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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他怕是都要笑出聲來。
這個毛頭小子,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小夥子,老夫吳勤修。區區不才,十八歲從醫,至今已有四十四載。你有何指教?”
身為國字號專家、中北海保健組成員、兩院院士、海東骨科的頭號帶頭人,吳勤修今日被日國專家組壓下了風頭,甚至,被噴正是因為他們華國專家組方面的優柔寡斷,讓藍老喪失了最佳的手術時機,不得已只能截肢保命。
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饒是他也看到了周離是李書記帶進來,但此時,他哪裡還會顧得上這麼多?
李書記縱然位高權重,但他吳勤修也絕不差!
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他吳勤修的尊崇程度,比李書記還要更甚。
畢竟,他是正兒八經的國字號,而李書記只能算是一方大員。
周圍一眾華國專家們也明白,吳勤修這是要發飆、要跟眼前這個少年槓上了。
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肯定會掉份兒,有失身份。
但今天大家都火大,誰還會計較這些呢?
旁邊,一眾日國專家們則是也樂得看這笑話。
他們日國人,最喜歡看的就是華國人這種“窩裡鬥”。
鍾遠博眉頭也緊緊皺起來。
這年輕人,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呢?
鋒芒太甚。
這顯然非做人之道啊……
“呵呵。”
周離這時淡淡一笑。
顯然,他根本就沒把這位吳專家、吳顧問、吳院士放在眼裡。
“嘿。小夥子,你笑什麼?”
周離這笑雖不是冷笑,但其中的輕蔑之意,根本就沒有掩飾。
這深深的刺痛了吳勤修的自尊心。
他今天,必須得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毛孩子!
“我笑你……”
周離頓了一下,笑著看向了吳勤修的眼睛:“我笑你……,學了一輩子醫,卻都學到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