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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仍然能有我父親相貌的記憶,那是一張英俊到令人炫目的面孔,即使這麼多年都不能讓它有絲毫暗淡。
媽媽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但是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絲毫痕跡,精緻的面容上是無限的優雅和難以形容的柔美,以至於媽媽和她的雙胞胎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擁有無數追求者。但是無論是媽媽還是小姨,他們的心裡僅有一個男人,就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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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媽媽我聽姐姐說,就算是一中也有一些人不用寄讀的啊!」
「是,但那些都是富家子弟,不但要多花錢,還要有專門的私家車接送才不至於耽誤功課啊!」
「我們的條件難道不夠麼?」
媽媽笑了笑,摸著我的臉說:「玉婷,咱們家不是缺錢,也不是捨不得,只是媽媽想讓你能獨立起來。能不回家就別回家。你看看玉玲,她今年比你大三歲,不也要去C省音樂大學上學了麼?那也是寄讀啊!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早點成熟起來。」
「那不一樣,姐姐在音樂大學讀書,小姨還是她老師呢?就算是寄讀,天天都能見到親人。可我呢?連週末都不能回來,就只有寒暑假能見到你們。媽媽,你不想我麼?不會捨不得麼?」
「婷婷,你怎麼這樣啊!媽媽想你多些朋友,能和很多人融入到一起。媽媽希望你能成為一中的小明星。懂麼?」
我認命地點了點頭,但我和媽媽都沒有想到這一個期盼竟然會「一語成讖」,我不但成了一中的小明星,甚至也成了這個城市的小明星。
我走出自己的臥房,看到旋轉梯下的大廳裡坐著我另外三個人生中最親密的親人。小姨笑著鼓勵,似是給我骨氣。姐姐的眼淚泛著淚花,似是歉疚,她能堅持去追求自己的夢想,就是因為我代替她去實踐媽媽的理想。只有弟弟,懵懵懂懂的看著我,已經十歲了,弟弟已經十歲了,可是現在的他還不太會說話,天生的智慧缺陷,讓他的智力永遠都定格在五歲的水平之上,甚至還不如。
媽媽和小姨開著車送我去遠離市區的D市一中,回頭看著漸漸遠去的別墅,看著濱江路上一棵課飛馳而過的樹木,我只知道我漸漸的離家遠去,卻不知道命運的魔掌已經張開,等待著我走進去,沉湎進去。
雄偉和恢弘,是一中大門給我的第一印象,高聳的偉人像莊嚴地屹立在廣場中心的花圃內。我同樣沒有想到在不久之後的日子裡,我在這個廣場,在這個花圃中,在那個被神化的雕像上會做出怎樣不堪的事情。只是,現在的我心裡只有對未知的恐懼和好奇。
很快的走完了報道手續,我的住宿用品和即將用到的教科書也都準備齊了。原本我以為媽媽和小姨會就此離開,卻沒有想到她們還要拜訪同學。
「學長,很久不見了!」
「呵呵,來的很早啊!兩位C大第一美女一進來,我這辦公室都亮起來了。」
在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裡,媽媽和小姨和他們大學時期的學長寒暄起來,而我則是呆呆地打過招呼後,就侷促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以至於,我完全沒有看到他看著我們三人的表情。
媽媽曾經對我說過,我能來一中,完全是因為託了這個叫李陽的人的人情。但是,沒有人想到,一中裡沒有人喜歡李陽,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
「大家好,我叫陳玉婷!……」面對全班同學,我侷促的進行著自我介紹。
「哇,好可愛啊!」
「好大呀,可能有C了吧?」
「切,說不定連D都有了!」
「啊?她似乎說她今年只有十四歲!」
「切,你看傻了,聽錯了,是十三週歲!」
「一米六,C以上的罩杯,才十三歲,真正的童顏巨Ru呀!可惜,已經知道穿|乳罩了,不然……嘿嘿!」
突然有個高個子男生,高聲問道:「老師,老師,她是不是混血兒呀?我是說,中日混血兒!」
我聽到下面的同學的議論已經很慌亂了,可是聽到這句,我就更加慌亂了,連忙否認。
可是,老師卻說話了,「陳玉婷同學,你不能撒謊啊,這也沒什麼。同學們,陳玉婷的外婆,就是華籍日本人!這位同學你叫什麼?怎麼猜到的?」
「老師,我叫宋歡!」他沒有說他怎麼猜到的,但是我看著他看我的目光,就一陣毛骨悚然。
「你就是宋歡呀,呵呵!好,既然陳玉婷同學已經介紹完了,那麼請你來介紹一下吧。」
那個男生站了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