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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內,他也並未曾摘下他的斗笠來。
片刻,他長長嘆息一聲:“鳳噦啊。這件事,我竟然也看走了眼。這位小爺的實力,簡直是....深不可測啊....”
“師兄,那,那您說....他現在,他現在到底到了什麼境界?難道,真的已經勘破了那個境界,一直都是在隱藏實力,扮豬吃老虎?”斗笠老者再次長長嘆息一聲,不由搖頭失笑:“這件事,我本來以為,我已經看得很準,卻是....我一時也是看不透這位小爺了啊。不過,鳳噦,今天這事兒,你做的有些急了。晚些時候,必須要好好彌補,
絕不能讓這位小爺與我武當產生間隙。”
“是,師兄,您放心。等那位小爺那邊空出時間,我馬上就去辦這事兒。”
“嗯。”
斗笠老者沉穩的點了點頭:“鳳噦,還有另一件事,這位小爺已經取代了當世神話張家,那~,黑榜之事,這位小爺,也該是知曉了。你可以此事,作為淡話的突破口!”
“是,師兄,我省的的。”
“去吧,我有些累了。”
斗笠老者仿似一下子蒼老了不少。
“噯....是。”
看著張鳳噦出門去,斗笠老者的眼神中,忽然有些止不住的渾濁:“周先生,您難道....真的已經勘破了那個境界嗎?”
…………
“什麼?”
“你再說一遍?那個,那個小子,竟然,竟然隻手滅了張家?還是在張洛北凝聚大陣的情況下?”
西京。
八百里秦川腹地,巍峨澎湃的贏家老宅中,正在自己的書房慢斯條理喝茶的贏烈,一聽到這個訊息,身子直接像是彈簧一樣,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
電話那頭,彙報人員的聲音都有些嘶啞的纏鬥了,“家主,千真萬確。現在,現在小姐正在那位小爺的房間裡,照料那位小爺休息。子夫先生現在還在張府現場,協助官方處理後續事宜....”
“小姐還在?”
“正在照料那位小爺休息?”
贏烈原本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的心,忽然一下子放鬆了大半,嘴角邊,然不住露出了一絲如獲大赦般的笑意。
“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機靈點。那位小爺有什麼需求,我們贏家,當仁不讓,必須要為那位小爺準備周全。”
“是,是....”
結束通話了電話,贏烈這才反應,他的整個衣衫,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卻也來不及顧及其他,忙拿起手機,給他的寶貝女兒發起了簡訊。
…………
燕京,某神秘大院兒。
書房內,一個熟悉的老邁卻依然矯健的身影,剛剛寫完了一幅字,正躺在老藤椅上閉目養神。
這時,警衛員踩著輕柔的步子,快步小心的來報:“金老,那邊,出訊息了。”
“嗯?”
老爺子緩緩睜開了眼睛,猶如老獅睡醒:“說。”
“是。”
警衛員哪敢怠慢?忙小心附在這老爺子耳邊,低低耳語一番。
片刻,老爺子的嘴角邊已經露出了遮掩不住的笑意:“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我知道了,下去吧。”
“噯....是....”
警衛員來到門口,這才反應過來,有這老爺子給出的評語,這位小爺這事情....
這還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
但就在這整個世界都要亂了套的時候,距離張府大院兒十幾裡外,寬敞寧靜的燕郊。
一座知名的國際酒店,位於七十八樓的頂級總統套房內。
服侍著周離已經洗完了澡,贏憐已經去了樓下的奢侈品店逛,一邊留給周離休息時間,一邊幫周離買些新的衣服。
畢竟,周離此時的衣服,早已經是慘不忍睹,完成了光榮的使命。
周離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坐在寬大的落地窗前,一邊品著昂貴的紅酒,一邊把玩著手中從張洛北口中得來的那枚靈珠。
昨日,今日,雖是接連兩場惡戰,但周離的恢復能力和手段,又豈是常人可以想象?
“張兄,能在這種環境,做到你這般田地,我都有些佩服你了。起碼比那些掛羊頭買狗肉的名門正派可是要爽利多了。”
“可惜,只有死對頭,才是好對頭。這種原則性的問題,在我周某人這邊,從來沒得商量!”