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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久了，又已經碳化，但臉孔上的驚恐表情，似乎還有很多遺留....”
“嗯？”
周離看了金飛燕一眼。
金飛燕的小臉兒又有些紅了，小手卻忙指向了旁邊一具屍體的臉孔。
周離順著她雪白嬌嫩的手指方向看過去，果然~，屍體的眼窩雖是塌陷的不成模樣，但乾枯的嘴巴卻是吃力的張開，還保留著死前的驚恐狀。
周離之前倒真沒有注意這些細節，而更關注屍體本身，看了看金飛燕有些驚恐、卻又有些遮掩不住興奮的大眼睛，低低笑道：“我的燕子姐，這次，給你記上一功。”
“噯？”
金飛燕一愣，小手不由又習慣性的在周離的胳膊上掐了一小把，低低啐道：“哼。還敢說我沒用嗎？”
周離一笑：“這裡應該是殉葬坑。這些屍體裡應該被灌了鉛，所以才浮不起來。不過，我總感覺，這些屍體有些詭異，他們之所以把這些屍體留在這裡，目的好像並不是太過單純。”
“這.....”
金飛燕的秀眉也微微皺起來。
饒是她學識廣博，對很多事物、很多方面都有了解，但這種考古類別的專業性東西，她顯然也不可能瞭解的太具體了。
周離看著這妞兒認真思考的小模樣，心中一時也有些暗暗咋舌。
把這妞兒帶下來，似乎~，也並不是太壞的事情嘛....
“燕子姐，走了，咱們應該很快就能得知答案了。”
雖說這些屍體還不能給周離準確的答案，但周離的心中卻是隱隱已經有了判斷，大手攬著金飛燕的纖腰，直奔這靈殿的中心區域。
很快，兩人便在一座類似祭壇、又類似灶臺一般的古怪建築之前，找到了一個向下的階梯洞口。
這洞口原本應該是被石板蓋起來，但此時，一塊足有七八平方的巨大石板，已經被丟棄到了一旁。
顯然是那些越國人的傑作了。
周離與金飛燕相識一眼，沿著階梯繼續向下。
但金飛燕抓著周離衣襟的小手，明顯更用力了。
兩人剛剛潛下這階梯一米多，一股無比澎湃強大的陰寒氣息，已經撲面而來！
饒是周離這真元光罩已經將這股陰寒氣息完全遮擋在外，但這種強大的壓迫力，卻是讓人依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下一層的空間比上一層矮了些，卻是更大。
跟上一層一樣，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碳化屍體，完全被水淹沒。
渾濁的黑水中，夾雜著各種不知名的附著物，讓人看著就會心生噁心。
眼見金飛燕這妞兒的俏臉已經有些發青，嬌軀都在微微顫抖，周離的大手更用力的攬住了她的纖腰，強大澎湃的真元，完全將她包裹。
金飛燕這才好了些，但大眼睛裡，依然充滿了驚懼的心悸。
兩人在這一層晃了一圈，還是沒有什麼收穫。
金飛燕低低道：“周離，這一層....好像跟上一層沒有什麼兩樣啊？”
周離點了點頭，卻是一笑：“燕子姐，這倒是未必。你看，這邊的屍體，是不是比之前稀鬆了些？沒有那麼密集了？”
“噯？”
金飛燕一愣，聽周離這麼說，她忽然也反應過來。
的確跟周離所言一樣，這一層的屍體雖然還是很多，但明顯比上一層要稀疏一些，尤其是有幾個區域，甚至有些空曠。
周離一笑：“燕子姐，堅強點。不要慌，也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
“......”
金飛燕俏臉一紅，靠在周離懷裡嬌嗔著白了周離一眼：“我還沒有某人想的那麼弱！就算是有鬼，我也不怕！”
周離一笑，也不再多言，兩人繼續前往這一層的中心區域，找到了向下的入口，繼續下潛。
下面的第三層，依然被水浸泡其中，但屍體明顯更少。
周離兩人轉了一圈，來到了第四層。
第四層空間要小一些，前面雖然黑水密佈，但來到中心區域，水勢卻明顯沒有那麼深了。
不遠處有‘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似乎在順著某個渠道，往下方流淌。
顯然，這座大墓中，排水還是有的。
只不過，不知為何，上面的排水系統不好使了。
而那股龐大的威壓之力，距離兩人也是越來越近了。
很快，兩人在一側的石坡上，找到了幾具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