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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等那夫妻二人說什麼,便轉身走了,都沒有和剛進來的紀敘白打招呼。
紀敘白眉目冷凝下來,在她從自己面前走過之際,抓住了她的手,溫知故根本沒有力氣掙脫,蹙起眉看向他,紀敘白命令似的語氣:“再吃點。”
溫知故亦是冷漠:“吃過了。”
“陪我再吃點。”
說著,不等溫知故再說什麼,便拉著溫知故重新回到飯桌坐下來。
紀敘白不在時,侯夫人還能壯著膽訓斥溫知故幾句,可紀敘白若是回來了,卻是聽不得旁人說溫知故半分不好,上次侯夫人不過是多嘴在他跟前罵了幾句溫知故沒個兒媳樣,結果當天紀億當天從學堂回來就捱了紀侯爺一頓板子,說是曠課跑出去跟那些小公子哥玩的事情被夫子知道了,夫子又道給了紀侯爺聽,可侯夫人卻覺得這事就是跟紀敘白有關,紀敘白這人陰狠得很,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當年她懷紀億那會,便是險些遭了他的毒手。
因此這會縱使侯夫人對溫知故再有偏見,卻也斷不敢在紀敘白這個瘋子跟前說什麼了。
好在接下來這頓午膳相安無事地吃過去了,用過膳後,紀敘白摟著溫知故回青玉苑了,一路上還挺光明正大地摸了摸她圓圓的肚子,“孩子今日有鬧嗎?”
溫知故沒說話,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權當他是空氣。
可紀敘白卻忽然頓住了腳步,摟著她腰身的手微微一緊,低頭咬她的耳朵,嗓音低啞撩人,“不回答,我就在這裡親你。”
走廊裡來來去去的都是府裡的下人。
溫知故又是臉皮薄的人,關上屋子任他怎麼欺負她都能忍受得住,可被旁人盯著又是另一回事了。
溫知故咬了咬唇冷聲道:“沒有。”
紀敘白這才饒了她,知道她這幾日總是腰痠,也沒讓她走了,下一刻便把溫知故抱了起來,一路抱回了青玉苑。
“太醫說,你得多走動走動,正好我這兩日休沐,帶你出去散心。”
紀敘白看著她喝完了安胎藥,開口道。
溫知故卻平靜地拒絕:“不去。”
紀敘白亦是盯住她,一字一頓地:“你,存心不讓腹中骨肉好過是嗎?”
溫知故垂著眸一聲不吭,但很快紀敘白又捏起了她下巴,就在溫知故以為他要生氣之際,紀敘白卻盯著她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眸,低聲哄她:“你聽話,將來生下寶寶了,我讓你和你弟弟見面。”
話音一落,溫知故果然神色微微一滯,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了眼臉,紀敘白卻按著她的身子親了上來,含著她柔軟的唇親了又親,又深入,嚐了個遍。
直到把溫知故親得快喘不上氣了,才稍稍放開了她,低頭蹭了蹭她紅紅的嘴唇,大手探進她衣裳裡,撫摸她滑膩雪白的身子,聲音溫柔得一塌糊塗,彷彿在和他最愛的情人講話,“知故,我很期待我們的孩子出世。”
溫知故雙眼渙散地看著頭頂的幔紗,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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