘇凰很平靜地徐徐地來了四個字:“縱慾過度。”
寧城遠一拍大腿:“妙哉妙哉!老弟正是這樣想的!”
晟千墨一點也不生氣,自個兒也坐了下來,喝了口熱酒,淡淡道:“該談正事了。”
寧城遠十分蔑視地“嘖”了一聲:“您剛乾過不正經事了沒資格跟我們說這句話……”
“我看你是嫉妒本王。”晟千墨今日非但不跟他置氣還挺幼稚地跟他不緊不慢地嗆起來。
寧城遠瞪他一眼:“我才不嫉妒呢!”
開什麼玩笑,他要什麼美人沒有,才不嫉妒晟千墨呢!
“嫉妒什麼?”晟執御掀開軍帳走了進來,見他們一早上就煮上酒了,又忍不住過去倒了一杯喝。
寧城遠一臉嫌棄地跟他說:“你個沒開過葷的小子就不要摻和這種話題了。”
晟執御一怔,又下意識看向了晟千墨:“四哥,什麼情況?”
“別聽他胡說八道了。”晟千墨沒再跟他們胡扯了,開口問寧城遠和晟執御:“你們這趟過來帶了多少軍糧?”
寧城遠比了個數,又喝了口酒說:“原本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的。”
晟千墨沉淡道:“南朝軍隊並沒有逃回南朝,晟軍的眼線傳來訊息,他們就駐紮在南疆以外的長生嶺,隨時會殺個回馬槍回來。”
寧城遠瞪大眼睛:“這南朝人不要命了是不是?加上我這次帶的兵,他們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們!”
蘇凰低笑了一聲:“寧將軍,問題是,他們還不知道你和五王爺也率兵過來支援了呀。”
晟執御恍然大悟,知道了四哥他們這是要仗著人多先下手為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