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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暖:“你是說,我是他的獵物?”
“可不,是認定了的就不再改變的獵物。”
數暖靜默著垂下眼眸。
“所以,你現在是心慌也好,不想面對他也罷,我就是想告訴你,晟哥小時候也不是沒從鬼門關出來過,這次大夫說他是生生挨住了錐心之痛才能回來,我想他醒來以後,始終還是會去找你的。”
數暖抬眸看了看他,面無表情說了一句“誰稀罕他”,便轉身走人了。
寧城遠看著數暖走了,又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溼帕,嘖地嘆了一聲,“還是小九對我好。”
那天,數暖和阿澈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始終沒有去看過晟千墨。
船慢慢地開了。
她的心好像還滯留在某一處。
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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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紀府。
“假使北國邊防被破,南軍傾其兵馬揮兵北國心腹之地,北國在兵力不夠凝聚之下,該當如何?”紀敘白提問坐在貴妃榻上的溫知故。
彼時溫知故正蹙著眉靠在榻上,她肚子一日日大了起來,整日裡頭也腰痠得很,這會靠著榻才堪堪緩解一些痠痛。
紀敘白的話讓她思考了一番,淡道:“用棄一座城的時間,召集各地兵馬,對南軍形成圍剿之勢,使其失去退路。”
“若是南軍佔領了心腹之地繼而轉攻他城呢?”
“你這話有漏洞,若是轉攻他城,那必定要留下大部分兵力看守佔領之城,如此又怎麼叫做傾其所有兵馬呢?”
紀敘白勾唇一笑,“你說得對。”
說著,紀敘白合上了書本,“今日就講到這吧。”
溫知故扶著腰要起來,忽然動作一頓,身子微微一僵。
紀敘白眼角微微上挑,下意識伸手去摸她圓圓的肚子,笑意慢慢地到達眼底,“孩子又動了。”
溫知故知道孩子動了,但是心裡沒什麼感覺。
便只是坐在那一動不動地任憑他撫摸自己的肚子。
紀敘白又得寸進尺地把手伸進了她衣裳裡頭,貼著她肌膚摸她光滑的圓圓的肚皮,“寶寶好像在戳我的手……”
溫知故:“……”
“知故,你摸摸。”他說著,又抓過她的手,一塊兒摸她的肚皮。
沒一會,溫知故冷著臉把手抽回來,“我乏了。”
逐客令下得很明顯了。
可這回紀敘白沒走,掌心一直覆在她小腹上,等著和孩子的再一次接觸,可孩子不知是不是跟自個兒孃親串通一氣了,半天都不肯再動了。
因而,摸著摸著,紀敘白又往她愈發飽滿的胸`部摸了上去,揉按了幾下,溫知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還未張口說什麼,紀敘白便壓著她吻了上去。
噙著她的唇齒,反覆啃噬纏綿。
親了沒多久,又把她寬鬆的裙子扯得胡亂敞開了,露出了一片春色,他埋頭遍處烙印下他的吻。
懷裡盡是溫知故的氣息。
很香。
“知故……”他輕輕按著她細膩光滑的背,低聲呢喃,像是把全部的柔情繾綣都凝聚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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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瘦,留言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