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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晟千墨,還不至於非得要她。
又不是,非要是她。
晟千墨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
那樣滾燙的熱酒,彷彿灼燒著他的喉嚨,喝下去了,那種灼燒感又一直蔓延到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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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看著溫知故在面前喝過安胎藥後,紀敘白一直直勾勾地盯著溫知故看,讓她儘管待在屋子裡看書都不能,溫知故冷淡地抬起頭問他:“你還有什麼事?”
被她一開口,紀敘白也總算回神過來,伸手直接奪走了她手裡的書,看著她說:“太醫說你胎像不太穩。”
溫知故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
她墮胎過那麼多次,身子不好安胎也屬正常,她實在是覺得紀敘白這副關心她的嘴臉無比諷刺。
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紀敘白接下來會說:“跟我回紀家吧。”
溫知故靜默了一瞬,冷聲開口:“你瘋了吧。”
她始終不會忘記,當年凌雪出事以後,她去紀家找過他,他又是如何將自己趕出紀家的……
那樣的羞辱,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麼久以來,紀敘白也從未讓她踏足紀家,也許在他看來,她這樣的人就是不配踏進紀家半步。
可如今就因為她腹中這個極有可能生不下來的孩子,紀敘白竟然要她去紀家……
紀敘白摸了摸她頭髮,“沒有呢,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趁在我不在的時候怎麼欺負我的孩子了,還是得在我身邊比較放心。”
溫知故:“這個孩子活下來的可能性本就不高,你自己心知肚明,紀敘白,我不明白,你不是最痛恨我了嗎?你不是說過,我不配踏進你們紀家嗎?你現在做這些,不覺得很可笑嗎?”
紀敘白一點表情起伏也沒有,懶懶道:“那是以前,今非昔比,我想娶你進紀家。”
溫知故:“……”
她跌坐在桌前,好半晌說不上話來。
而紀敘白還在柔聲道:“我想過了,你如今上不了學,若是在紀家安心養胎,我也能找時間教你功課,這樣不好嗎?”
溫知故盯著他,死寂一般地盯著他看了許久,最終緩緩地開口,一字一頓地說出兩個人之間最不願意提起的那兩個字:“你,忘了凌雪嗎?”
她習慣了紀敘白這個瘋子的報復,不管他要如何報復自己,她都已經麻木了。
可是,嫁給他。
把自己的名字一輩子釘在他的身上。
並且活在紀家眼皮底下。
失去僅剩的那一丁點的自由。
她做不到的……
已經是什麼希望都沒有的人了,她做不到。
紀敘白在聽到她提起“凌雪”二字時,面色果然是微微變了一下,但隨即垂下了眸,捏起她下巴,淡淡道:“你既然還記得你欠我的,今後便要好好還我。”
溫知故狠狠推開他,“你做夢!我不會嫁給你!紀敘白,我絕不會嫁給你!”
身體沒了也好,自由沒了也罷。
不想……再毫無保留地失去自己。
紀敘白平靜地打斷他:“你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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